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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他乡异客 2016-4-14 16:44
一篇捍卫共产党无产阶级性质的檄文 郑天翔,原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最高人民法院原院长。2013年10月10日在京病逝。近日多家媒体相继重发郑天翔同志于2005年10月发表在《中国与世界》第六期的遗作《论保持共产党人的先进性——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84周年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56周年》。 关于保持共产党人先进性的阶级基础。作者认为,党是无产阶级(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是消灭私有制,建设社会主义公有制、直到进入共产主义的战斗司令部。 党的性质根本不存在两个并列的命题,即既是无产阶级先锋队,同时又是人民的先锋队和民族的先锋队。这样讲是根本抹煞党的阶级性,混淆了党的性质。党内不允许有二元理论,不允许有剥削分子、剥削行为、剥削思想,绝对不允许资本家入党。硬要把共产党看成一个人民群众的团体或各个民族的联盟,这不是增强党的阶级基础和扩大党的群众基础,而是取消党,取消中国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革命。 它无视当前日益加剧的两极分化,无视一个相当强大的新资产阶级已产生并日益发展,无视现实生活中存在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硬是要把无产阶级的战斗司令部变成一个多种阶级,多种阶层混杂其中的俱乐部。这是当代的取消派,是名符其实的“告别革命”派。 应该说,作者这番出于公心掷地有声的肺腑之言,不仅充分表现了一位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无产阶级革命家捍卫党的无产阶级性质的原则性及其对党的赤胆忠心,同时也表达了数千万共产党员和亿万人民群众深埋已久,呼之欲出的心声! 关于保持共产党人先进性的经济基础。作者认为,国有经济是社会主义经济的基础和领导力量,同时,也是培养工人阶级社会主义觉悟,培养治国安邦的工人干部的大学校,是巩固人民民主专政的坚强阵地,因而,又是保持共产党人先进性的经济基础和社会主义的政治基础。如果没有强大的国有经济,就不能有巩固的人民民主专政,不能有巩固的社会主义,当然也不能大幅度地提高社会生产力,改善人民生活。私营经济的发展,绝对不能成为我国经济的主体,也不能成为某一个产业的主体。绝对不允许外国资本进入我国经济的要害阵地,操纵国家经济的命脉,绝对不允许再来个半殖民地。 我们打了二十二年仗,死了几千万人,才从帝国主义的统治下解放出来,中国人民站起来半个多世纪了,再跪倒于帝国主义脚下,把经济命脉拱手让给国际垄断资本,让什么500强之类操纵我们的经济,那怎么向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交代呢?革命的血不是白流了么?宪法上赫然写着“社会主义公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那些削弱、盗窃、破坏、贱卖、强占国有资产的窃国大盗是严重的犯罪分子,必须受到法律严处。公有经济必须有更大的发展,以始终保持其主体地位。无论如何,私有经济不能成为主体,这是绝对的,是决定一切的。否则,就不是共产主义者。 何一个国家包括政党、政权的政治上层建筑乃至全部国家机器及其占主导地位的社会意识形态,都是为一定的经济基础和阶级利益服务的。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党、政权是为私有制经济基础和资产阶级利益服务的,而社会主义国家的政党、政权则是为公有制经济基础和无产阶级利益服务的。如果以资本主义私有制取代社会主义公有制,让社会主义执政的共产党代表资产阶级利益,为资本主义私有制经济基础服务,那么这样党还叫共产党吗? 2013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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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ZT - 俄中友协举办的纪念朱德、贺龙同志诞辰130周年和120周年座谈会 ...
热度 3 燕山红场 2016-4-2 04:47
2016 年 4 月 1 日 ,俄罗斯中国友协在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中国厅”隆重举办纪念朱德、贺龙同志诞辰 130 周年和 120 周年座谈会。驻俄大使李辉、俄科学院远东研究所代所长卢佳宁出席并致辞,俄中友协、俄科学院远东研究所、中俄媒体及俄各界友好人士约 70 人出席。         李辉大使致辞       李辉大使在致辞中首先代表中国驻俄使馆向俄中友协、俄科学院远东所及在座的朋友表示感谢,称此次活动具有重要意义,是双方纪念历史、缅怀先辈、珍爱友谊的重要体现。李大使表示,朱德、贺龙两位元帅都是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和军事家,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主要缔造者、卓越领导人和中国人民共和国元帅。战争年代,他们为民族的解放事业英勇奋战,百折不挠,历尽艰难,立下赫赫战功。新中国成立后,他们又担任国家党、政、军要职,为国家发展和国防建设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奋斗不息。他们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波澜壮阔的一生,他们是国家和民族的英雄,深受各族人民爱戴和尊敬。       李大使指出,朱德元帅还与苏联有着特殊的渊源。他本人曾在苏联短暂学习生活过,其女朱敏也曾长期在苏联学习生活,父女二人都是中苏(俄)友好关系的积极倡导者、参与者和推动者。今年是朱德和贺龙元帅诞辰 130 周年和 120 周年,也是《中俄睦邻友好合作条约》签订 15 周年。当前,中俄关系正处在历史最好时期,两国政治互信不断加深,战略协作日益密切,务实合作稳定推进,“一带一盟”建设对接合作有序进行,地方合作、人文交流生机勃勃,媒体交流年活动拉开大幕。可以说,中俄友好事业得到进一步发展和传承,并孕育着新的发展机遇和生机。中国驻俄大使馆愿与俄中友协、俄科学院远东所及各界友人一道,继承和发扬我们先辈们的宝贵精神遗产,为巩固和深化中俄传统友谊、推动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持续深入发展而不懈努力。          卢佳宁致辞    卢佳宁在讲话中强调,朱德、贺龙同志的一生是奋斗的一生,他们积极投身革命,承担起历史赋予的特殊使命,为中国人民解放事业和中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建立了不朽功勋,并为苏(俄)中友好关系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他们是苏(俄)中友好的功臣,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今天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们举办这样一场活动,就是要学习和发扬他们在毕生奋斗中表现出来的坚定理想信念、崇高思想品格,为俄中友好事业做出自己应有的努力。    波日洛夫发言    俄科学院远东所中国近代史和俄中关系研究中心研究员波日洛夫详细地介绍了朱德、贺龙同志生平,回顾了他们革命生涯各个历史时期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展现了两位元帅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人民建立的伟大功勋。波日洛夫指出,两位中国元帅作为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和军事家,他们的名字不仅会载入中国的历史,也会载入苏(俄)中两国人民友好的史册。    活动现场 座谈会还展示了与朱德、贺龙同志生平有关的图片、书籍以及一些珍贵的历史照片。 - ----------------- 01/04-16年 午夜 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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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何为“文革”? 毛泽东本人如何看待“文革”?
热度 2 天涯过客 2015-10-22 18:44
(1)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指1966年5月至1976年10月在中国由毛泽东错误发动和领导、被林彪和江青两个反革命集团利用、给中华民族带来严重灾难的政治运动。 http://baike.baidu.com/view/1921.htm?fromtitle=%E6%96%87%E9%9D%A9type=syn (2)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简称文革,又称“十年动乱”、“十年浩劫”、“文化浩劫”或“文化灭绝”,是指1966年5月16日至1976年10月在中国由毛泽东错误发动和领导、被林彪和江青两个反革命集团利用、给中华民族带来严重灾难的政治运动。被广泛认为是自1949年建国至今最动荡不安的灾难性阶段。 http://baike.haosou.com/doc/5350335.html (3) “文化大革命”指1966年5月至1976年10月在中国由毛泽东发动和领导的政治运动。其发展过程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1966年5月“文化大革命”的发动到1969年4月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召开。这一阶段的中心任务,是摧毁所谓“资产阶级司令部”,向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权”;目的是所谓变“资产阶级专政为无产阶级专政”;运动表现为“怀疑一切”、“打倒一切”、“全面内战”。 第二阶段:从1969年4月中共九大的召开到1973年8月中共十大的召开。这一阶段的主要内容,是林彪反革命集团阴谋夺取最高权力,策动反革命政变被粉碎。这一事件客观上宣告了“文化大革命”的失败。此后,周恩来主持中央日常工作,使各项工作有了转机。 第三阶段:从1973年8月中共十大召开到1976年10月“四人帮”被粉碎。 1981年6月中共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1966年5月至1976年10月的‘文化大革命’,使党、国家和人民遭到建国以来最严重的挫折和损失。”“‘文化大革命’的历史,证明毛泽东同志发动‘文化大革命’的主要论点既不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也不符合中国实际。”“实践证明,‘文化大革命’不是也不可能是任何意义上的革命或社会进步。”它“是一场由领导者错误发动,被反革命集团利用,给党、国家和各族人民带来严重灾难的内乱。” http://news.xinhuanet.com/ziliao/2003-01/20/content_697889.htm (4) 文化大革命,全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简称文革,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始于1966年的一场政治运动,由以时任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毛泽东与中央文化革命小组为首的中国共产党统治阶级,自上而下动员成千上万红卫兵在中国大陆进行全方位的阶级斗争。在此期间普及的批斗、抄家、告密等文化,使中国传统的儒家文化与人伦道德遭受严重冲击,亦有数不清文物惨遭蹂躏。国家主席刘少奇、原国防部长彭德怀、中央军委副主席贺龙等领导人被迫害致死,前领导人邓小平等亦在此时被下放。另外期间科技成就确实相当卓越,但是实际分析此现象,许多科技研究的成果在运动以前就已长期累积,并且多以官方色彩浓厚者为主,故相对无太大关联。而尽管文革重点之一的教育普及减少了乡村偏方、迷信等、提高识字率,同时消灭贫富不均与地方财阀势力、清末以来贪污成风等恶习,但文革最终遭到官方公开否定,而被称为“十年动乱”、“十年浩劫”,此外也影响了阿尔巴尼亚、朝鲜、法国等一系列国家。 一般认为文革正式开始于1966年5月16日“五一六通知”出台,是毛泽东三面红旗的挫败后、在反苏修等口号下,以革命名义攻击当政的温和派并试图重回党权力核心的尝试,并在日后一两年达到高潮。虽然此后的未预期的社会重大破坏、运动失控与领导层的歧见,导致在1969年时毛泽东草草宣布文革结束,但史学界一般认为仅是降温措施,其极左路线并未有检讨改变。因而文化大革命期间大约可以分作三部分看:前两年发动的疯狂政治运动时期、1970年左右民间社会革命降温、内部斗争加剧的林毛分裂期,后期左倾当权派打击异议分子的反革命时期。各时期的的重要事件,包括:毛主席接见红卫兵、破四旧、一月风暴、武斗、七二零事件、文攻武卫、革命委员会、上山下乡运动、中共九大、五七一工程纪要、九一三事件、中美建交(中华民国方面称为中美断交)、批林批孔运动、中共十大等,文革应正式结束于1976年9月9日毛泽东逝世以及10月6日中南海粉碎四人帮,主事的四人帮失势遭到逮捕,持续时间长达十年。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96%87%E5%8C%96%E5%A4%A7%E9%9D%A9%E5%91%BD (5) 《毛泽东本人是如何看待自己一生包括“文化大革命”的呢?》 1976年6月13日,病重的毛泽东对华国锋等四位守护在自己身边的政治局委员交代后事时说:“‘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八十多了,人老总想后事。中国有句古话叫‘盖棺定论’,我虽未‘盖棺’也快了,总可以定论吧!我一生干了两件事:一是与蒋介石斗了那么几十年,把他赶到那么几个海岛上去了;抗战八年,把日本人请回老家去了。对这些事持异议的人不多,只有那么几个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无非是让我及早收回那几个海岛罢了。另一件事你们都知道,就是发动文化大革命。这事拥护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这两件事没有完,这笔‘遗产’得交给下一代。怎么交?和平交不成就在动荡中交,搞不好就得‘血雨腥风’了。你们怎么办?只有天知道。” http://wwwbaido.com/?a=urlk=c501206du=aHR0cDovL2hpc3RvcnkucGVvcGxlLmNvbS5jbi9uLzIwMTUvMDMzMC9jMzcyMzI3LTI2NzY5ODYxLmh0bWw=t=5q!b5rO95Lic5pys5Lq65aaC5L2V55yL5b6F6Ieq5bex5LiA55Sf5YyF5ous4oCc5paH5YyW5aSn6Z2p5ZG94oCdPy0t5paH5Y!yLS3kurrmsJHnvZEgs=5oCO5qC355yL5b6F5paH5YyW5aSn6Z2p5ZG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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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1967年4月邓榕对邓小平的揭发
稻草 2015-8-5 07:44
《1967年4月邓榕对邓小平的揭发》 邓榕,又名萧榕,小名毛毛,建国后1950年生,是邓与卓琳生的最小的女孩。文革1966年,她在北师大女附中读书,是学校的红卫兵负责人之一,该校副校长卞仲耘在批斗时被打死。当她父亲成了“中国第二号最大的走资派”后,她写出大字报,标题是:《彻底清算邓小平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 邓榕1967年揭批其父的大字报 《1967年4月邓榕对邓小平的揭发》 邓小平一手操纵了我校的文化大革命,他通过我给工作组一些黑指示,并控制了我的思想,使我犯了严重的错误。   6月1日,毛主席亲自指示发表了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我校的运动就轰轰烈烈地起来了,那时,群众都起来了,形势大好。这时,我们因为对运动中一些问题不知怎么办,就去找邓小平,当时,我们要求派工作队,邓小平告诉我们工作队不久就要派下去了,并让卓琳打电话给李雪峰(或者是其秘书),让他们商量一下怎么办。不久,邓小平派的中学第一个工作组进驻我校,工作组到了我校后,把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镇压了下去。   运动开始不久,邓小平特地把我叫回家,对我说:“你们一定要相信工作队,一定要听工作队的话,现在你们和工作队的意见一致,你们当然听,以后你们的意见和工作队的意见不一致的时候,你们也要听。”我们当时对邓小平是非常信任的,我把这些黑指示告诉了革委会的同学,使得他们也在这种思想控制下,死保工作组。后来当一些革命同学起来造工作组的反时,我们就本着“一定要相信工作队”这一黑指示,打击群众,把反工作队的人说成是野心家……。以后,运动的大方向变了,矛头转向了革命群众,在学校里不仅把反工作队的同学斗了,而且把一些出身不好的同学也拉出来斗争。邓小平通过我们之手,实现了他镇压群众保护牛鬼蛇神的恶毒计划。我是邓小平的女儿,所以对他的指示更是积极执行,由于非常听他们的话,所以对同学斗同学更加积极。毛主席说:“……如果把同志当成敌人来对待,就是使自己站在敌人的立场上去了。”我正是这样,我做这些事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我的立场错了,我不是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边,而是站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边,站在邓小平一边。   邓小平积极支持我校的同学斗同学,因为他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所以他害怕革命群众起来夺他的权,他为了更好地推行其反动路线,借口要了解情况,解剖一只麻雀为名,把我校当成了他的试验田。他原想叫秘书来搞一次,后大概又觉得自己找工作组更好些,所见他亲自找了一次工作队,这样更便于他控制工作组,控制运动。在谈话中,他大力支持学生斗学生,他也曾对我说过开两次辩论会不算转移目标,不算学生斗学生。邓的黑指示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他坚定了工作组斗同学的决心,也控制了群众。那次谈话后的一切行动都是围绕斗群众。有一天晚上,胡启立把革委会的人都找了去,发了许多黑指示,并确定了斗同学计划:暂停斗同学,转向斗黑帮,肯定革命群众还会贴工作组的大字报,那就有借口再转回矛头斗同学了。胡启立的理由是:“我们斗黑帮,你们他XX的在后面开黑枪!”因此,后来连开几次斗争会。(这也是邓小平批准的)   邓一方面布置了我校的斗争会,另一方面他叫秘书打电话给刘志坚,意思是让他专整那些同学的家长,给他们施加多方面的压力,企图使他们投降。   邓小平极端仇视和害怕文化大革命,他想用恢复党团活动来控制运动,使文化大革命夭折。在邓小平的黑指示下,我校工作组勿匆恢复了党团队活动,组成了临时党委、临时团委,临时大队委员会。从此,我校运动便变得更加冷冷清清了。   邓小平多次和我说:要不断地分类排队,划分左中右等等,目的就是要“选准打击目标。”这个目标就是革命群众,这成了我的指导思想。在我做大队工作的时候,忠实地执行了这些指示。在初一、初二各班中,让各班辅导员首先分类排队,划分左中右,实际上就是排“黑名单”,找出依靠对象和打击对象。有的班共分七、八类之多,开几次辅导员会也都说各班谁是左派,谁是右派……。当时,一些班里的领导小组成员出身不怎么好,由于受反动血统论之毒害,我极端的唯出身论,满脑子想得都是“夺权”,在排黑名单之后,就大搞夺权斗争,想把各班都换上我们信任的人,热衷于调查家庭问题,今天你是领导小组的,明天一调查出你家有问题,就换掉。为了开一个改选会,商量半天,估计各种情况。恶毒地是先把一些同学在班上搞臭,激起民愤,然后再改选、换掉,完全是运动群众。这样做了一个时期,基本上各班都换上了我们信任的人,大大打击了广大革命群众的革命积极性,被打击的群众抬不起头,丧失进步的信心,觉得没出路,由于沉重的精神枷锁,广大群众只好俯首听令,奴隶主义十分严重。我们这一阵夺权活动,扼杀了革命群众的革命积极性,我们是在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夺权,为更深一步推行刘邓路线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以及给后来的对联辩论提供了思想基础。这同一时期,高年级的学生斗学生也是由于忠实执行了邓小平的黑指示的原因。在这里我向反动路线的受害者赔礼道歉。很多事情不能怪各班辅导员,责任主要应由我负。   在斗学生的同时,邓还多次指示要做教师工作,其目的是把矛头对向教师,这和斗同学是同一性质同一目。   运动以来,邓从未叫我要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因为他知道广大群众一旦被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他的阴谋就包不住了。完全被他纳入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我校运动,在这上面也是按照他的意愿发展的。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时间,工作组自己也不学,革委会的同学也不学。后来才在广大群众的强烈要求下,制定了所谓一天二小时雷打不动的“天天读”,工作组员也才在同学们的批评下开始了“天天读”。可是,工作组借此把同学锁在校园内,不许乱说乱动,束缚了群众的手脚。我们对邓小平的指示百依百从,而对毛泽东思想则不学不用,这说明了我们的立场完全是站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边的,站到刘邓一边,干的事完全是违反毛泽东思想的。   运动以来,工作组在邓小平的控制下,把许多人打成了反革命,个人野心家,为了贯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给这些人平反是完全必要的。要做到真正平反,必须依靠群众自己解放自己,打人民战争。现在还有许多同学由于受反动路线的迫害,不敢说话,我希望这些同学起来,造我的反,造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我在前一阶段犯了严重的错误,但我相信我能在同志们的帮助下得到改正。对我的错误,我的认识是非常不够的,希望同志们给我提出严厉的批评,我一定跟毛主席干一辈子革命。    邓榕 (新北大公社02621支队编《彻底清算邓小平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196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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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岳东晓 2015-4-16 14:28
判决书 :【 现行反革命 犯遇罗克,男,二十七岁,北京市人, 资本家 出身,学生成分,北京市人民机械厂徒工。其父系 反革命 分子,其母系 右派 分子。遇犯思想反动透顶,对我党和社会主义制度怀有刻骨仇恨。一九六三年以来,遇犯散布大量反动言论,书写数万字的反动信件、诗词和日记,恶毒地污蔑诽谤无产阶级司令部;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书写反动文章十余篇,印发全国各地,大造反革命舆论; 还网罗本市与外地的反坏分子十余人,阴谋进行暗杀活动 ,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遇犯在押期间,反革命气焰仍很嚣张。】 遇罗 锦 (遇罗克妹妹) 在之前纪念遇罗克的文字中完全没有提到这个 阴谋进行暗杀活动 的指控。 同学(歌颂性)回忆: 遇罗 锦 (遇罗克妹妹)最新的解释 : 【 如果你能解释这几问,你才能判断:书读万卷(绝非只读中国人如何治人的古今著作),善于独立思考、自我鞭策的遇罗克,是个能对手榴弹和暗杀感兴趣的人吗?】 【 就连我这样一个糊涂人、水平不高的人,都不会对一颗手榴弹感兴趣,都不会有暗杀中南海大人物的想法(这不是幻想狂精神病吗),而比我水平高得多冷静得多的遇罗克,怎么可能反倒不如我,比我还愚蠢万分呢?】 【 2001年, 遇 罗文出走中国去了美国时,我与他同住在一友人家,郑重地问过他:“ 你在监狱里,关于手榴弹的事,是否全推在哥哥头上了 ?” 因为哥哥在被捕前,曾向所有《中学文革报》的成员严肃诚恳地交代过:“万一出了事,你们把一切过失和责任都推在我身上好了。” 当时 遇 罗文很认真地回答我:“没有。那是我做的事,我怎么能推在哥哥头上?” 而我也相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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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 2014-12-9 14:08
从化肥工业看文化大革命如何促进了生产力的大飞跃         作者:魏一 [说明]全文一气哈成,为了使大家易于记住要点,在文中特别提出,注意:不是小标题。 [提要]全文以化肥工业为例,用过硬的证据指出文化大革命不但不是什么破坏了生产,而且把我国的生产力推进到了一个全新的阶段。这是我国国民经济第二次大跃进。 在我国经济建设中长期存在着毛主席领导下的人民群众和刘邓为代表的高度垄断资产阶级的两条路线斗争。正是大跃进使我国建立了自己制造设备建设大化肥工业的能力,也创造了符合国情的地方小化肥工业。可高度垄断资产阶级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一度连中央大工业也要下马。毛主席路线领导下的人民群众不但建成了大化肥厂制造能力,小化肥工业也搞成功了。 可高度垄断资产阶级仍不甘心。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他们加紧了篡党夺权步伐。如果他们上台不但小化肥将被扼杀,大化肥也将受到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推翻了这一已经完全腐朽的反动阶级,改革了生产关系、上层建筑和人们的思想意识,小化肥如雨后春笋地爆发出来,大化肥工业也得到了大发展,毛主席还批准了四三方案,引进了一大批外国先进工业,建设超速节约资金,并通过批判改造创新学会了自己建设特大型化肥厂。我国的化肥工业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产量急剧猛增,位居世界第三。小化肥也已经向运动战、阵地战发展了。 邓小平匪帮的复辟也证实了作为一个曾被推翻的腐朽反动阶级残余,对生产力纯是破坏因素,从反面证实了文化大革命对生产力发展的推动作用。他们果然一上台就对已经成功的小化肥大砍大杀,还另起炉灶另搞一套“大规划”,挤了四三方案,使得不少引进大项目工期拖延,开销增大。我国的化肥产量增长速度大幅度降低,甚至倒退徘徊。 但文化革命带来的大建设后劲是巨大的,四三方案终究全部建成,小氮肥虽大半砍掉,功不可没也已为一切有识之士承认,我国毕竟成了世界第一氮肥大国。依靠第二次大跃进的巨大红利,邓匪劳民伤财的大规划尽管工期极长、浪费极大、不少孝敬了外国主子,也已建成。当然邓匪只有破坏没有丝毫功劳。地方和基层干部尚有人对我国经济有些贡献,尽管大多面目可憎,但属于另一伙走资派,比高度垄断资产阶级高出一个阶段。 尽管有大量化肥等投入,我国农业还是被邓匪推入了严重的危机,“好政策”包产到户的作用完全是个大负值。只有推翻这个反动复辟匪帮,才能使我国经济重新走上高速发展的道路。 我国化学工业主要是在文革以来的伟大十年中建立起来的 大跃进成就巨大,但不过是一个起点 解放前我国几乎没有化学工业 解放初八年的情况 大跃进化工成就伟大,但还是初创阶段 小化肥的产生和在艰难曲折中的成功 毛主席路线指导下,小化肥在大跃进中应运而生 在刘邓路线和资产阶级学术权威的反对下起家 1961年下马风:刘邓路线和陈云下马风摧残下小化肥差点全军覆没 少数小化肥厂在毛主席路线指导下经过工人努力得以幸存成长起来 小氮肥厂能过技术关 驳“办氮肥厂只能大,不能小,这是客观规律” 依靠工人阶级小氮肥过了技术关,一 驳陈云对小氮肥的攻击 驳所谓执行八字方针,真正破坏八字方针的正是刘、邓、陈等人 依靠工人阶级小氮肥过了技术关,二 依靠工人阶级解决了刘邓一伙在原料上卡小氮肥厂 依靠工人阶级小氮肥过了经济关 依靠工人阶级小氮肥过了使用关 小化肥的翻身和顶着刘邓路线重新上马 文化大革命前夕化工猛增及其原因,大跃进的胜利,两条腿走路的胜利 小氮肥厂成了技术革命的尖兵,大厂最好的中间试验车间 包括小氮肥厂成功的大跃进的胜利与政治斗争风向的转变 毛主席煽动地方顶着刘邓闹独立,小氮肥建设复苏,文革的酝酿 刘邓一伙顽固坚持反对小氮肥厂,驳所谓发展小氮肥造成了力量分散 驳所谓“集中地方自筹的资金可以办大厂”,不搞地方工业就什么都不会有,而地方工业刚起家时只能是小、土、群。 一切反动派、右派和看不起工农自命不凡的大知识分子只会说空话,却从来不会给国家做什么贡献 中央和老工业区支援不发达地区建立自己的工业是合算的,支援是相互的,地方也大大支援了中央 文化大革命——独立战争推倒了高度垄断资产阶级 阶级根源:高度垄断资产阶级对待地方就像对待殖民地,地方造反,向中央进攻,对反动派造反有理 史无前例的革命,史无前例地在革命时期就完成每专区建立一个小氮肥厂的任务 大革命带来了国民经济第二次大跃进 大批判开路,独立战争解放了地方,小氮肥如雨后春笋爆发出来了 第二次大跃进:目标每县一厂的大规模建设小氮肥热潮 社会主义大协作,工业发达地区的支援,先进带后进 各地加强自立,尽量立足于当地原料改吃“粗粮” 红花遍地,硕果累累,繁如满天星斗 “十年浩劫”中我国化肥工业的大跃进超过了石油,且潜力无穷 大跃进创建了我国的大氮肥建设能力 大氮肥的建设:建设能力是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通过大跃进创建的 大氮肥的建设: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通过大跃进开创的,没有大跃进就不会有我国大氮肥厂的建设能力 文革前夕高度垄断资产阶级加紧篡党夺权,再论文化大革命的必要性 文化大革命带来了大氮肥的大飞跃 文化大革命和第二次大跃进在大化肥建设上的巨大成就 文化大革命带来的第二次大跃进中的大规模技术革新运动 独立自主,自立更生,但不排斥引进,四三方案 四三方案的伟大成就和空前成功,邓小平匪帮抢了女儿又杀爹娘 我国在第二次大跃进还自行设计自行制造设备建造了特大型氮肥厂 1977年大庆、沧州、云南一次投产成功,四三化肥半数以上投产 邓匪复辟抢了女儿又杀爹娘,四三方案遭劫 大建设使得化肥产量迅猛增长,邓小平匪帮一上台就收到了文化大革命和第二次大跃进的红利,却恬不知耻地记在自己的功劳簿上,竟然诬蔑“十年浩劫”留下了烂摊子 邓小平匪帮篡权后四三方案尽管快要完工却进展显然减慢,批邓那年投产的不仅建设工期缩短,还迅速达到了设计要求,收回投资 1978年大规划:邓小平的匪祸 四三方案未能按时投产并收效,完全是邓小平匪帮带来的人祸,出于篡权的反革命政治需要,他们另起炉灶搞了个1978年大规划,1976年批邓的必要性和对保护生产力发展的巨大作用 在邓小平匪帮大规划挤压下我国建设长期互相挤压,使得先建的不能及时投产,待姗姗来迟终于建成了,却长期没有达到生产能力 邓小平匪帮还使得建设大大超过了投资,批邓时投产的大化肥厂却大大节约了投资 邓小平匪帮出尔反尔,反而从两面暴露了他们贪天之功据为已有和掩盖一上台就破坏了经济建设的卑鄙目的 建设战线长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多了邓匪的大规划,陈云和邓小平匪帮都要把文化大革命和第二次大跃进陪绑。可大规划的破产从反面证明了文化大革命极大地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而批邓保护了生产力的发展。 邓小平匪帮搞大规划破坏生产建设的责任是无法推卸的,历史已经把他们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了 大规划明明行不通了,邓小平匪帮却还要硬撑,并借机大规模摧毁深恶而痛疾之的地方工业,小氮肥也在劫难逃 重点建设:用第二次大跃进的巨大红利为邓匪大规划擦屁股 1983年邓匪利用文化大革命和第二次大跃进的巨大红利搞“重点建设”实质上就是为1978年的大规划擦屁股,为此还加紧了对地方的勒索 对能源建设的破坏造成了严重的开工不足,使得第二次大跃进建成的大批企业不能充分发挥作用 邓小平匪帮还是一贯的“红色买办”,只引进不消化长期依靠外国 小化肥——邓小平匪患的重灾区 小化肥是邓小平匪患的重灾区 卑鄙的政客作风,不择手段的可耻表现,批“四人帮”时张春桥居然成了小氮肥的破坏者,而邓小平倒成了保护者,匪帮终究是匪帮 1978年邓小平匪帮和陈云之流终于凶相毕露大肆攻击“小生产方式” 评邓小平匪帮给地方工业和中小工业加的罪状 在国家多次大降价下,小氮肥仍能盈利的几个典型,这些厂能够做到的其他厂也能做到 在摧毁包括小氮肥的五小工业的同时邓小平匪帮又提出农用工业为轻工业让路,大办小轻工,和大厂争原料、争市场,严重污染环境的小厂泛滥成灾了 第二次下马风的失败之一:虽然大批小氮肥厂被“彻底否定”了,小氮肥企业反而在化肥价格上涨的情况下亏损更严重了,原来一直盈利的厂反而亏本了 对邓小平匪帮究竟摧毁了多少家小氮肥厂的探索 邓小平的匪患比唐山大地震还厉害,下马时的大破坏,把工厂搞垮的人反而大发国难财 1985年小氮肥厂遇到了又一次大匪患,连年的匪患,破产法,最后幸存数 邓小平匪帮控制下的经济,对化肥厂造成的其他浩劫或灾难,归根结底就是复辟资本主义,包括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 我国的磷肥、钾肥、农药工业 我国的磷肥工业也走了一个和氮肥及其他工业大致相同的路 我国的钾肥工业 我国的农药工业 从江苏、山东看匪患 文化大革命推动下工业跃居第二位的江苏省,如今作为三大“支柱”的农用工业步履艰难岌岌可危,因为化肥农药供应不足使农业遭到了损失,南京的化肥工业全军覆没,四三特大化肥也有“彻底否定”的 山东省在文革推动下的大发展和邓匪篡权上台后的遭遇 第二次大跃进的巨大后劲,严重匪患下成了第一化肥大国 我国各年的化肥产量和新增生产能力,小氮肥的产量 1976年上半年是我国七十年代上半年工业生产最好的两年之一,只是唐山大地震才使全年增长不多,这本来已是奇迹了,可邓小平匪帮居然作为批邓破坏生产的“根据” 1974年情况,停工停产的原因,土皇帝阶级的出现,即使如此也比复辟时期好得多 总的来说七十年代我国化肥生产增长极其迅猛,化肥生产能力的增长更是迅猛。可尽管有第二次大跃进建设的大批化肥厂投产,八十年代增长速度却大大下降了,甚至徘徊倒退 邓小平匪帮产量没上去用词造句却特别夸张,这是他们的一贯手法 文化大革命带来的第二次大跃进中我国化肥工业投资迅猛增长,邓小平匪帮篡权上台以来极为低下 为1978年大规划引进的四个大化肥厂擦屁股的结果:建设时间特长,达到设计要求特慢,如果不是一上台就收到了文化大革命和第二次大跃进的巨大红利,这些邓小平匪帮大规划中的项目,是绝对不可能建成的 建国以来我国基本建设新增化肥生产能力,主要就是文化大革命和第二次大跃进的成果,邓小平大建设却没建出什么名堂来 对于1988年及以后十三年邓小平匪帮即不准备再搞大建设,又表现了信心不足,还大叫任务艰巨,即使如此也没有完成 尽管邓小平匪帮的严重破坏,我国的化肥工业生产很不正常,增长大大减慢,但是主要由于文化大革命推动下第二次大跃进的巨大后劲,我国还是成了世界上最大的氮肥生产国,生产的氮肥全部加工成炸药足以打十几次第二次世界大战 土八路早就鸟枪换炮了,小氮肥由游击战进入了阵地战 第二次下马风的失败之二:小氮肥工业早已经不是初创时的样子了,早已由游击战发展到运动战和阵地战,许多小氮肥比文革以前的大氮肥还要大,土八路早就鸟枪换炮了 历史的结论:小氮肥功不可没 第二次下马风的失败之三:历史的结论:九十年代中期小氮肥厂的作用终于得到了不少有识之士的承认 第二次下马风彻底溃败:邓小平匪帮和陈云一伙再一次地表现为贪天之功为已有,小氮肥竟成了他们支持下建立的,骨子里却还是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不管邓小平匪帮和陈云一伙如何厚颜无耻,总算说明了大跃进搞小氮肥厂是完全必要的,是巨大的功绩,文化大革命推动下,小氮肥如雨后春笋地爆发出来,是生产力的大发展,是一个巨大的功绩,而1961年的“下马风”以及复辟以后对小氮肥的大砍大杀是对生产力的大破坏。没有大跃进,没有文化大革命,就没有我国的化肥工业。 毛主席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经济学家,群犬吠日纯属徒劳 展望:如果不是邓匪复辟破坏,我国氮肥工业的前景 毛泽东主席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经济学家,一定将为全世界所公认。对他狂吠的群犬,如陈云之流说他“建设有过、文革有罪”,显得多么的渺小,多么地无知,多么地可笑。 在文化大革命中和第二次大跃进中,不少地方基层干部拥护毛主席发挥两个积极性的路线对经济建设有过功劳,即使现在大多数已经成了土皇帝,还是地方工业、小氮肥等能够在邓小平匪帮的严重破坏下幸存、坚持和壮大的组织者,而邓小平匪帮和陈云只有破坏,没有任何积极性 文化大革命及其带来的生产力大发展建立的强大化肥工业极大地支援了农业,但复辟以来我国农业仍陷入了长期深刻的危机,从化肥就可看到邓匪的包产到户政策是个大负值 只有再次推翻这一反动阶级,社会生产力才能得到新的大发展。 附示意图: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我国化肥工业的特大发展 说明:图中每一个小星表明一个小氮肥厂,每一个大星表明一个特大型氮肥厂。上半图是1964年情况,下半图是经过文化大革命及其推动下的第二次大跃进的情况。因故其他大中型氮肥厂和磷肥厂及钾肥厂不能画了。各化肥厂位置不能拘泥,不能不随便画。特大型和实际地理位置大致接近。这儿小氮肥厂1534个是1978年情况。大跃进兴建的小氮肥厂,到1965年普遍由800吨达到3000吨,邓匪复辟已经达到二、三万吨,相当于文化大革命以前的大氮肥厂了,不过十几年。所以在第二次大跃进中兴建的小氮肥厂普遍3000吨,邓匪复辟时有一部分已经大大超出设计能力。如果照此趋势发展,那么再十几年,到九十年代初,我国的合成氨生产能力即使仅仅小氮肥厂也足以超出现在(2007年)全国所有氮肥厂的总和。九十年代已有小氮肥厂生产能力达到30万吨。除此以外复辟时还有好几百个正在建设即将投产,如果不是邓小平匪帮大砍大杀而夭折,应该达到的生产能力还更多。特大型到1977年已经投产七个,还有六个引进的和上海自行设计的吴泾快要建成,但在1978年由于邓小平匪帮“大规划”的干扰,一个也没投产。陆续拖到1983年,一个尾巴收了五、六年比复辟前的建设时期还长。 不要以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推动下只有化肥工业才如此,一切邓匪分子和反共极右派都是如此,对成绩毫无根据地急急忙忙否定,证据确凿就急急忙忙关门。比如石油工业早已举世闻名了,他们中有的人不得不承认石油工业取得了极大成就,但紧接着就说:“文化大革命只有石油工业才有些发展。” 第二次大跃进我国建成了3400个小水泥厂,还有大批的小水泥厂在建,能以每年几百家的速度投产。最大的产量已达30万吨。如果照此趋势发展我国光凭小水泥早就应该达到现在的水泥产量。可邓匪要搞冀东,大肆摧残小水泥,中央的大水泥反而一败涂地。目前我国小水泥在地方领导下已经把中央的大水泥淹没了。但邓匪仍然在加紧摧残。 第二次大跃进中,我国地方建设了一大批机械厂,其中农业机械厂就有1400家,农机修造厂2800家。邓匪复辟大肆摧毁地方的机械工业,尤其破坏农业机械化,而地方的土皇帝则将它们转向,使得目前我国绝大多数农民还在手工操作。但是地方的小机械已经具有相当大的实力在邓匪的重重摧毁下发展起来。目前我国的许多家用电器、洗衣机、电冰箱、摩托车等等企业,绝大多数是地方小机械厂发展来的,品质相当优良。 第二次大跃进中我国兴建了90000多座小水电,大跃进中福建兴建小水电的经验受到了联合国的重视。复辟伊始,联合国还专门到福建来开会。所以虽然没有什么新建,但在地方工业中摧残相对较轻。邓小平匪帮最大的摧残是“一平二调”,强行将地方小水电并入大电网,以低价收购全部电力,而小水电兴建者用电必须支付高价。打乱了地方和农村的经济。 第二次大跃进中兴建了大批的地方煤矿。在我国的煤炭总产量中占了相当大的份额,其重要性更不是产量能够比的。比如浙江极端缺煤。受到邓匪摧残最烈。但刚复辟时就有人算过,尽管每生产五万吨煤炭要亏损20多万元,但可以创造一亿元的工业产值,创造国民收入4000多万元,利税2000多万元。问题是愿意补贴20多万元还是不要2000多万元。 第二次大跃进中我国也兴建了大批的小钢铁厂。那也是邓匪复辟的重灾区,他们劳民伤财搞了个无底洞宝钢。但目前我国中央钢铁工业已经被地方小钢铁厂淹没了。据冶金部总工程师周传典同志说,他是从解放前的鞍钢出来的,七十年代全国30多个地方性的中型钢铁厂他全都去过,无论设备还是技术力量,没有一个不超过解放前的鞍钢,包括他自己。2006年宝钢依靠并吞上钢和9424(1969年九大4月24日新的中央批准建设的江苏煤铁基地)才勉强位居我国钢铁企业的第二位,实际早已被原来的地方小钢铁厂唐钢超过,唐钢位居第三。除此以外大跃进中大炼钢铁起家的邯郸和邢台钢铁厂都已经超过了邓匪花费几百亿元的宝钢。目前已经合并,准备在五年内建成年产3000万吨钢的全国第一大钢铁企业。可笑的是宝钢居然企图并吞,遭到拒绝。2007年河北省的钢铁产量已经超过了一亿吨。邓小平匪帮仍然加紧逼迫地方摧毁生产能力。倒是地方领导还做了不少工作。 第二次大跃进中地方工业还建设了许多其他企业,甚至轻工业。如到处都建起了自行车厂、手表厂甚至电视机厂。中央工业也得到了大发展,航天、航空、核工业、造船工业、电子、电子计算机、化工(特别是化纤和塑料),建成了门类比较齐全的工业体系。 以上这些能不能都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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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 稻草 2014-8-16 15:05
中共中央关于恢复邓小平同志的党的组织生活和国务院副总理的职务的决定及附件 [1.邓小平同志的信;2. 邓小平同志的《我的自述》(摘录)]   中发 [1973] 14号   毛主席批示:同意。   各省、市、自治区党委,各大军区,各省军区、各野战军党委,军委各总部、各军兵种党委,中央和国务院各部委领导小组、党的核心小组:   无产阶级文化太革命中,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曾经多次指出,邓小平同志犯了严重的错误,但与刘少奇是有区别的。一九七二年八月十四日,在邓小平同志写给主席的一封信(见附件一)上,毛主席又作了如下的重要批示:“请总理阅后,交汪主任印发中央各同志。邓小平同志所犯错误是严重的。但应与刘少奇加以区别。(一)他在中央苏区是捱整的,即邓、毛、谢、古(注)四个罪人之一,是所谓毛派的头子。整他的材料见两条路线,六大以来两书。出面整他的人是张闻天。(二)他没历史问题。即没有投降过敌人。(三)他协助刘伯承同志打仗是得力的,有战功。除此之外,进城以后,也不是一件好事都没有作的,例如率领代表团到莫斯科谈判,他没有屈服于苏修。这些事我过去讲过多次,现在再说一遍。”   中央政治局认真讨论了毛主席的批示和邓小平同志的问题。毛主席的批示,充分体现了我们党对待犯错误的同志总是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全面地、历史地评价他们的功过,认真实行“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邓小平同志从全国解放以来,特别是在他担任党中央总书记职务期间,所犯的错误是严重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对邓小平同志的揭发批判是正确的,必要的。经过毛主席、党中央的耐心教育和广大革命群众的揭发批判,邓小平同志对自己的错误作了认真的检查。有了悔改的表现(见附件二)。我们对他的进步应当表示热烈的欢迎,并希望他在实践中继续改正自己的错误。遵照毛主席批示的精神,中央决定:恢复邓小平同志的党的组织生活,恢复他的国务院副总理的职务,由国务院分配他担任适当工作。   在当前深入开展的批林整风运动中,各级党组织要认真学习毛主席有关正确对待犯错误干部的一系列指示,对犯错误的同志实事求是地做出结论,进一步落实党的干部政策。在工作中犯过错误的同志,要相信党,相信群众,严于解剖自己,认真作自我批评。全党同志都要从邓小平同志所犯的错误中吸取教训,努力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改造世界观,进一步提高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和继续革命的觉悟,提高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自觉性。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团结起来,争取更大的胜利!   这个决定连同两个附件,印发到县、团级。   中 共 中 央   一九七三年三月十日   ―――――――――――――――   (注)即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同志。   附:(一)邓小平同志的信(一九七二年八月三日)   (二)邓小平同志的《我的自述》(摘录)(一九六八年六、七月)   附件一:   邓小平同志的信   (一九七二年八月三日)   主 席:   前天,(八月一日)我第四次同全体职工一块,听了关于林彪反党反革命集团阴谋叛乱的罪证,和关于陈伯达反共分子、托派、叛徒、特务、修正主义分子的历史材料,使我更加感到,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和广大深入的群众运动这面无比巨大的照妖镜,这样迅速地把这帮牛鬼蛇神的原形显照出来,特别是如果不是主席这样从他们的世界观以及他们的政治观点和阴谋活动,及时地查觉出他们的反动本质和极大的危害性,并迅速地把他们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如果一旦他们完全掌握了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那不但我们的社会主义祖国会变到资本主义复辟,而且会使我们的国家重新沦入半殖民地的地步,更不知会有多少人头落地。没有疑问的,那时,革命的人民和真正的共产党人最终会起来把他们打倒,恢复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但是这要经过多长的痛苦的历史反复啊!言念及此,真是不寒而栗。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打倒了刘少奇反革命的资产阶级司令部之后,又打倒了林彪、陈伯达这个反革命集团,再一次为党和国家消除了最大的危险,使我不禁欢呼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对于林彪和陈伯达,我没有什么重要材料可以揭发,特别是对于他们的历史我一无所知,只能回忆一下平时对他们的感觉。对林彪,我过去觉得他很会打仗,我不相信什么百胜将军,不打败仗的将军是没有的,事实上他也不是每仗必胜的,但认为他毕竟是一个军事能手。他的沉默寡言,我也觉得是一个长处。在历史上,我知道他犯了两个错误,一次是在长征时,他同彭德怀搞在一块,反对毛主席的领导,他历来标榜自己是反对彭德怀的,但在这样非常困难的关头,却同彭德怀结成同盟,搞秘密串连,如果没有主席的威望和坚强的领导,不知会成为什么局面。再一次是抗美援朝,这也是一个严重的政治关头,他又出面反对主席的极端重要的政治决策,并且拒绝到朝鲜作战,按说他是比彭德怀要适当的人选,而他竟拒绝了,在实质上说,他是怕美国,不相信会打败美帝,不相信自己的正义立场和自己的力量。这两件事,一直到八届十一中全会,在大家的自我批评的空气中,他才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   在全国解放后,我从一些事情中,逐渐觉得他是一个怀有嫉妒心和不大容人的人。这我是从他对罗荣桓.刘伯承等同志的态度中看出的。刘伯承同志在军事学院的教学方针中是有缺点和错误的,批判是应该的。但是林彪和彭德怀一块,对刘的批评不是与人为善的,林在军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更是声色俱厉的,他们甚至说刘在二野没起什么作用,似乎只有我在那里起作用,当时我曾为此说过,没有那样能够很好合作的司令员,我这个政治委员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我记得在常委也说过),对我这个态度,林彪当然是不高兴的。罗荣桓同志同林彪是老战友,按说他们应该是很好的,罗荣桓同志为人的朴实,诚恳和厚道,是大家所知道的,罗在干部中是很有威信的,林彪就说过,四野干部有事都找罗,不找他。记不得是在一九五几年,罗荣桓同志曾指出林彪在宣传毛泽东思想中,只强调老三篇,是把毛泽东思想庸俗化,林彪非常不高兴,从此对罗的关系很坏。至于对贺龙的关系,大家是知道的。   对于罗瑞卿问题的处理,我是有错误的。在罗瑞卿问题出来前,我一直认为罗同林彪的关系是不会坏的,我一直觉得罗是林的老部下,罗当总长又是林推荐的,应该没有问题,所以,当一九六六年初(一九六五年十二月)林彪提出罗瑞卿问题时,性质是那样严重,我的感觉是很突然的。而在叶群向我叙述罗瑞卿如何反对林彪,如何企图夺权时,又夹着一些罗如何轻视我的话,我听了并不舒服。我总觉得其中包含了一些个人的东西。在方式上多少带一些突然袭击的性质,这多少影响我在处理罗的问题犯下那样不容宽恕的错误。   对于林彪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现在看来,他的确是为的打着红旗反红旗,是准备夺权,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步骤,但是过去我一直认为他抓得对,抓得好,比我好得多。我过去的最大错误之一,就是没有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但是,过去在两点上我一直是不同意的,一是林彪只强调老三篇,多次说只要老三篇就够用了,我认为毛泽东思想是在一切领域中全面的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只讲老三篇,不从一切领域中阐述和运用毛泽东思想,就等于贬低毛泽东思想,把毛泽东思想庸俗化;一是总感觉林彪的提法是把毛泽东思想同马列主义割裂开来,这同样是贬低了毛泽东思想的意义,特别是损害了毛泽东思想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反对国际修正主义运动中的作用,我从阿尔巴尼亚同志的态度了解到这一点,我是赞成强调毛泽东思想对于马列主义的继承,捍卫和发展作用的。   对于军队建设,我过去一直肯定林彪在这方面的作用。过去我只觉得他在强调人的决定因素的时候,忽略了军事技术和战术的训练。林彪多次说,只要人不怕死就会打胜仗,这是正确的,又是片面的。在文化大革命中,我见到“毛主席缔造的、林副主席直接指挥的”这样的提法,觉得有点刺眼,只觉得这是提高林彪威信的提法,不敢有别的想法,现在原形毕露,才恍然大悟了。   对于陈伯达,他的历史我一无所知,甚至在延安写的三民主义概论我也不知道。我对陈的印象是,这个人很自负,很虚伪,从来没有自我批评。他会写东西,我从来没有听到他赞扬过别人写的好东西。对于能写的别人,他是嫉妒的,例如对胡乔木。他经常的口头禅是“我是个书生,不行”,这就是他唯一的自我批评。他看不起没有他参与过的文章或文件。如果他提出过什么不正确的意见,而后来被批判了,他不再说就是,从来没听他说他在那件事搞错了。例如,他对工业七十条说过不好,他究竟对那些不同意呢?没听他说过。我只知道他在工业方面提出了两个主张,一是要搞托拉斯,一是要搞计件工资制。搞托拉斯,我们试验过,这意味着工业的更加集中,对于发挥地方积极性的方针是有很大矛盾的。搞计件工资制(他为此专门在天津搞了个调查材料)是意味要进一步地搞物质刺激,这肯定不如“计时工资与计件工资相结合”的制度好。以后他不说这两个东西了。因为他提出七十条不好,中央曾指定他负责修改,后来我还催问过他几次,他始终迟迟不搞,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写批判苏联修正主义一批文章时,由于是在康生同志那一个班子写的,陈伯达一直没有兴趣参加。只在搞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二十五条时,由于指定他主持修改,才积极起来。总之,这类的事,还有不少,只是细节记不起来了。陈伯达多年没有主持过什么工作,对他这样一个握笔杆子的人,总要原谅些,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只是一般的。至于他在主持文化大革命中的事情,特别是九届二中全会的事情,只是在听了中央文件的传达后,才知道像他这样一个坏蛋,以往那种表露不是什么奇怪的。   主席知道,林彪、陈伯达对我,是要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如果不是主席的保护,我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的了。   我同全党全国人民一道,热情地庆祝在摧毁了刘少奇反革命资产阶级司令部之后,又摧毁了林彪反党反革命集团的伟大的胜利!   × × ×   关于我自己,我的错误和罪过,在一九六八年六七月间写的“我的自述”中,就我自己认识到的,作了检讨。到现在,我仍然承认我所检讨的全部内容,并且再次肯定我对中央的保证,永不翻案。   我历史上最大的错误之一,是在一九三一年初不应该离开红七军,尽管这个行为在组织上是合法的,但在政治上是极端错误的。   在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我基本上执行了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当然也犯过一些个别的错误。   我另一个最大的错误,是在到北京工作以后,特别是在我担任党中央总书记之后,犯了一系列的错误,一直发展到同刘少奇一块推行了一条反革命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总书记的工作,我作得很不好,没有及时地经常地向主席请示报告,犯了搞独立王国的错误。在六○、六一年困难时期,我没有抵制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等资本主义的歪风,没有遵照主席指示抓好三线的基本建设,使不该下马的也下了马,推延了具有十分重大的战略意义的三线建设。在工业建设方面,我主持搞的工业七十条,没有政治挂帅,没有把主席的鞍钢宪法作为指针,因而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在组织上,我看错了和信任了彭真,罗瑞卿,杨尚昆这些人。特别重大的是我长期没有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揭露我和批判我,是完全应该的,它对于我本人也是一个挽救。我完全拥护主席的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完全必要的,非常及时的。   我犯的其他错误很多,在“我的自述”中交代了,这里不再一一列举。我的错误的根源是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根本改造和脱离群众脱离实际的结果。   在去年(一九七一年)十一月我在呈给主席的信中,曾经提出要求工作的请求。我是这样认识的:我在犯错误之后,完全脱离工   作,脱离社会接触已经五年多快六年了,我总想有一个机会,从工作中改正自己的错误,回到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我完全知道,象我这样一个犯了很大错误和罪过的人,在社会上批臭了的人,不可能再得到群众的信任,不可能再作什么重要的工作。但是,我觉得自己身体还好,虽然已经六十八岁了,还可以作些技术性质的工作(例如调查研究工作).还可以为党、为人民作七八年的工作,以求补过于万一。我没有别的要求,我静侯主席和中央的指示。   衷心地敬祝   主席万寿无疆!   邓 小 平   一九七二年八月三日   附件二:   邓小平同志的《我的自述》(摘录)   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日至七月五日,邓小平同志向中央写了(我的自述),全文约三万言,他在这个材料中,比较全面地叙述了他的政治历史和工作经历,检查了他的错误。现将他检查其重要错误的部分和叙述他受王明“左倾”路线整他的简单过程,摘录如下:   红七军工作时期   一九二九年夏,蒋桂战争之后,俞作伯任广西省政府主席,李明瑞任广西督办公署主任。俞极力表示进步,要求我党派干部去他部队工作,党中央即派我作为中央的代表同俞接洽。在南宁过了一个月左右,情况发生了突然变化,我们决定举行南宁起义,报告了中央并得到批准。九月的一天,我们带领第四、第五两个大队和教导团的一部分举行了革命兵变,第四大队由张云逸同志率领开往百色,我是同四大队一道走的。第五大队由俞作豫同志率领开往龙州,李明瑞是随五大队行动的。后以四大队为基础成立了红七军,以五大队为基础成立了红八军。   广西右江地区,是一个比较有群众基础地区,这里有韦拔群同志那样的优秀的、很有威信的农民群众的领袖,东兰、凤山地区是韦拔群同志长期工作的地区,是很好的革命根据地,这给红七军的建立与活动以极大的便利。我们一到百色,准备打红旗,决定于一九二九年十一月七日起义。起义前夕,在十月下旬,突得上海中央电报,要我去报告工作。我在同张云逸等同志作了布置之后,于十一月初由百色去龙州,到龙州后,对李明瑞、俞作豫作了一些工作,并开了党员干部会,大家同意打起红旗,成立红八军。我在布置之后,即由龙州动身,于一九三○年二月初到了上海,向中央作了报告。中央批准了我们的行动,令我回广西任七军政委和前委书记兼八军政委。一九三○年三月间,我回到龙州红八军,向李明瑞、俞作豫等干部传达了中央指示。当时左江形势日益困难,我同他们商定,不能立足时,可向七军靠拢。红八军成立不久,被敌袭击,损失大部,俞作豫去了香港,后被国民党逮捕杀害了。红八军剩下几百人(约半个团)由袁振武等同志带到了右江,合并到七军里面了。红七军回到右江,大约是七、八月间,我同张云逸等同志汇合了。   大约在一九三○年十月中下旬,突然来了中央代表邓刚(又名邓拔奇[?]),向我们传达了立三路线,大讲全国革命高潮已经到来,指令红七军立即出动,其具体任务是三句口号,即“打到柳州去”,“打到桂林去”,“打到广州去”。全军听了都很兴奋,于是在十一月初誓师,留韦拔群同志和不多的地方武装坚持右江根据地(韦英勇地坚持了多年,后被叛徒杀害,光荣牺牲),主力约七千人就向东出发了。这时我的思想情况是,听到全国革命高潮到来,确很兴奋,但同时感觉依靠这几千人,百色都未打下,李宗仁、白崇禧已在广西恢复了统治,要想打下柳州、桂林,是没有把握的,因是中央命令,只有坚决执行。邓刚还传达了中央的批评,说我们在右江的土地政策(这是我在中央时从红四军报告中学得的平分土地的政策)是执行的右倾的富农路线,我对此也感到不快。   对于立三路线,听了中央代表的传达,确实是兴奋的,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从以七军本身力量来执行那样大的三个口号的任务,是困难的,又只是从打柳州这样的具体问题上提出了意见,那时根本没有什么路线问题的认识和觉悟,经过一番争论,我终于全部接受了立三路线,结果使红七军脱离了右江的根据地,又错误地决定了打武冈,进行梅花战斗,使部队受到很大损失,我作为前委书记,对此要负主要责任,这是无可推卸的。   红七军在立三路线的影响下,连打了几仗,部队损失很大。过乐昌河时,部队被敌人截断了。张云逸等同志率领的军直和一个团同我们失去了联络。我同李明瑞、许卓等同志带领的一个先头团,摆脱了敌人,继续前进,大约在一九三○年底到了江西崇义。从当地特委处得悉,中央开了四中全会,王明等人上台,我内心有所震动(这点没有向别的同志谈,我对王明向无好感),同时崇义敌情并不严重,我即动了到上海向中央报告工作的念头。当时前委只有许卓、李明瑞和我三人,我的想法得到了许、李的同意,并商定我离开期间,由许卓代理前委书记。随后,我同许离开崇义城,去特委布置建立根据地的工作,不料在回崇义途中,得悉有了敌情,听到崇义方向的枪声。那时我因为到上海向中央报告工作,是前委已经决定了的,敌人来后部队就会转移,特委机关也会转移,就同许卓商议,由他回部队,必要时可向井冈山靠拢。我就动身于一九三一年初到上海了,很快向中央报了到。   关于我离开红七军到中央报告工作的问题,在一九三三年博古的中央反对江西罗明路线时,曾对此事提出正式审查,令我写了书面报告。我在报告中提请向当时在中央军委机关工作的许卓询问,以后再没有要我进一步写报告了。现在我认识到,当时失去联系的两部分部队还没会合,立足末稳,作为主要负责人的我,在这种情形下离开部队是绝对不应该的,是严重的政治错误。   在中央苏区的三年多   一九三一年八月间,我们到了瑞金,这时正值红军主力反对敌人三次“围剿”的时期。瑞金是中央苏区的后方,但当时被反革命社会民主党分子篡夺了县的党政领导,杀了不少革命干部和革命群众,弄得全县群众不满,干部情绪低落,全县面貌是死气沉沉的。这时在红军工作的谢唯俊同志在瑞金,由上海来的余泽洪等同志也到了瑞金,大家商议推我担任瑞金县委书记(其时与上级没有连系)。谢余等都帮助我作了一段工作。我们迅速地惩办了反革命分子,为被冤屈的干部平了反。开了县苏维埃代表大会,干部(几全是本地农民干部)群众积极起来了,全县局面大为改观(关键在于有了大批与群众有联系的本地干部)。三次“围剿”粉碎后,开了几万人的祝捷大会,热情是很高的。我担任瑞金县委书记一年多,大约在一九三二年的冬季,由省委(省委书记是李富春同志)调任会昌中心县委书记,领导会昌、寻邬,安远三县的工作。三县都是中央苏区的边区,赤白对立很厉害,我们自己的武装,每县只有百几十人的独立营,人民武装(赤卫军)的枪支很少,由于“左”的经济政策,商店大都关了门,财政经济也很困难。我在会昌工作半年多一点时间,来能打开局面。在博古临时中央进入中央苏区不久,大约在一九三三年三四月间,我被调离了这个工作,到江西省委当了一两个月的宣传部长,随即由临时中央开展了反对以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为代表的“江西罗明路线”。斗争后,撤消了我的省委宣传部长职务.给了我以最后严重警告的处分,派到乐安县属的南村区委当巡视员。我到乐安后不足十天,又令我回到省委(据说乐安是边区,怕出问题),不久,即调到总政治部当秘书长。当时总政治部主任是王稼祥,副主任是贺昌。我当了两三个月秘书长后,要求另调工作,于是分配我为总政治部宣传部的干事,除一般宣传工作,还主编总政机关报“红星”(小报)。这个工作我一直担任到长征途中遵义会议的前夕。   在太行工作时期   一九四○年前后,我们碰到两个问题,一是对国民党顽固派的反摩擦斗争,一是百团大战。当时彭德怀奉行王明路线,叫我们在反摩擦斗争中,要尽可能避免摩擦专家张荫梧,石友三等向蒋介石告状。我有很短一段时间受了所谓“避免告状”的影响,未能放手进行反摩擦斗争.这虽未更多地影响我们的反顽斗争和抗日斗争,但不能说不是受了彭德怀所奉行的王明路线的影响。关于百团大战,我当时不知道未经中央军委、主席同意,也未问过,而是坚决执行了彭德怀的命令的,执行了错误路线(当时不了解这是路线错误)。随后我曾在写文章中赞扬过百团大战,也是很错误的。   大约在一九四三年春,在太行分局开的一次干部会议上,彭德怀到了,讲了很多谬论,就是他那一套所谓平等、自由、博爱的资产阶级民主观点,口气也是训人的,对这对那都批评,引起到会其他人特别是薄一波等人的批驳,双方争论很激烈。当时我对彭德怀的一套是不同意的,但对薄一波等人的观点也有不少是不赞成的。我作为分局书记,在作结论时,完全采取了调和立场,避免触及双方的争论,只正面说了根据地建党、建政、群众工作、对敌斗争等问题。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说,“折衷主义即机会主义”,回想起来(过去不是这样认识的),这是一个重大的政治性质的错误。在一九四五年五、六月间我到延安后,向主席报告了这次会议的情况,并把我在这次会议的结论原文呈交主席了。   在北京工作时期   一九五二年我到北京工作以后,特别是被“八大”选为中央总书记的十年中,我的头脑中,无产阶级的东西越来越少,资产阶级的东西越来越多,由量变到质变,一直发展到推行了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变成了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之一。   一九五五年刘少奇砍掉二十几万个合作社,据揭发我也是参与者之一。我当时没有管农村工作,在讨论时我讲了些什么记不起来了,但思想上对农业合作社发展过快,怕不巩固的想法是有的。   准备党的“八大”时,指定我主持修改党章。在修改的党章中,删去了“七大”党章中以毛泽东思想为党的指导思想的内容,这个重大原则问题虽然不是由我提出的,但我是赞成的。我的这个罪过,对于党和人民,对于社会主义事业,带来了极大的损害。“八大”会上,我代表中央作的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中,错误地评价了苏共二十大的作用,错误地提到反对个人崇拜问题。这个报告是几个人集体起草的,这一段也不是由我写的,似乎记得还是参照一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写的,但作为主持起草的我应负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这是一个丧失原则立场的错误。   在考虑“八大”中央委员人选时,对过去曾有叛变行为,以后又在长期工作中有所表现的人,是否可以当中委的问题,我当时认为,对某些人可以作特殊情况处理,提为中委候选人。随即由安子文等人起草了一个文件,这个文件是完全违反党的组织原则的,是极端错误的,它给一些叛徒混入党的各级领导机关,大开方便之门。我是筹备“八大”的一个重要负贵人,我是赞成这个文件的,应负严重的责任。回想日本投降后,我和薄一波违反党的组织原则,介绍叛徒刘岱峰入党,虽然此事在组织上是经过上级批准的,回想起来,也是犯了与上述问题同一性质的政治错误。这直接违反了主席一九四○年十二月在《论政策》这个指示中规定的“对于叛徒,……如能回头革命,还可予以接待,但不准重新入党”这样明确的原则的。   我在担任总书记十年中,最根本、最严重的罪行,是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不传播毛泽东思想,长期不认识毛泽东思想在国内和国际革命中的伟大意义。没有认真学习,认真宣传,还讲过在宣传毛泽东思想中不要简单化这类的话。   一九五八年实现人民公社化,我确实高兴,但在我的思想中,从此滋长了阶级斗争减弱的观点,所以在后来的长时期中,我在处理阶级斗争的问题上,总是比较右的,无论在两条路线和两条道路的斗争方面,或者在党内斗争(阶级斗争在党内的反映)方面,都是如此。   一九六一年我参与制定了工业企业管理条例(草案)七十条,这个文件不是强调政治挂帅、即毛泽东思想挂帅的,是包含许多严重错误的东西,我对此要负主要责任。   一九六二年刮单干风的时候,我赞成安徽搞“包产到户”这种破坏社会主义集体经济,其实就是搞单干的罪恶主张。说过“不管黄猫黑猫,抓得住老鼠就是好猫”等极其错误的话。这几年,还存在着高估产、高征购的错误,每年征购任务的确定,我都是参与了的。基本建设项目,有些不该退的也退了。我作为总书记,对这些错误负有更多的责任。   一九六三年开始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有了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前十条,明确地以阶级斗争、两条道路的斗争为纲,规定了一套完整的、正确的理论、方针,政策和方法,完全没有必要再搞一个笫二个十条。第二个十条是完全错误的。在杭州搞这个文件的时候,我是参加了的,我完全应该对这个文件的错误,负重大的责任。   我主持书记处工作十年之久,没有系统地总结问题和提出问题,向毛主席报告和请示,这在组织上也是绝不客许的,犯了搞独立王国的错误。一九六五年初,伟大领袖毛主席批评我是一个独立王国,我当时还以自己不是一个擅权的人来宽解,这是极其错误的。近来才认识到,独立王国不可能没有政治和思想内容的,不可能只是工作方法的问题。既是独立王国,就只能是资产阶级司令部的王国。书记处成员前后就有彭真、黄克诚、罗瑞卿、陆定一、杨尚昆等多人出了问意,这是与我长期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不突出毛泽东思想的错误密切关连的,结果我自己最后也堕落到这个修正主义分子的队伍中了。在书记处里,我过分地信任彭真,许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处理,对杨尚昆安窃听器,我处理得既不及时,又不认真,对此我应负严重的政治责任。在处理对罗瑞卿斗争的问题上,我同样犯了不能容忍的严重错误。   大量事实表明,在每个重要关节,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中,我不是站在无产阶级方面,而是站在资产阶级方面;不是站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社会主义道路方面,而是站在资产阶级路线和资本主义道路方面。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   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我就同刘少奇提出了一条打击革命群众、打击革命左派、扼杀群众运动、扼杀文化大革命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毛主席《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出来后,我才开始感到自己问题的严重。接着,革命群众大量揭发了我多年来在各方面的错误和罪行,才使我一步一步地清醒起来。我诚恳地无保留地接受党和革命群众对我的批判和指责。当我想到自己的错误和罪行给革命带来的损害时,真是愧悔交集,无地自容。我完全拥护把我这样的人作为反面教员,进行持久深入的批判,以肃清我多年来散布的流毒和影响。对于我本人来说,文化大革命也挽救了我,使我不致陷入更加罪恶的深渊。   我入党四十多年,由于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改造,结果堕落成为党内最大的走资派。革命群众揭发的大量事实,使我能够重新拿着一面镜子来认识我自己的真正面貌。我完全辜负了党和毛主席长期以来对我的信任和期望。我以沉痛的心情回顾我的过去。我愿在我的余年中,悔过自新,重新做人,努力用毛泽东思想改造我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对我这样的人,怎样处理都不过分。我保证永不翻案,绝不愿做一个死不改悔的走资派。我的最大希望是能够留在党内,请求党在可能的时候分配我一个小小的工作,给我以补过自新的机会。我热烈地欢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 (来源:宣讲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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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稻草 2014-7-10 09:53
毛主席的九项改革: ---第一项改革是人们价值观的改革。几千年人们头脑中固有的自私自利,当官发财,光宗耀祖的价值观被大公无私、为人民服务、实现共产主义理想的无产阶级价值观取代。几千年的卖淫嫖娼、吸毒等丑恶现就被遏制了。 ---第二项改革是婚姻改革。新婚姻法废除了一夫多妻制、买卖婚姻、父母包办婚姻、“童养媳”等旧婚姻制度,在婚姻领域真正实现了“自由、平等”! ---第三项改革是生产资料所有制的改革。消灭私有制实现公有制,农村经过土地改革——合作社——集体化改革基本实现了生产资料公有制,新中国由一个积贫积弱的农业国跃升为世界第六大工业国,第三大军事强国。 ----第四项改革是分配制度的改革。由按生产资料(权力大小、资本多少)分配为主改为按劳分配。私有制被公有制取代后,强化了劳动者的主人公意识,大大激发了劳动者的劳动热情,出现了全国人民人人劳动,人人爱劳动的壮观场面。剥削和压迫第一次消失在人民的劳动号子里。 ----第五项改革是吏制改革。打破了几千年以考取士,以钱买官,父位子袭的官吏选拔制度,工人、农民也可当大官,陈云贵、吴桂贤等出自于普通工人农民,在那个时代可以豪不夸张地说:“90%以上的官员是清官”, ----第六项改革是文化教育改革。实现全民义务教育,从小学到大学均不收学费,要求学生德、智、体全面发展,理论与实践相结合革除了几千年来“学而优则仕”“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封建糟粕。 ----第七项改革是卫生改革。改革城市老爷医院,“把医疗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医院不以“钱”为中心,而以“救死扶伤”为目的。改变了几千年来看病拿钱无钱等死的老皇历。中国医疗卫生工作达到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农村合作医疗”成为联合国向全世界推广的经验。 ----第八项改革是政治制度改革。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在那个时代普通工人、农民、士兵在各级人大代表中所占的比例达到一半以上,充分行使了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 ----第九项改革是司法改革。改革几千来私有制社会里钱权主导法制的司法弊端,法律充分体现广大劳动人民群众的意愿,劳动人民可以对一切坏份子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取消了告状要交费的司法程序,律师不为金钱服务而为公平正义服务,变刑罚为劳动改造,对罪犯重教育轻处罚。法少而执行严,极大地限制了钱权对法制的干扰,基本实现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确立社会主义道德观,以德治国,无为而治,一度出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和谐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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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3 稻草 2014-2-28 09:53
老百姓的正常“住房”,怎么就成了“牛棚”? --------季羡林不打自招,暴露了极其丑恶灵魂! 作者:江海之滨 毛主席生前大力倡导“党的各级领导干部、广大知识分子、全国青年学生”,要参加生产劳动,深入基层和群众,要与最广大的人民打成一片,在“阶级斗争、生产劳动、科学实践”三大革命中,不断增长自己的知识水平,改造自己的思想灵魂,把自己锤炼成为合格的“共产战士、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习近平同志在许多场合说过,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上山下乡整整7年,在中国最普通的广阔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教育,经风雨,见世面,历征途,劳动实践,锤炼身体,增长才干,陶冶灵魂,得益一生。】 而毛主席去世后,窃国大盗,死不改悔,拨正乱反,偷梁变天。华夏大地,妖风肆掠,黑白颠倒,人鬼混淆。那些死心塌地、根本没有改造的反动“走资派、牛鬼蛇神”粉墨登场,信口雌黄,说什么-----毛泽东时代的“干部参加劳动”、“知识分子深入工农”,那是去“劳改”,是蹲“牛棚”。众口一词,不容分辩,恶毒无耻,满嘴喷粪。“牛棚”一说,风行全国,在相当长的时间,善良的中国人民,也不假思索,不予深究,习以为常。“牛棚说”的粉墨登场,尤以北京大学教授季羡林功不可没,他以一本《牛棚杂记》的卖弄,出足了风头,露了大脸。 有一天,我本人闲中翻看到季羡某的名作《牛棚杂记》,懵懂之间,突然觉得,这本书的作者,季羡林这个老畜生不对啊:-----他说什么“牛棚”?那“牛棚”不分明是当时我国亿万老百姓、工农劳动大众正常居住的“人棚”吗?那么多“老百姓”正常住人的房子,怎么他们这样的“高级畜生”一住,就变成了“牛棚”了呢?啊,啊,这个经过“文化大革命”,假装积极,冒充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已经与工农相结合的“大知识分子”季羡林,原来是个灵魂极端肮脏的“变色龙”,他在不经意间,在他白纸黑字出版的书中,居然在天下人面前,暴露了灵魂深处的极大秘密-------看来季羡某这个出生山东济南的地主崽子,本性难移,一辈子吃屎,不说人话(文革期间,包括盛世,他编了、说了许多谎话),他根本都没有把劳动大众当“人”看啊。在他根深蒂固的心目中,他才是配得上是“人”;亿万人民大众、劳苦人民,都是“牛”啊、“马”啊! 我的这一读书的“发现”,本人最先在“新华网论坛”发帖,被互联网迅速广为传播。越来越多的人们恍然大悟,感到无比“震惊”和“愤慨”。这个季羡林自己抖露出的混账到极点、罪大恶极的罪证,我估计、应当也传到了这个老而将死的“国学大师”耳朵里。这个披着“国学大师”外衣的“腐儒”,其实没有多少真才实学,一肚子是草,掩不住的“无知、下流、无耻”,是他根本想不到的,他(和中国的走资派、牛鬼蛇神)把“亿万劳动人民”的正常住房当作“牛棚”,不把中国老百姓当“人”的卑劣灵魂,不打自招、无法抵赖,是他们活着在这个人世上永远抹不掉的污秽,是他们自己把自己,永远地钉在了人类文明的耻辱柱上了。(江海之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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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顽石:请大家读读这份极其重要的中央文件
热度 4 稻草 2014-1-16 17:49
   顽石 按: 宋彬彬“文革道歉” 引起轩然大波,为了让更多人了解文革真相,顽石和诸位一起来学习文革初期一份极其重要的中央文件。   这份文件出台的背景:文革之初,刘少奇、邓小平派驻工作组进驻学校等单位(工作组具体做了什么,请参看附于文后的邓小平三公主邓榕文革中写的大字报),大规模武斗由此而起,宋彬彬她们打死的卞仲耘校长就是死在这个时期,毛主席对文革前期这种混乱局面非常不满,于1966年8月5日写了《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和人民日报评论员的评论,写得何等好呵!请同志们重读这一张大字报和这个评论。可是在50多天里,从中央到地方的某些领导同志,却反其道而行之,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将无产阶级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打下去,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压制不同意见,实行白色恐怖,自以为得意,长资产阶级的威风,灭无产阶级的志气,又何其毒也!联想到1962年的右倾和1964年形“左”实右的错误倾向,岂不是可以发人深醒的吗?”中共召开八届十一中全会对文革进行全面部署,并于1966年8月8日通过一项决定——《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即《十六条》)(《人民日报》1966年8月13日登出)。   我们一起来读读这个关于文革的纲领性决定,看看当年党中央和毛主席要搞的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文化大革命。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   一、社会主义革命的新阶段   当前开展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场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是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发展的一个更深入、更广阔的新阶段。毛泽东同志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说过,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作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实践证明,毛泽东同志的这个论断是完全正确的。   资产阶级虽然已被推翻,但是,他们企图用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来腐蚀群众,征服人心,力求达到他们复辟的目的。无产阶级恰恰相反,必须迎头痛击资产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里的一切挑战,用无产阶级自己的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来改变整个社会的精神面貌。 在当前,我们的目的是斗跨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判资产阶级的反动学术“权威”,批判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改革教育,改革文艺,改革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以利于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   二、主流和曲折    广大的工农兵、革命的知识分子和革命的干部,是这场文化大革命的主力军。一大批本来不出名的革命青少年成了勇敢的闯将 。他们有魄力、有智慧。他们用大字报、大辩论的形式,大鸣大放,大揭露,大批判,坚决地向那些公开的、隐蔽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进行了进攻。在这样大的革命运动中,他们难免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他们的革命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主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在沿着这个大方向继续前进。   文化革命既然是革命,就不可避免地会有阻力。这种阻力,主要来自那些混进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同时也来自旧的社会习惯势力。这种阻力目前还是相当大的,顽强的。但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毕竟是大势所趋,不可阻挡。大量事实说明,只要群众充分发动起来了,这种阻力就会迅速被冲垮。   由于阻力比较大,斗争会有反复,甚至可能有多次反复。这种反复,没有什么害处。它将使无产阶级和其它劳动群众,特别是年轻一代,得到锻炼,取得经验教训,懂得革命的道路是曲折的,不平坦的。   三、“敢”字当头,放手发动群众   党的领导敢不敢放手发动群众,将决定这场文化大革命的命运。目前党的各级组织,对文化革命运动的领导,存在着四种情况。   (一)能够站在运动的最前面,敢于放手发动群众。他们是“敢”字当头、无所畏惧的共产主义战士,是毛主席的好学生。他们提倡大字报、大辩论,鼓励群众揭露一切牛鬼蛇神,同时也鼓励群众批评自己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这种正确领导就是由于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由于毛泽东思想领先。   (二)有许多单位的负责人,对于这场伟大的斗争的领导,还很不理解,很不认真,很不得力,因而处于软弱无能的地位。他们是“怕”字当头,墨守旧的章法,不愿意打破常规,不求进取。对于群众的革命新秩序,他们感到突然,以致领导落后于形势,落后于群众。   (三)有些单位的负责人,平时有这样那样的错误,他们更是“怕”字当头,怕群众起来抓住他们的辫子。实际上,他们只要认真进行自我批评,接受群众批评,是会被党和群众谅解的。不这样做,就会继续犯错误,以致成为群众运动的绊脚石。   (四)有些单位是被一些混进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把持着。 这些当权派极端害怕群众揭露他们,因而找各种借口压制群众运动。他们采用转移目标、颠倒黑白的手段,企图把运动引向斜路。当他们感到非常孤立,真混不下去的时候,还进一步耍阴谋,放暗箭,造谣言,极力混淆革命和反革命的界限,打击革命派。   党中央对各级党委的要求,就是要坚持正确的领导,“敢”字当头,放手发动群众,改变那种处于软弱无能的状态,鼓励那些有错误而愿意改正的同志放下包袱,参加战斗,撤换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把那里的领导权夺回到无产阶级革命派手中。   四、让群众在运动中自己教育自己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只能是群众自己解放自己,不能采用任何包办代替的办法。    要信任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 。要去掉“怕”字。不要怕出乱子。毛主席经常告诉我们,革命不能那样雅致,那样文质彬彬,那温良恭俭让。要让群众在这个大革命运动中,自己教育自己,去识别那些是对的,那些是错的,那些作法是正确的,那些作法是不正确的。   要充分运用大字报、大辩论这些形式,进行大鸣大放,以便群众阐明正确的观点,批判错误的意见,揭露一切牛鬼蛇神。这样,才能使广大群众在斗争中提高觉悟,增长才干,辨别是非,分清敌我。   五、坚决执行党的阶级路线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当的领导要善于发现左派,发展和壮大左派队伍,坚决依靠革命的左派。这样,才能够在运动中 ,彻底孤立最反动的右派,争取中间派,团结大多数,经过运动,最后达到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众。   集中力量打击一小撮极端反动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充分地揭露和批判他们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罪行,把他们最大限度地孤立起来。    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注意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同拥护党和社会主义,但也说过一些错话,作过一些错事或写过一些不好文章不好作品的人,严格区别开来。   注意把资产阶级的反动学阀、反动“权威”,同具有一般的资产阶级学术思想的人,严格区别开来。   六、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   必须严格分别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是人民内部矛盾,还是敌我矛盾?不要把人民内部矛盾搞成敌我矛盾,也不要把敌我矛盾搞成人民内部矛盾。   人民群众中有不同意见,这是正常现象。几种不同意见的争论,是不可避免的,是必要的,是有益的。群众会在正常的充分的辩论中,肯定正确,改正错误,逐步取得一致。   在辩论中,必须采取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的方法。对于持有不同意见的少数人,也不准采取任何压服的办法。要保护少数,因为有时真理在少数人手里。即使少数人的意见是错误的,也允许他们申辩,允许他们保留自己的意见。   在进行辩论的时候, 要用文斗,不用武斗。   在辩论中,每个革命者都要善于独立思考,发扬敢想、敢说、敢做的共产主义风格。革命的同志,在大方向一致的前提下,不要在枝节问题上争论不休,以便加强团结。   七、警惕有人把革命群众打成“反革命”    有些学校、有些单位、有些工作组的负责人,对给他们贴大字报的群众,组织反击,甚至提出所谓反对本单位或工作组领导人就是反对党中央,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就是反革命等类口号。他们这样做,必然要打击到一些真正革命的积极分子。这是方向的错误,路线的错误,决不允许这样做。   有些有严重错误思想的人们,甚至有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利用群众运动中的某些缺点和错误,散布流言蜚语,进行煽动,故意把一些群众打成“反革命”。要谨防扒手,及时揭穿他们耍弄的这套把戏。   在运动中,除了确有证据的杀人、放火、放毒、破坏、盗窃国家机密等现行反革命分子, 应当依法处理外,大学、专科学校、中学和小学学生中的问题,一律不整。为了防止转移斗争的主要目标,不许用任何借口,去挑动群众斗争群众,挑动学生斗争学生,即使是真正的右派分子,也要放到运动的后期酌情处理。   八、干部问题   干部大致可分为以下四种:   (一)好的。   (二)比较好的。   (三)有严重错误,但还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   (四)少量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   在一般情况下,前两种人(好的,比较好的)是大多数。   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要充分揭露,要斗倒,斗垮,斗臭,肃清他们的影响,同时给以出路,让他们重新做人。   九、文化革命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文化革命代表大会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开始涌现了许多新事物。在许多学校、许多单位,群众所创造的文化革命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等组织形式,就是一种有伟大历史意义的新事物。   文化革命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文化革命代表大会是群众在共产党领导下自己教育自己的最好的新组织形式。它是我们党同群众密切联系的最好的桥梁。它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权力机构。   无产阶级同过去几千年来一切剥削阶级遗留下来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的斗争需要经历很长很长的时期。因此,文化革命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文化革命代表大会不应当是临时性的组织,而应当是长期的常设的群众组织。它不但适用于学校、机关,也基本上适用于工矿企业、街道、农村。   文化革命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和文化革命代表大会的代表的产生,要象巴黎公社那样,必须实行全面的选举制。候选名单,要由革命群众充分酝酿提出来,在经过群众反复讨论后进行选举。   当选的文化革命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和文化革命代表大会的代表,可以由群众随时提出批评,如果不称职,经过群众讨论,可以改选、撤换。   在学校中,文化革命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文化革命代表大会,应该以革命学生为主体,同时,要有一定数量的革命教师职工的代表参加。   十、教学改革   改革旧的教育制度,改革旧的教育方针和方法,是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   在这场文化大革命中,必须彻底改变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   在各类学校中,必须彻底贯彻执行毛泽东同志提出的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学制要缩短。课程设置要精简。教材要彻底改革,有的首先删繁就简。学生以学为主,兼学别样。也就是不但要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随时参加批判资产阶级的文化革命的斗争。   十一、报刊上点名批判的问题   在进行文化革命群众运动的时候,必须把对无产阶级世界观的传播,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传播,同对资产阶级和封建阶级的思想批判很好地结合起来。   要组织对那些有代表性的混进党内的资产阶级阶级代表人物和资产阶级的反动学术“权威”进行批判,其中包括对哲学、历史学、政治经济学、教育学、文艺作品、文艺理论、自然科学理论等战线上的各种反动观点的批判。   在报刊上点名批判,应当经过同级党委讨论,有的要报上级党委批准。   十二、关于科学家、技术人员和一般工作人员的政策   对于科学家、技术人员和一般工作人员,只要他们是爱国的,是积极工作的,是不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是不里通外国的,在这次运动中,都应该继续采取团结、批评、团结的方针。对于有贡献的科学家和科学技术人员,应该加以保护。对他们的世界观和作风,可以帮助他们逐步改造。   十三、同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相结合的部署问题   大中城市的文化教育单位和党领导机关,是当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的重点。   文革使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更加丰富、更加提高了。必须把两者结合起来进行。各地区、各部门可以根据具体情况进行部署。   在农村和城市企业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地方,如果原来的部署是合适的,又做得好,就不要打乱它,继续按照原来的部署进行。但是,当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提出的问题,应当在适当的时机,交给群众讨论,以便进一步大兴无产阶级思想,大灭资产阶级的思想。   有的地方,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中心,带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清政治、清思想、清组织,清经济。这样做,如果那里党委认为合适,也是可以的。   十四、抓革命,促生产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为的要使人的思想革命化,因而使各项工作做得更多、更快、更好、更省。只要充分发动群众,妥善安排,就能够保证文化革命和生产两不误,保证各项工作的高质量。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使我国社会生产力发展的一个强大的推动力。把文化大革命同发展生产对立起来,这种看法是不对的。   十五、部队   部队的文化革命运动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按照中央军委和总政治部的指示进行。   十六、毛泽东思想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行动指南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要在广大工农兵、广大干部和广大知识分子中,开展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运动,把毛泽东思想作为文化革命的行动指南。   各级党委,在这样错综复杂的文化大革命中,更必须认真地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特别是要反复学习毛主席有关文化革命和党的领导方法的著作,例如,《新民主主义论》、《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在中国共产党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关于领导方法的若干问题》、《党委会的工作方法》。 各级党委,要遵守毛主席历来的指示,贯彻执行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先做学生,后做先生。要努力避免片面性和局限性。要提倡唯物辩证法,反对形而上学和繁琐哲学。   在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必将取得伟大的胜利。   (一九六六年八月九日《人民日报》)   附:   邓榕1967年揭批其父的大字报   【文革史料1967.4】图文编辑/默人   《1967年4月邓榕对邓小平的揭发》   邓小平一手操纵了我校的文化大革命,他通过我给工作组一些黑指示,并控制了我的思想,使我犯了严重的错误。   6月1日,毛主席亲自指示发表了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我校的运动就轰轰烈烈地起来了,那时,群众都起来了,形势大好。这时,我们因为对运动中一些问题不知怎么办,就去找邓小平,当时,我们要求派工作队,邓小平告诉我们工作队不久就要派下去了,并让卓琳打电话给李雪峰(或者是其秘书),让他们商量一下怎么办。不久,邓小平派的中学第一个工作组进驻我校,工作组到了我校后,把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镇压了下去。   运动开始不久,邓小平特地把我叫回家,对我说:“你们一定要相信工作队,一定要听工作队的话,现在你们和工作队的意见一致,你们当然听,以后你们的意见和工作队的意见不一致的时候,你们也要听。”我们当时对邓小平是非常信任的,我把这些黑指示告诉了革委会的同学,使得他们也在这种思想控制下,死保工作组。后来当一些革命同学起来造工作组的反时,我们就本着“一定要相信工作队”这一黑指示,打击群众,把反工作队的人说成是野心家……。以后,运动的大方向变了,矛头转向了革命群众,在学校里不仅把反工作队的同学斗了,而且把一些出身不好的同学也拉出来斗争。邓小平通过我们之手,实现了他镇压群众保护牛鬼蛇神的恶毒计划。我是邓小平的女儿,所以对他的指示更是积极执行,由于非常听他们的话,所以对同学斗同学更加积极。毛主席说:“……如果把同志当成敌人来对待,就是使自己站在敌人的立场上去了。”我正是这样,我做这些事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我的立场错了,我不是站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一边,而是站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边,站在邓小平一边。   邓小平积极支持我校的同学斗同学,因为他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所以他害怕革命群众起来夺他的权,他为了更好地推行其反动路线,借口要了解情况,解剖一只麻雀为名,把我校当成了他的试验田。他原想叫秘书来搞一次,后大概又觉得自己找工作组更好些,所见他亲自找了一次工作队,这样更便于他控制工作组,控制运动。在谈话中,他大力支持学生斗学生,他也曾对我说过开两次辩论会不算转移目标,不算学生斗学生。邓的黑指示起了关键性的作用,他坚定了工作组斗同学的决心,也控制了群众。那次谈话后的一切行动都是围绕斗群众。有一天晚上,胡启立把革委会的人都找了去,发了许多黑指示,并确定了斗同学计划:暂停斗同学,转向斗黑帮,肯定革命群众还会贴工作组的大字报,那就有借口再转回矛头斗同学了。胡启立的理由是:“我们斗黑帮,你们他XX的在后面开黑枪!”因此,后来连开几次斗争会。(这也是邓小平批准的)   邓一方面布置了我校的斗争会,另一方面他叫秘书打电话给刘志坚,意思是让他专整那些同学的家长,给他们施加多方面的压力,企图使他们投降。   邓小平极端仇视和害怕文化大革命,他想用恢复党团活动来控制运动,使文化大革命夭折。在邓小平的黑指示下,我校工作组勿匆恢复了党团队活动,组成了临时党委、临时团委,临时大队委员会。从此,我校运动便变得更加冷冷清清了。   邓小平多次和我说:要不断地分类排队,划分左中右等等,目的就是要“选准打击目标。”这个目标就是革命群众,这成了我的指导思想。在我做大队工作的时候,忠实地执行了这些指示。在初一、初二各班中,让各班辅导员首先分类排队,划分左中右,实际上就是排“黑名单”,找出依靠对象和打击对象。有的班共分七、八类之多,开几次辅导员会也都说各班谁是左派,谁是右派……。当时,一些班里的领导小组成员出身不怎么好,由于受反动血统论之毒害,我极端的唯出身论,满脑子想得都是“夺权”,在排黑名单之后,就大搞夺权斗争,想把各班都换上我们信任的人,热衷于调查家庭问题,今天你是领导小组的,明天一调查出你家有问题,就换掉。为了开一个改选会,商量半天,估计各种情况。恶毒地是先把一些同学在班上搞臭,激起民愤,然后再改选、换掉,完全是运动群众。这样做了一个时期,基本上各班都换上了我们信任的人,大大打击了广大革命群众的革命积极性,被打击的群众抬不起头,丧失进步的信心,觉得没出路,由于沉重的精神枷锁,广大群众只好俯首听令,奴隶主义十分严重。我们这一阵夺权活动,扼杀了革命群众的革命积极性,我们是在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夺权,为更深一步推行刘邓路线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以及给后来的对联辩论提供了思想基础。这同一时期,高年级的学生斗学生也是由于忠实执行了邓小平的黑指示的原因。在这里我向反动路线的受害者赔礼道歉。很多事情不能怪各班辅导员,责任主要应由我负。   在斗学生的同时,邓还多次指示要做教师工作,其目的是把矛头对向教师,这和斗同学是同一性质同一目。   运动以来,邓从未叫我要好好学习毛主席著作,因为他知道广大群众一旦被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他的阴谋就包不住了。完全被他纳入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我校运动,在这上面也是按照他的意愿发展的。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时间,工作组自己也不学,革委会的同学也不学。后来才在广大群众的强烈要求下,制定了所谓一天二小时雷打不动的“天天读”,工作组员也才在同学们的批评下开始了“天天读”。可是,工作组借此把同学锁在校园内,不许乱说乱动,束缚了群众的手脚。我们对邓小平的指示百依百从,而对毛泽东思想则不学不用,这说明了我们的立场完全是站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边的,站到刘邓一边,干的事完全是违反毛泽东思想的。   运动以来,工作组在邓小平的控制下,把许多人打成了反革命,个人野心家,为了贯彻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给这些人平反是完全必要的。要做到真正平反,必须依靠群众自己解放自己,打人民战争。现在还有许多同学由于受反动路线的迫害,不敢说话,我希望这些同学起来,造我的反,造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我在前一阶段犯了严重的错误,但我相信我能在同志们的帮助下得到改正。对我的错误,我的认识是非常不够的,希望同志们给我提出严厉的批评,我一定跟毛主席干一辈子革命。   邓榕   (新北大公社02621支队编《彻底清算邓小平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滔天罪行》,196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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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3 稻草 2014-1-14 14:56
澄清真相 分清主次 ——在“反思文革 拒绝遗忘——老三届同代人讨论会”上的发言 丁东 今天讨论师大女附中1966年发生的“85事件”,我的心情很沉重。当时我是师大一附中初二的学生,和卞仲耘的儿子王行是同班同学。和北京八中的书记华锦是一个院的邻居。当年的悲剧,就在身边发生,离自己并不遥远。 我们这一代,已经年过花甲,应当反思自己的过去,对历史有一个交代。反思的前提是恢复真相,而不是改写真相。我要坦率地承认,我自己当时是个人崇拜的信徒,文化革命的信徒。我家庭出身不是红五类,也不是黑五类。我想积极投身文革,又有一种轮不上自己充当革命主力的失落感。我虽然没有参与过武斗,但参加过文斗,用极左思潮的逻辑和语言,批判过同学,伤害过别人。 当时的舆论宣传导向,把《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放到十分突出的位置。八届十一中全会通过的《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即“十六条”,就有这样的说法:“要去掉‘怕’字。不要怕出乱子。毛主席经常告诉我们,革命不能那样雅致,那样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据穆欣回忆,在起草过程中,刘志坚曾建议删去这些话,认为这是毛泽东过去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讲的话,现在引用,搞得不好,就会在文化大革命中拿当年贫苦农民对待恶霸地主的办法,来对待本单位的领导干部,来解决人民内部矛盾问题。陈伯达说:要革命就不能怕乱,毛主席的话没有过时,文化大革命也不能文质彬彬。刘志坚等人的意见没有被采纳。可见经历过多次政治运动的高级干部,对宣传《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的严重后果有预感。但是,对于十几岁的中学生来说,哪里懂得其中的深浅?就是当时动手打人的学生,也是那种狂热政治宣传的受害者。 还原历史真相要关注微观细节,也要结合宏观背景。卞仲耘之死,不仅仅是校长和学生两方面的事。要把基层的事件放在文革的全局中考察。从1966年6月开始,不只是师大女附中一个学校的领导被打倒,进而成为暴力摧残的对象,全国大中学校的校长书记几乎同时遭遇了灭顶之灾。究其原因,就不能不直面当时高层领导人的政治决策。 文革的发动者是毛泽东。毛泽东发动文革的目的之一是“易储”,也就是换接班人。“516通知”里有一段话,是他亲自加上去的:“高举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大旗,彻底揭露那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所谓‘学术权威’的资产阶级反动立场,彻底批判学术界、教育界、新闻界、文艺界、出版界的资产阶级反动思想,夺取在这些文化领域中的领导权。而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同时批判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文化领域的各界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清洗这些人,有些则要调动他们的职务,尤其不能信用这些人去做领导文化革命的工作,而过去和现在确有很多人在做这种工作,这是异常危险的。 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们识破了,有些则还没有被识破,有些正在受到我们的信用,被培养为我们的接班人,例如赫鲁晓夫那样的人物,他们现正睡在我们的身旁,各级党委必须充分注意这一点。” 毛泽东没有参加5月在北京举行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但会议讨论“516通知”时一个字都不能改。毛泽东已经打定主意,用群众运动的方式,通过天下大乱到天下大治,实现权力的重新洗牌。但从哪里入手,具有偶然性。此前拿《海瑞罢官》开刀,编历史剧的人已经不安全了。批三家村,写杂文的人也不安全了。但这时还没有发生大规模的群众运动。“516通知”下发以后,中央文革有几个人分头点火,找“516通知”传达范围内的人写大字报。5月下旬北京出现了三张大字报,一张是北大聂元梓等七人的大字报。一张是学部吴传启的大字报,比北大早两天,一张是教育部卢正义的大字报,和北大同一天。毛泽东选择了北大的大字报向全国广播,作为发动群众的突破口。这张大字报的题目点了宋硕、陆平、彭珮云的名字。陆平是北大校长、书记,彭珮云是副书记,和他们职务相似的全国大中学校的校长书记,面对突如其来的文革,态度其实差不太多,他们很快在本校成为众矢之的,纷纷倒台。 火烧各个学校的校长书记并不是毛泽东的最终目标,他们是通向最终目标的垫脚石。平心而论,在党政军群各条战线,学校的领导干部既不是最腐败的,也不是官僚积习最深的。但毛泽东说资产阶级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大中学校停课闹革命,校长、书记们在6月就失去了免于恐惧的自由,成为文革初期付出代价最大的群体。我们师大一附中的书记兼校长是刘超,他没有被打死,也饱受皮肉之苦,落下了后遗症。 当时在北京主持中央日常工作的是刘少奇、邓小平。他们领导运动的时间虽然不足两个月,但他们对学校校长书记的态度也应当正视。以他们分别过问的师大一附中、师大女附中为例。刘少奇6月21日接见师大一附中工作组部分成员时说:“刘超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是可以肯定的。”“要争取陶书寅(师大一附中的副书记)起义,她不起义就批判。”邓小平7月5日接见了师大女附中工作组的讲话提到卞仲耘,说她“意志衰退”,“ 卞仲耘只给我寄了一个信,承认她执行了前北京市委修正主义路线。”从中这些言论中,我们可以体会一种舍卒保车、舍车保帅的心态,而非尊师重教,保护校长,砥柱中流,仗义执言。 刘、邓和这些受冲击的中学校长书记其实有三重关系。第一重是中央领导与基层领导的关系。第二重是参加革命先后的关系。这些学校的校长书记,大多是抗战前后参加革命的党员,他们的革命资历刘、邓是知道的。第三重是家长与校长的关系。刘、邓都有子女分别在师大一附中和师大女附中在读。这些中学是北京市的名牌学校,用今天的话说,是稀缺教育资源。作为家长,他们本来是乐于把子女送去读书的。运动以前,他们对校领导的态度也是友好的。如果认为校长书记是坏人,他们不会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可是运动一来,就翻脸不认人了。放在文明史的长河里看,家长与校长这样的关系,也是不多见的。虽然很快刘邓也受到文革冲击,成为党内最大的走资派,但他们运动初期体现的政治伦理也有反思的必要。 陈小鲁、刘进、宋彬彬作为北京八中和师大女附中临时机构负责人,为当年没有保护好校长、老师而道歉。这种主动承担历史责任的精神值得肯定。但是,还原当时的历史环境,实际上他们掌控局面的能力相当有限。不能超越时空,要求他们完成当时不可能做到的事。我们每个过来人应当从严律已,拷问自己的灵魂。但对别人应当实事求是,不能要求别人承担不应承担的责任。 文革是一场全民族的灾难。文革的罪责应当在弄清真相的基础上,分清主次。毛泽东去世后,一些文革中受到冲击的老革命重新掌握了国柄,否定了文革。80年代初追究文革责任时,审判了两案,强调了林彪、江青、康生等人的罪责,在清查四人帮和清理三种人的过程中,一些文革的既得利益者和一些文革初期积极造反的青年品尝了苦果。但有些地位高得多的老革命,其实在文革的某些阶段,也曾紧跟毛泽东的战略部署,对干部、教师、学生和其他公民有这样那样的伤害,他们只强调自己受迫害,并没有反思自己伤害过别人。这个问题,不应成为历史的盲点。 (2014年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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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 稻草 2014-1-14 10:00
  一九六七年五月二十八日,毛泽东看了中共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办事组一九六七年五月二十六日编印的《要事汇报》,这期《要事汇报》说,据云南省公安厅报告,二十二日晚,十七个自称红卫兵的人抄了云南省副省长王少岩的家,抄走手表、照相机等物和现款、存折,在取款时被抓获。参与者都是中学生,其中有六个是北京学生,其余十一人,除两人外,都是高干子弟。于是,对高干子弟抄家,毛泽东批示说:   【如不教育好,会成为将来反革命复辟的祸根之一。好在还不占干部子弟的多数,多数还是较好的。   毛 泽 东   五月廿八日】   (源毛泽东手稿)   在1967年一二月份,对军委八条命令稿专门“再加上一条关于管教干部子女的问题”:   【各级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要用毛泽东思想严格管教子女,教育他们努力学习毛主席著作,认真与工农相结合,拜工农为师,参加劳动锻炼,改造世界观,争取做无产阶级革命派。干部子女如有违法乱纪行为,应该交给群众教育,严重的,交给公安和司法机关处理。(1967年1月28日《中央军委命令》)】   1967年4月,毛泽东说:   【我们不是代表剥削阶级,而是代表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但如果我们不注意严格要求我们的子女,他们也会变质,可能搞资本主义复辟,无产阶级的财产和权利就会被资产阶级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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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邓小平给毛泽东的信
热度 4 稻草 2013-10-22 23:14
邓小平给毛泽东的信   (一九七二年八月二日)   主席:   前天,(八月一日)我第四次同全体职工一块,听了关于林彪反党反革命集团阴谋叛乱的罪证,和关于陈伯达反共份子、托派、叛徒、特务、修正主义份子的历史材料,使我更加感到,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和广大深入的群众运动这面无比巨大的照妖镜,这样迅速地把这帮牛鬼蛇神的原形显照出来,特别是如果不是主席这样从他们的世界观以及他们的政治观点和阴谋活动,及时地查觉出他们的反动本质和极大的危害性,并迅速地把他们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如果一旦他们完全掌握了党和国家的最高权力,那不但我们的社会主义祖国会变到资本主义复辟,而且会使我们的国家重新沦入半殖民地的地步,更不知会有多少人头落地。没有疑问的,那时,革命的人民和真正的共产党人最终会起来把他们打倒,恢复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制度,但是这要经过多长的痛苦的历史反复啊!言念及此,真是不寒而栗。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打倒了刘少奇反革命的资产阶级司令部之后,又打倒了林彪、陈伯达这个反革命集团,再一次为党和国家消除了最大的危险,使我不禁欢呼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对于林彪和陈伯达,我没有什么重要材料可揭发,特别是对于他们的历史我一无所知,只能回忆一下平时对他们的感觉。   对林彪,我过去觉得他很会打仗,我不相信什么百胜将军,不打败仗的将军是没有的,事实上他也不是每战必胜的,但认为他毕竟是一个军事能手。他的沉默寡言,我也觉得是一个长处。在历史上,我知道他犯了两个错误,一次是在长征时,他同彭德怀搞在一块,反对毛主席的领导,他历来标榜自己是反对彭德怀的,但在这样非常困难的关头,却同彭德怀结成同盟,搞秘密串连,如果没有主席的威望和坚强的领导,不知会成什么局面。再一次是抗美援朝,这也是一个严重的政治关头,他又出面反对主席的极端重要的政治决策,并且拒绝到朝鲜作战,按说他是比彭德怀要适当的人选,而他竟拒绝了,在实质上说,他是怕美国,不相信会打败美帝,不相信自己的正义立场和自己的力量。这两件事,一直到八届十一中全会,在大家的自我批评的空气中,他才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   在全国解放后,我从一些事情中,逐渐觉得他是一个怀有嫉妒心和不大容人的人。这我是从他对罗荣桓、刘伯承等同志的态度中看出的。刘伯承同志在军事学院的教学方针中是有缺点和错误的,批判是应该的,但是林彪和彭德怀一块,对刘的批评不是与人为善的,林在军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更是声色俱厉的,他们甚至说刘在二野没起什么作用,似乎只有我在那里起作用,当时我曾为此说过,没有那样能够很好合作的司令员,我这个政治委员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我记得在常委也说过),对我这个态度,林彪当然是不高兴的。罗荣桓同志同林彪是老战友,按说他们应该是很好的,罗荣桓同志为人的朴实、诚恳和厚道,是大家所知道的,罗在干部中是很有威信的,林彪就说过,四野干部有事都找罗,不找他。记不得是在一九五几年,罗荣桓同志曾指出林彪在宣传毛泽东思想中,只强调老三篇,是把毛泽东思想庸俗化,林彪非常不高兴,从此对罗的关系很坏。至于对贺龙的关系,大家是知道的。   对于罗瑞卿问题的处理,我是有错误的。在罗瑞卿问题出来前,我一直认为罗瑞卿同林彪的关系是不会坏的,我一直觉得罗是林的老部下,罗当总长又是林推荐的,应该没有问题,所以,当一九六六年初(一九六五年十二月)林彪提出罗瑞卿问题时,性质是那样严重,我的感觉是很突然的。而在叶群向我叙述罗瑞卿如何反对林彪,如何企图夺权时,又夹着一些罗如何轻视我的话,我听了并不舒服,我总觉得其中包含了一些个人的东西,在方式上多少带一些突然袭击的性质,这多少影响我在处理罗的问题犯下那样不容宽恕的错误。   对于林彪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现在看来,他的确是为的打着红旗反红旗,是准备夺权、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步骤,但是过去我一直认为他抓得对,抓得好,比我好得多。我过去的最大错误之一,就是没有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但是,过去在两点上我一直是不同意的一是林彪只强调老三篇,多次说只要老三篇就够用了,我认为毛泽东思想是在一切领域中全面的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只讲老三篇,不从一切领域中阐述和运用毛泽东思想,就等于贬低毛泽东思想,把毛泽东思想庸俗化;一是总感觉林彪的提法是把毛泽东思想同马列主义割裂开来,这同样是贬低了毛泽东思想的意义,特别是损害了毛泽东思想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反对国际修正主义运动中的作用,我从阿尔巴尼亚同志的态度了解到这一点,我是赞成强调毛泽东思想对于马列主义的继承、捍卫和发展作用的。   对于军队建设,我过去一直肯定林彪在这方面的作用。过去我只觉得他在强调人的决定因素的时候,忽略了军事技术和战术的训练。林彪多次说,只要人不怕死就会打胜仗,这是正确的,又是片面的。在文化大革命中,我见到“毛主席缔造的、林副主席直接指挥的”这样的提法,觉得有点刺眼,只觉得这是提高林彪威信的提法,不敢有别的想法,现在原形毕露,才恍然大悟了。   对于陈伯达,他的历史我一无所知,甚至在延安写的三民主义概论我也不知道。我对陈的印象是,这个人很自负,很虚伪,从来没有自我批评。他会写东西,我从来没有听到他赞扬过别人写的好东西。对于能写的别人,他是嫉妒的,例如对胡乔木。他经常的口头禅是“我是个书生,不行”,这就是他唯一的自我批评。他看不起没有他参与过的文章或文件。如果他提出过什么不正确的意见,而后来被批判了,他不再说就是,从来没听他说他在那件事搞错了。例如,他对工业七十条说过不好,他究竟对哪些不同意呢?没听他说过。我只知道他在工业方面提出了两个主张,一个是搞托拉斯,一个是要搞计件工资制。搞托拉斯,我们试验过,这意味着工业的更加集中,对于发挥地方积极性的方针是有很大矛盾的。搞计件工资制(他为此专门在天津搞了个调查材料)是意味要进一步地搞物质刺激,这肯定不如“计时工资与计件工资相结合”的制度好。以后他不说这两个东西了。因为他提出七十条不好,中央曾指定他负责修改,后来我还催问过他几次,他始终迟迟不搞,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写批判苏联修正主义一批文章时,由于是在康生同志那一个班子写的,陈伯达一直没有兴趣参加。只在搞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二十五条时,由于指定他主持修改,才积极起来。总之,这类的事,还有不少,只是细节记不起来了。陈伯达多年没有主持过什么工作,对他这样一个握笔杆子的人,总要原谅些,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只是一般的。至于他在主持文化大革命中的事情,特别是九届二中全会的事情,只是在听了中央文件的传达后,才知道像他这样一个坏蛋,以往那种表露不是什么奇怪的。   主席知道,林彪、陈伯达对我,是要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如果不是主席的保护,我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的了。   我同全党全国人民一道,热情地庆祝在摧毁了刘少奇反革命资产阶级司令部之后,又摧毁了林彪反党反革命集团的伟大胜利!   关于我自己,我的错误和罪过,在一九六八年六七月间写的“我的自述”中,就我自己认识到的,作了检讨。到现在,我仍然承认我所检讨的全部内容,并且再次肯定我对中央的保证,永不翻案。   我历史上最大的错误之一,是在一九三一年初不该离开红七军,尽管这个行为在组织上是合法的,但在政治上是极端错误的。   在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我基本上执行了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当然也犯过一些个别的错误。   我另一个最大的错误,是在到北京工作以后,特别是在我担任党中央总书记之后,犯了一系列的错误,一直发展到同刘少奇一块推行了一条反革命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总书记的工作,我作得很不好,没有及时地经常地向主席请示报告,犯了搞独立王国的错误。在六○、六一年困难时期,我没有抵制三自一包四大自由等资本主义的歪风,没有遵照主席指示抓好三线的基本建设,使不该下马的也下了马,推延了具有十分重大的战略意义的三线建设。在工业建设方面,我主持搞的工业七十条,没有政治挂帅,没有把主席的鞍钢宪法作为指针,因而是一个错误的东西。在组织上,我看错了和信任了彭真、罗瑞卿、杨尚昆这些人。特别重大的是我长期没有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揭露我和批判我,是完全应该的,它对于我本人也是一个挽救。我完全拥护主席的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完全必要的、非常及时的。   我犯的错误很多,在“我的自述”中交代了,这里不再一一列举。我的错误的根源是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根本改造和脱离群众脱离实际的结果。   在去年(一九七一年)十一月我在呈给主席的信中,曾经提出要求工作的请求。我是这样认识的:我在犯错误之后,完全脱离工作,脱离社会接触已经五年多快六年了,我总想有一个机会,从工作中改正自己的错误,回到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我完全知道,像我这样一个犯了很大错误和罪过的人,在社会上批臭了的人,不可能再得到群众的信任,不可能再作什么重要的工作。但是,我觉得自己身体还好,虽然已经六十八岁了,还可以作些技术性质的工作(例如调查研究工作),还可以为党、为人民作七八年的工作,以求补过于万一。我没有别的要求,我静候主席和中央的指示。   衷心地敬祝主席万寿无疆!   邓小平   一九七二年八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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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资料:陈小鲁、秦晓发起西纠组织是老舍先生自尽的元凶
热度 1 稻草 2013-8-22 11:51
毛主席在1966年就已经洞察:“应该分析,武斗绝大多数是少数别有用心的资产阶级反动分子挑动起来的,他们有意破坏党的政策,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降低党的威信。凡是动手打人的,应该依法处之。”近日某大佬不察,才是真正的“昏乱失智”。  资料1:陈小鲁口述:参与发起、组织了西纠   http://www.wyzxwk.com/Article/lishi/2013/08/305167.html   陈毅之子、北京八中的陈小鲁回忆说:“八月份,天下大乱。红卫兵在苏联驻华大使馆前开大会、游行,把那条街改名为'反修路’。八中也有人参加,他们回来告诉我说,总理讲了:中学红卫兵是一盘散沙,不知道谁是头儿,找不着头儿,也管不起来,有些精神也传不下去。……从这个信息里,我觉得,现在太乱了,中央找不到头绪,也着急。那我们就根据《十六条》说的,'自己教育自己’嘛。红卫兵的缺点、错误,也要有人来管呀。别人不管,也管不了,但自己应该管一管自己。有人说,你成立的组织管得了别人吗?我说,咱们可以串联呀。   我就去找四中、六中的朋友商量,提出成立'首都红卫兵西城纠察队’。每个学校红卫兵组织,抽出十几个优秀的人,做纠察队队员,管理好自己的学校,再组成一个联合的指挥部,来统一调度。……结果我们一拍即合,马上就召开了一个西城区各校红卫兵组织都参加的会。”(①陈小鲁口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见《回忆与反思红卫兵时代风云人物口述之一》)   资料2:秦晓口述:参与发起、组织了西纠   走出乌托邦——秦晓口述(一)   http://www.chinaelections.org/tegao.asp?NewsID=213490   作者:米鹤都等   选举网声明:该系列口述史由编写人之一米鹤都先生授权发布,转载请注明出处。   走出烏托邦   秦晓口述   采写: 唐欣、米鹤都   编辑:墨诞、米鹤都   秦晓,1947年生于山西,文革前为北京四中1966届高中毕业生。他出身于一个红色家庭,小学和初中在干部子弟寄宿制的北京育才学校受业,毕业时获北京市“金质奖章”,被保送进入北京四中高中。文革前曾担任团支部书记,并成为极少数的中学生党员。文革初期,参与发起、组织了首都红卫兵西城纠察队,后被打成反中央文革小组分子,是文革中最早觉醒者之一。之后,他经历了在内蒙牧区的插队生涯,走入工农兵大学的学堂。改革初期,曾任中共元老宋任穷的秘书,接触高层,后进入中信集团成为中信领军人王军的得力副手。新世纪开端,他接掌招商局集团,对资产结构、组织架构和管理体系做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与此同时在企业文化中注入了均衡发展的理念,重建了百年老店的辉煌。百忙之余,他始终在系统研究经济学理论,并获取了英国剑桥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在国内外报刊杂志、学术刊物发表五十多篇论文,并出版了多部专著。曾被冠以“杰出”、“最具影响力”、“最具有价值”等光环。面临退休的门槛,他又开启了中国社会现代性转型的深度思考。   资料3:老舍之死--令人费解的死因   节选自《联动覆灭记》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4/200812/63673.html   由于文革的即定目标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但“鬼见愁”对联宣扬的血统论无疑是干扰了这一目标的继续执行,它自然受到中央文革的坚决反对。   文革时所谓的“牛棚”并不是牛住的棚子,而是单位里关押走资派的地方,它有可能是一座仓库,一个教室,也有可能就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因为在陈伯达主笔的《人民日报》社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中将走资派称为“牛鬼蛇神”,所以群众将关押走资派的地方称为“牛棚”,它实际上是群众专政的产物。被关押者并不是被判刑,而是根据所犯错误大小采取不同的强制措施。交待完问题,有的几天就可回家。有的可天天回家,但要定期来交待问题,就像上班一样。一般不许搞打骂,还有必要的生活费。周恩来总理更是在文革后期一再警告各单位严禁搞逼供信,同时允许被专政者有上诉控告权利。但文革初期持血统论的八旗子弟们可不管这套,他们自认为天生就是专政者,对“阶级敌人”的仇恨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老爹被整又将他们的仇恨更加猛烈地灼烧起来。   老舍之死的确是中国文学史上的悲剧。文革结束后,一直以来的相关作品总是沿着毛泽东---文革---老舍----迫害这样的简单逻辑推理下去,潜台词就是:是毛泽东间接害死了老舍。果真如此吗?   若果真如此,本着对历史认真负责的态度,那就应该先把直接责任人揪出来示众,然后深挖幕后黑手,甭管涉及到什么人,该杀的杀,该关的关,该批判的批判,总要给死者一个公道,给人民一个交代。这样做很难吗?毛泽东不在了,可当时老舍挨打的见证人都在;文革已遭到官方的彻底否定,开放了、自由了、可以畅所欲言了;红卫兵已退出历史舞台,再也不用怕什么皮带铁拳了。这种时候,正是为死者申冤的最佳时机,怎么知情人都缄口不言,好像在怕得罪什么人呢?   “老舍(1899~1966)现、当代作家。原名舒庆春,字舍予,另有笔名絮青,鸿来、非我等。满族,北京人。出生于一个贫民家庭。”这是达成共识的老舍简历,看看,人家老舍可是根红苗正,正宗的无产阶级出身。他不但跟文革的斗争对象-----走资派沾不上什么边,甚至连黑五类都算不上。而且,老舍自归国后各方面一直紧跟形势,一直宣扬是“毛主席给了我新的文艺生命”。60年代初,毛主席在同老舍的一次谈话中特别提到清朝的几个有作为皇帝,对清朝的历史贡献给予肯定。这在当时相当于一次政治摘帽。因为自辛亥革命以来人们对清王朝的印象就是腐败透顶、丧权辱国,这使得相当多的满族人抬不起头来,他们不敢承认自已是满族人,这中间当然也包括老舍。他在1950年前是不敢承认是满族人的,但有了这次谈话后,他不但勇敢承认,还根据自已的生活经历创造了《正红旗下》这部优秀作品。能够得到领袖的如此垂青,这在当时绝对是一个口含天宪的人物,一般人谁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呢?令人费解!   老舍是个文人不假,可并不是所有文人都反文革。文化革命前老舍正在北京郊区体验生活,文革开始后他任文联的革委会主任,对文革他是以一种积极心态参加的,其思想的进步程度绝不在郭沫若之下,怎么老郭没事他却一命呜呼呢?令人费解!   在老舍出事前的1966年8月23日,他“像往常一样,从容自若地坐在会议室沙发上。他怀着满腔热情参加运动来了,怀着对党的信赖来了。他对同志们说:'我昨天刚刚出院,身体不成喽,老爱闹病。康生同志捎话让我来参加运动,感受一下这次政治斗争的气氛,所以我就来了。’”这是目前流行的老舍投湖前发言,如果仅凭这点点回忆就认定是中央文革指使红卫兵干的,那就太小儿科了。人家老康打年青时起就搞中央特科,如果整人就这水平,那他早就甭混了。现在有些死因揭密总是含沙射影地把矛头指向中央文革支持的红卫兵,动机何在?令人费解!   在特殊时期,有些人对死人总比对活人的兴趣大,因为一个死人是不会说出真相的,所以我们只能采取排除法窥视一点真相。可以断言,中央文革不会干这类傻事。当时刘、邓都没正式倒台呢,光走资派就斗不过来,哪有功夫捅这娄子。除了这股势力外,敢对老舍动手、能对老舍动手的就只有那些持血统论的红色贵族们。据批斗老舍的主力军------北京女八中部分红卫兵回忆,他们当时是在学校文革领导小组的带领下冲进文联的。请注意这个“校文革领导小组”,在1966年“八.一八”前后,这些公开组织基本被红色贵族控制,否则刘涛、贺鹏飞也不可能短时间组织起12校联军。再有,从老舍后来在国子监挨打的惨烈程度看,手段与东西海纠极像。更重要的是,这批人文革后大都黄袍加身,掌管着各各要害部门,其威力足以让任何人三缄其口。   “红八月”大事记   我们刚刚经历了文革中赫赫有名的“红八月”,毛泽东、红卫兵、破四旧、抄家打人、愚昧狂热,这就是我们过去的全部印象!给我们这些印象的人是肤浅还是狡诈?其实,真相只需看一下流水帐即可:   1、1966年8月1日,毛泽东在八届十一中全会上指责刘少奇派出的工作组干尽了坏事,随后致信清华附中红卫兵表示支持;   当晚,“鬼见愁”对联贴到北京各大高校。   2、8月2日,八届十一中全会继续讨论工作组问题,部分中央领导做检讨;   同时,对联在北京引发大辩论,陈伯达改联灭火。   3、8月3日,八届十一中全会分组讨论“十六条”,部分中央领导到北京建工学院做学生工作。   4、8月4日,刘少奇在八届十一中全会上做检讨,毛泽东指出:“牛鬼蛇神,在座的就有!”   江青反对成立“贫协”。   5、8月5日,毛泽东发表大字报:“炮打司令部”;   周恩来在清华大学指责“贫协”不是“我们党在学校的政策。”   6、8月6日,天桥剧场辩论,江青、康生劝止不住持“血统论”的学生;林彪回京出席八届十一中全会,陈云致信毛泽东并中央,表示“完全拥护毛主席和中央采取的方针。”   7、8月8日,新华社播发“十六条”;   血统论在社会上大传播,高校陆续成立学生组织。   8、8月9日,八届十一中全会继续揭发批判刘少奇、邓小平;   贺鹏飞、刘涛等人成立清华大学“八九派”串连会,只批“黑帮”,不批工作组。   9、8月12日,刘少奇职务不再被提起,叶群组织人员整理刘少奇材料;   社会上,谭力夫主张将“血统论”作为党的阶级路线来推行,引发更大辩论。   10、8月18日,毛泽东大规模接见红卫兵;   王震等老干部遭受批判,社会上打砸打日渐增多。   11、8月19日,新华社播发18日接见红卫兵时,天安门城楼上领导人的排名顺序,引起震动。   红卫兵开始大规模抄家,殴打“有问题”的人员。   12、8月20日,谭力夫发表演讲,认为批斗各级干部是难以容忍的事;同时北京30万红卫兵上街破四旧。   13、8月23日,红卫兵运动进入狂热化程度,达到最高潮。   毛泽东及时提出“要文斗,不要武斗。”   14、8月24、25日,“西、东、海纠”成立,老舍投太平湖自尽。15、8月28日,中央正组织红卫兵大串联,红卫兵运动遍及全国。   16、8月31日,毛泽东第二次接见50万红卫兵,林彪提出“四个伟大”。   分析:中央存在两种声音,社会上存在两股势力.毛泽东凭借高超的政治才干把中央的反对派压了下去,但社会上的反抗势力却日趋壮大起来。   资料4:西纠与文革暴行   节选自: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710802/   在1966年夏天,红卫兵中间的骨干分子,可以当“红卫兵纠察队”成员。 “红卫兵纠察队” 中最早成立也最有影响的是“首都红卫兵西城区纠察队”(简称“西纠”)。“西纠”在红卫兵暴行中起了重要的领导作用。女十中红卫兵是“西城区纠察队”的发起者之一。这个学校初三年级有四个红卫兵当上了“西城区纠察队”的成员。其中之一曾经告诉她的同班同学说:她打人打得她自己“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文革之后,有人问这个打人太多以致“胳膊都抬不起来了”的“红卫兵西城区纠察队”队员,她怎么能打人凶到这个程度。她回答了三条原因。第一,一开始也怕,后来认识到这是革命,需要有革命勇气,就努力打。第二,“西纠”别的人都打得很凶,如果自己要在其中待下去,就得一样打。第三,打人打上瘾了。   资料4:   http://xzj.2000y.com/mb/1/readnews.asp?newsid=172759   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分队)宣告成立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分队指挥部1966.08.25   毛主席语录   人民靠我们去组织。中国的反动分子,靠我们组织起人民去把他打倒。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   为了捍卫毛泽东思想,为了支持广大红卫兵造资产阶级的反,为了更好地完成党中央毛主席和广大工农兵群众赋予我们的光荣职责,为了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首都红卫兵纠察队》宣告成立。   这个决定是八月二十五日,西城区三十一个学校的红卫兵讨论通过的。   纠察队是红卫兵自己的组织,他的成员是红卫兵的优秀分子,中坚力量。   纠察队是革命的造反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驻京部队的亲密战友。   纠察队是毛泽东思想的宣传队。   首都红卫兵纠察队的成立是我们全体红卫兵的大喜事,它再一次表明我们的红卫兵是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的红色革命组织。既是敢想,敢说,敢革命,敢造反的先锋队,又是坚决执行党的政策,勇敢捍卫毛泽东思想的战斗队。   我们的职责和权力:   1.努力学习毛泽东思想,忠实执行毛泽东思想,热情宣传毛泽东思想,勇敢捍卫毛泽东思想。   2.坚决地协助红卫兵的革命造反行动。   3.坚决镇压地、富、反、坏、右和资产阶级孝子贤孙的反革命行动。   4.有权撤销一切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宣传品和禁令。   5.有权检查各学校,各机关,各工厂,各单位的红组织。   6.有权扣押假红卫兵和流氓。   7.在其他各区纠察队未成立之前,一些重要国家机关和主要街道,暂由西城分队代行保卫职权。   此令八月二十六日十时实行。   我们要求广大工农兵群众和各地区公安机关协助我们工作。   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北京三中红卫兵   红大附中(北京女一中)红卫兵   北京四中红卫兵   北京女三中红卫兵   北京六中红卫兵   北京女六中红卫兵   北京七中红卫兵   北京女八中红卫兵北京八中红卫兵   红色要武中学(师大女附中)红卫兵毛泽东主义红卫兵   东方红中学(北京二十八中)红卫兵红旗   北京女十中红卫兵   北京二十九中红卫兵八?一八红卫兵   东方红四中(华嘉寺中学)“七一”赤卫队   北京三十中红卫兵、八?一八红卫兵、毛泽东主义红卫兵   北京三十一中红卫兵   红二七中学(铁三中)红卫兵   北京三十三中红卫兵   空军红鹰红卫兵   北京三十五中红卫兵   北京建筑工程学校红卫兵   北京三十九中红卫兵、二七战斗队   抗大附中(北京十三中)红卫兵   抗大四中 二龙路中学 月坛中学 抗大战校(北京四十一中学)红卫兵   抗大附中(北京三十四中)红卫兵   太平桥中学毛泽东主义红卫兵   北京四十中红卫兵   首都井冈山中学(北京九十八中)红卫兵   北京一百一十中学红卫兵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原载《红卫兵报》1966年9月1日,第3版,刊载时未注日期,此处日期根据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指挥部编辑:《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指挥部 通令集(1-10)》,1966.9.。)   注:根据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指挥部:《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指挥部 通令集(1-10)》,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分队成立以后,又有西城区十九个学校的红卫兵及其它红组织陆续参加。这十九个学校是:西四中学、师大二附中、安德路中学、三十八中、七十七中、外贸学院外语专科、丰盛学校、一○六中、社会路中学、外语学校、三十二中、民院附中、铁二中、二十三中、八十六中、北海中学、五十三中、三十七中、二十九中。   资料5:   请看《红卫兵档案》一书的如下记载: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9b858e90100kra6.html   (1966年8月)北京中学红卫兵成立了敢死队性质的“纠察队”,私设监狱,私设劳改所和刑堂。仅北京市一中、六中的劳改所里,就打死、打伤致残不少于200人。在一所中学的刑堂里,红卫兵用酷刑之后淌在地上的人血,在雪白的墙壁上涂写了一条标语:   “红色恐怖万岁!”   1966年8月、9月,是中国人(主要是北京人)自杀、他杀的又一个高锋期。而“自杀”、“他杀”的罪魁或始作俑者,就是“老红卫兵”!   另据《大事记》记载:   1966年11月19日,中央文革陈伯达等同志前往北京六中“劳改所”(西纠私设)查看。“劳改所”实际上是一个地下法西斯集中营,他们私自关押审讯、拷打革命师生,不少人被打得骨折、残废、脑震荡,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王光华事件就是一个典型。王光华同学是六中高三(2)班学生,他无限忠于毛主席,积极参加文化大革命,只因为坚决反对反动血统论,被西纠暴徒抓进“劳改所”,毒打致死。这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欠下的一笔血债。陈伯达同志严厉指出:“无论对什么人,都不能这样搞。”并命令西纠立即解散“劳改所”。   资料5:   ▲给清华井岗山的一封恐吓信。   可“尊敬”的蒯“司令”:   自总理给您平反以后,您“青云直上”沾沾自喜、不可一世、真可谓“老子天下   第三”也!   殴打解放军、冲击天安门……诸如此事举不胜举、您----“司令”脸上好不光彩!   即日登门“拜访”,奉送“清凉剂”一付、望“司令”接受。   最后予祝第三司令部“岿然不动”!!!   北京女八中                     《忍无可忍》战斗小组   于1966年11月15日   资料6:浩然:老舍投湖自杀,上面没有追查,直到今天也没有人来问我   节选自:《我的人生——浩然口述自传》   =======================   北大造反学生侯文正自称是高干子弟,想毕业后留在北京。我和李学鳌不买他的账,产生矛盾。1966年8月23 日,他在文联搞队伍,写了大字报,大意是“庙小鬼大”、“池小王八多”。文联分了两派,造反乱套了。上午先折腾骆宾基、萧军,下午来了一车女八中红卫兵,说要揭开文联盖子。   他们给叫出来的黑帮分子挂牌子,从北边站到南边。后来叫到老舍,我急了。过去每次运动,都是市委保他过关。我知道他是大统战对象,周总理重视他,建国后写东西最多,他如果出错,我们责任担不起。我三次进去请军代表制止一下,他躺着不动,说“群众起来了。”打电话到八分部,那边也说:“接受群众考验,不能阻拦。”等我最后一次出来,侯文正在讲话,要把老舍他们往卡车上装,女孩子拿皮带抽得厉害。老舍上卡车上不去,在后面用皮带抽。我找了一个人跟车去,看情况保老舍,找机会拉回来。以后他们在文庙烧戏装,去的人打电话说:“老舍挨打了。”   把老舍送回来时,用唱戏的水袖包着打坏的脑袋。街上跟进来的红卫兵让他继续交代,场面乱哄哄的。个矮的草明站在凳子上,揭发老舍“把《骆驼祥子》卖给美帝国主义。”我赶紧上去说:“把他送到派出所。”老舍砸牌子碰到红卫兵,我又说:“他是现行反革命,送派出所去。”送走红卫兵已是夜里11点,到派出所时我批评老舍:“你不能打红卫兵。回家休息吧,到医院看看,明天到机关开会。”给他家打电话,说司机不愿拉他,让孩子来接。   第二天一早红卫兵到老舍家造反,我们这个组织也去了,贴大字报。有人议论说,听说老舍家里吵架。早上打电话问,家里人说,老舍一早就出去上班了。可是下午和晚上都没看到他。晚上我接到一个电话,说太平湖捞上一个尸首,是老舍。我派柯兴等人去,并给老舍家中打电话,胡契青说:“人都死了,你们处理吧。”   那天在门口接待舒乙,说:“你父亲死了,你赶紧跟姐妹商量怎么处理?”舒乙说:“我们也不知怎么办……”   老舍之死是市文联“文革”中最厉害、最重要的一件事。上面没有追查,直到今天也没有人来问我。我想起来,运动初期时我们还是想保老舍,老舍参加两三天,就提出“想养病”。我说:“你赶紧养去。”他在医院住了二十几天。(199 8年12月9日口述)   资料7: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毛主席就制止武斗问题《给周总理的亲笔信》:   给周总理的亲笔信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恩来同志:   最近,不少来京革命师生和革命群众来信问我,给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牛鬼蛇神戴高帽子、打花脸、游街是否算武斗?我认为:这种作法应该算是武斗的一种形式。这种作法不好。这种作法达不到教育人民的目的。这里我强调一下,在斗争中一定要坚持文斗,不用武斗,因为武斗只能触及人的身体,不能触及人的灵魂。只有坚持文斗,不用武斗,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才能斗出水平来,才能真正达到教育人民的目的。应该分析,武斗绝大多数是少数别有用心的资产阶级反动分子挑动起来的,他们有意破坏党的政策,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降低党的威信。凡是动手打人的,应该依法处之。   请转告来京革命师生和革命群众。   毛泽东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注:一说此信写于一九六七年二月一日) (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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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稻草 2013-8-21 22:39
实际上存在两个文革的事实,一个是毛主席周总理主导的文革,一个是刘邓主导的文革,梳理并说清了长期被资改派故意搞得混乱不堪的问题。我们已经被他们骗了几十年,不能再上当了。   我们先从一份誓言看起:   “我们宣誓:誓死捍卫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彻底批判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坚决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保卫无产阶级铁打的江山永不变色!   无产阶级革命造反精神万岁!   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誓死保卫党中央!   誓死保卫毛主席!   誓死保卫毛泽东思想!”   看看,够革命吧,够红色吧!他们是文革中最早的一批红卫兵,到过天安门,参加过破四旧,进行过大串联,至于抄家打人更是家常便饭。他们鼓吹红色恐怖,私设公堂,私设监狱,严刑拷打文化界名人甚至自已的同学老师,我们现在所了解的许多令人发指的罪行其实大多出自于他们的疯狂,他们的正式名称叫“首都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讲到这里,相信不少人开始认为他们是文革的宠儿,是文革的依靠对象,甚至以为文革自始至终始终是他们在主导。错!他们非但不是什么宠儿,更不是什么依靠对象,他们是一股反文革的力量,从一开始就是文化大革命要清除的对象。   一、都是对联惹的祸   “拿起纸笔做刀枪,集中火力扫黑帮”,文革初期,许多高干子弟连谁是黑帮都搞不清楚就跟着起来瞎折腾,就如同今天很多年青人连什么是“牛棚”都搞不明白就妄加评论文革一样。但时间会告诉人们一切。   根据文革发动前“全国有三分之二以上单位领导权不在我们手中”的判断,到了1966年7月下旬,各单位的第一、二把手以“黑帮”论处已成定论。同时在中央文革支持下反工作组的斗争也使相当数量高职老干部受到冲击。残酷的斗争不仅使大人们不寒而粟,他们的子女也觉得这一切令人窒息。孩子们聚在一起不免各自吹嘘家长的光荣史,与如今的残酷现实相比,不觉气愤难平。他们相互影响,相互渗透,在冲动的驱使下,1966年7月29日,北京航空学院附属中学学生部的干部子女,贴出一幅引人注目的对联:“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横批:基本如此”   我敢说,自中国有对联史以来,没有任何一幅对联的影响力能与此联相比。他不但将当时的社会搞得血雨腥风,甚至穿越历史一直影响到我们今天,也许还会穿越时空影响未来。对于喜欢民主的朋友们来说,什么时候能把这幅对联的影响彻底消除掉,真正的民主才有可能到来。   二、一石激起千层浪   对联一出现,就像滚烫的油锅里撒进了生水,不同的人从不同角度出发对它发表不同看法。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大辩论围绕对联展开了。   1966年8月1日,创作对联的北航附属中学学生把对联贴到北大、清华、人大等到北京主要高校,于是,以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为基础的“血统论”对联在北京迅速传播开来。凡是对联出现过的地方,无不发生激烈的辩论,这种辩论往往通宵达旦,有些人甚至累晕过去。但即使这样,学生们的热情丝毫不减,青春的燥动与传统封建礼念的浸润促使着他们采取更加激烈的措施。8月6日,受对联影响的北京学生在天桥剧场召开辩论大会,正式将对联推向了社会。   现在让我们来分析一下对联:从因果关系来看,对联是对子女高低贵贱的比较,但彰显的是英雄子女。在当时,谁自诩为英雄?自然是共和国的功臣,昔日的老革命,今日的当权派。当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被打倒或即将被打倒。这些人的子女,眼看着世袭罔替的殊荣脱手而去,又不甘心像工农子弟一样做个普通红卫兵,于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们替他们境遇悲惨的老爹老妈喊出了压抑已久的声音:共和国应对功臣们封妻荫子!这声音如此强大,以至于社会上引起普遍共鸣,从中央到地方,从孩子到大人,牛棚里的和牛棚外的,拿枪的、拿刀的、拿笔的、拿暗器的无不跃跃欲试,都想从这幅对联中争取到自已的未来。普通学生们管这幅对联叫“鬼见愁”,确实是鬼见愁,因为对方的辩论根本不是严肃认真的讨论问题,只是要你表明支持还是反对的态度,对反对者的处理也很简单,一个字-----打!   当年黄炎培曾在延安对毛主席谈过中国历史周期律的问题,他说:“大凡一党一国乃至一家,其兴也勃焉,其亡也乎焉。”意思是说要兴旺就蓬勃而起,要灭亡也很快,一会儿的事,问主席中共如何能逃出这个周期律。毛主席当年说:“我们找到办法了,就是让群众监督政府。”建国后,主席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实践当年的诺言,无论是“三反五反”还是枪毙刘青山、张子善,主席一直在努力,直到最后找到文革这种模式。姑且不论文革的成败,仅这种不懈的探索精神就足以让毛泽东光照千秋!他老人家始终在为中国人民探索奋斗,不像现在有些人,除了乐于探索女人的周期外,再也拿不出半点有价值的东西。   三、中央文革试图将争论纳入正轨   由于文革的即定目标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但“鬼见愁”对联宣扬的血统论无疑是干扰了这一目标的继续执行,它自然受到中央文革的坚决反对。   1966年8月2日凌晨,中央文革的陈伯达接见了辩论双方的代表,指出对联“不全面”,“我们没有必要再打已经倒在地上的死老虎”,“老子反动,只要儿子是革命的就要团结他”,他建议将对联改为:“父母革命儿接班,父母反动儿背叛。横批:理应如此。”   但经过运动洗礼的高干子女此时已不比当初,他们已经有了点政治头脑。刚开始揪“三家村”、“彭罗陆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路线斗争哪次不损耗几个人,跟他们划清界线就是。直到斗争不断升级,威胁到他们自已老爹老妈时他们才恍然大悟。闹了半天自已又打又闹把火点起来是为了烧烤自已老爹呀!事到临头悔不及,怎么办?再次造反。   陈伯达讲话不久,8月2日下午,北航附中学生组织了近千人到清华大学游行,不停地高呼“鬼见愁”对联,从而引起更大躁乱。他们还开始酝酿成立工农革干子弟协会,后改称“贫协”,清华、北大等校立即响应,以出身为标准将人群分成两大派别。这就是我们后来熟悉的红五类和黑五类,红五类自来红,黑五类自来黑,但请注意,两者也并不是绝对对立,以后我们会提到。   陈伯达不管用,中央文革又请出两尊更大的神。8月4日,江青在北大讲话指出“我怀疑又有什么人在叫你们上当了”,她要大家团结起来,把斗争目标锁定为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8月5日凌晨,周恩来在清华大学指出:“‘贫协’不是我们党在学校的政策”。8月6日,江青、康生在参加天桥剧场的辩论大会时,江青一再重复“父母革命儿接班,父母反动儿背叛。理应如此。”的新改对联,结果却催生出更多如下对联:   父母革命儿接班-----当然;   父母反动儿背叛-----很难。   横批:理应如此   老子枪杆打天下稳上稳;   儿子皮带保江山牢上牢。   横批:专政到底   老子闯江山革命革命再革命;   儿子定乾坤造反造反再造反。   横批:代代相传   老子革命打江山;   儿子造反为江山。   横批:代代红   老前辈降群魔大杀大砍;   后来人伏妖崽猛镇猛斩。   横批:谁敢翻天?   四、八旗子弟很疯狂   温和的劝导压制不住极端的热情,经过天桥剧场大辩论后,对联思想在社会上泛滥成灾,很多红卫兵组织甚至将对联思想做为一种指导思想。在这种大背景下,将老爹的旧军装与红卫兵的红袖章配在一起招摇过市蔚然成风,这不仅是一种服饰特征,更是一种能彰显红色贵族高贵血统的标志。这些稚气未退的娃娃们穿着并不合体的大人衣服,腰束宽皮带,脚登大皮靴,高挽袖口,满嘴的“老子、小子、狗崽子、混蛋”等污言秽语,一时间,竟成为青年们竟相模仿的偶像。   可红色贵族并不好当,他们选择成员的唯一标准就是“纯”。什么意思?当时中国行政级别共有24级,父母行政级别在13级以下的统统不要。他们认为,唯有如此显赫的出身才能做到“自来红”。与此相对应的是,在他们组织内部也是按各自老爹的官职大小来安排职务,他们成了一群名符其实的“八旗子弟”。如此森严的等级不仅把大批工农子弟排除在外,甚至连一般基层干部的子女都高攀不上。一方面是高不可攀的准入门槛,另一方面是社会青年的盲目崇拜,再加上青年人特有的冲动与幼稚,于是悲剧发生了:一个14岁小女孩要求参加红卫兵,结果红五类们不要她,理由是以她的出身必定“革命不够坚决。”小女孩听后一言不发,抄起刀走进关押老师的“牛棚”,连续数刀将老师捅死,然后趾高气扬地对红五类们说:“我革命怎么不坚决?现在该让我参加红卫兵了吧!”   我觉得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牛棚”以正视听。文革时所谓的“牛棚”并不是牛住的棚子,而是单位里关押走资派的地方,它有可能是一座仓库,一个教室,也有可能就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因为在陈伯达主笔的《人民日报》社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中将走资派称为“牛鬼蛇神”,所以群众将关押走资派的地方称为“牛棚”,它实际上是群众专政的产物。被关押者并不是被判刑,而是根据所犯错误大小采取不同的强制措施。交待完问题,有的几天就可回家。有的可天天回家,但要定期来交待问题,就像上班一样。一般不许搞打骂,还有必要的生活费。周恩来总理更是在文革后期一再警告各单位严禁搞逼供信,同时允许被专政者有上诉控告权利。但文革初期持血统论的八旗子弟们可不管这套,他们自认为天生就是专政者,对“阶级敌人”的仇恨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老爹被整又将他们的仇恨更加猛烈地灼烧起来。于是,我们看到60年代法西斯主义在中国的复活:   他们将几间教室打通,将抓来的俘虏关进去,用活人来练习摔跤、格斗、擒拿、拳击等,美其名曰集训。这就是他们私设的监狱。再看看他们的公堂:像县太爷一样高高坐在老师的讲台上,将昔日的同学老师挨个拷打。手段包括:跪玻璃、油漆洗脸、开水洗澡、上吊练习……手段之残忍直追日本的731部队,真是骇人听闻!   五、一个并不可笑的笑话   小时候看过一部香港古装戏,是描述清军攻克扬州的。当大批清军蜂拥着攻入城门时,旁边一个孩子忽然提出一个令人捧腹不已的问题:“他们(守城者)为什么不在城门口架几挺机关枪?”   有些人,总以为自已比前人聪明,好像只要通过时空隧道把他们送入古代他们就一定能功成名就一样。对于三十年前的文革,他们也是带着这种有色眼镜看的。一提起佩戴毛主席像章,他们就同愚昧、无知、高压、个人崇拜联系起来。仿佛毛泽东是个封建暴君,“毛主席万岁”等同于“皇帝万岁”一样。其实,透过历史的迷雾,我们能清楚地看到,无论是崇拜者还是被崇拜者,双方都清醒得很,谁的头脑都没有发昏。   早在文革初期,毛主席就对林彪的过分吹捧不满,多次提出批评意见。但林彪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非但没有住手,反倒把个人崇拜这股风越刮越猛。对于人们普遍佩戴主席像章问题,毛主席不止一次提出这是“讨嫌”的,甚至对于后期铝制像章过多的现象发出“还我飞机”的呼吁。他的头脑哪里有一点发热迹象!   对于佩戴像章的人,他们的头脑更没发热,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这不仅仅是一种饰物,更是表明信仰的标志,佩戴像章就拥有了对毛泽东思想的解释权。所以,佩戴像章不是一种义务,而是一种权利。这才是当时主席像风行天下,人们都趋之若鹜的真正原因。   红五类们对佩戴主席像章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他们既然能够在第一时间从老爹老妈及掌握大权的叔叔阿姨那里获得大批像章,自然也就有了特殊的“资源”,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竟然用这种资源去行贿。别以这是危言耸听,真有人凭借这些东西疏通各处关节,甚至混入党内。他们还高喊着“自来红万岁”的口号,大肆剥夺对立面的毛主席像章和红宝书。这在当时,是一种严厉的打击和折磨,比杀了对方还难受。普通红卫兵多次被剥夺后,我们看到了今天常提起来的笑话:他们将毛主席像别在胸口的肉上,称之为“一针(真)见血”。有的还哽咽着说:“毛主席,这下他们再不会抢走你了。”   这个笑话让我怎么也笑不起来。   与此相对应的是,许多出身“黑五类”的学生明明被骂为“混蛋、狗崽子”却并没有失去像章的佩戴权。即使被红五类们刚刚暴打后,他们仍然腆着脸去和人家套近乎。仗着心狠手辣,在讨得红五类的欢心后,他们都夹在红卫兵中间作为专政非红五类出身的人的打手。当年,北京第二医学院曾有人贴出过一张题为《飞出一只白乌鸦》的大字报,对这类不伦不类的红卫兵进行了绝妙的讽刺。   六、出了个领军人物   “马克思主义的胜利,迫使他的敌人也不得不把自已打扮成马克思义者来从事各种破坏活动。”------恩格斯   20世纪六、七十年代,面对举国一片”万岁”声,右派先生们绝望了,他们认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其实这又高估毛泽东的能力了,他的敌人依然存在,只不过戴着红帽子罢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做为马列主义新阶段的毛泽东思想在也未能摆脱这一历史宿命。这不,一个自称“只承认毛泽东思想”的人出现了。   天桥剧场的一场大辩论,带来了“血统论”在社会上的大传播,引起一个小人物的强烈共鸣。相似的出身,共同的遭遇,无论是出于封妻荫子的潜意识,还是即将由红变黑的残酷现实,他和同类们都不得不拼死一博。请记住这个名字,当时全国有很多人被他的讲话迷了心窍,纷纷改成他的名字,以至于开放改革后他不得不改头换面,用另一个名字驰骋政坛。他就是当时北京工业大学三系三年级学生谭力夫。   1966年8月12日,谭力夫与别人联名贴出了“从对联谈起……”的大字报,提出要把对联当做“全面的、策略的党的阶级路线来推行,把他“提炼为政策,上升为条条本本。”大字报一贴出,如同今天网上突然出现一个酷贴,立即有人响应。当日,北京各高校纷纷出现了只字不差的大字报,传播的速度是相当地快,新一轮大辩论又开始了。是日,仅到北京大学观看大字报的人就达17.9万人。当然他们也借了一股东风,那就是毛主席“八。一八”大规模接见红卫兵的活动,在把红卫兵运动推向全国的同时,对联的思潮也迅速泛滥起来。   中央文革感觉到势头不对,他们组织力量到各高校张贴《江青在天桥剧场对红卫兵的讲话》,希望把势头压下去。但刚刚在破四旧中取得辉煌战果的红五类们此时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北工大连续两天发生了强撕江青大字报事件,并引致了校园内宣传“血统论”的又一次高潮。8月20日,能言善辩的谭力夫在全校集会上口若悬河,一气呵成了闻名全国的讲话。这篇讲话在大力宣扬“血统论”的同时,尖锐指出“批斗各级干部是难以容忍的事情。”   谭力夫的讲话一出笼,不但很快风靡北京,同时被长途电话和航空信件传递到全国各地。这并不庄严的宣告,这并不雄伟的声音,通过各种现代化工具,一样传遍白山黑水,黄河长江。各省市负责人都认为讲话好得很,应大力宣扬。个别省份在省委指使下,很快复制了几十万份“讲话”,以新华书店等主渠道迅速发行到工厂村庄。有些单位还规定每天学习讨论四个半小时“讲话”。但他们对同时期下发的、中央一再要求严格执行的“十六条”却丝毫不感兴趣。他们大力推广谭力夫讲话的直接效果是:谭力夫在群众中获得巨大声望,仅在福州师范学院附属中学就有5人更名为“力夫”。这还不算,在当时全国各大城市,先后刮起了一股“报出身”风。比方说你要上公共汽车,售票员就会让你报一下出身:红五类,您上座;黑五类,站着,有座也不许坐。   在特定的瞬间,历史往往是由小人物创造的。如同今天有人将讲《论语》的于丹视为“文化奶妈”一样,当时的走资派也是将谭力夫视为救世主的。他们渴望“血统论”救他们一命,当然会不遗余力地利用手中的权力帮他一把,他们明白:帮这个小人物也就是帮自已。   七、元帅的愤怒   一天,一封四川省红卫兵串连接待站的公函寄到了一位共和国元帅家中。   公函上端写着一行“最高指示”:“要节约闹革命。”正文中这般写道:“陈毅同志,今有您的儿子陈小虎,某月某日在我处借款人民币二百元整,望尽快归还。”信的末尾,盖有一枚大红的公章。   展读此信,陈毅勃然大怒:“啥子陈小虎?我家根本没有陈小虎嘛!二百元?二分钱我也不给他!”   陈毅元帅有四个孩子。老大陈昊苏,老二陈丹维,老三陈晓鲁,老四陈姗姗。   被讹传为“陈小虎”的陈晓鲁的确是他的宝贝儿子,当时是北京市八中高中学生。只是被文化大革命搞得焦头烂额的元帅此时根本想像不到他家老三在社会上有多大能量。   毛主席“八.一八”大规模接见红卫兵的举动极大地刺激了红卫兵运动的发展,大批普通工农子弟参加红卫兵,这样一来让老红卫兵心里不舒服起来,用今天的话讲,他们感觉自已的知识产权产被侵犯了。为了显示红色贵族的与众不同,在谭力夫讲话的影响下,他们相继成立了西纠、东纠、海纠等组织。后来的“联动”就是以这三个组织为核心组织起来的,笔者很想把这些组织的创始人一一列出,可惜惭愧得很,费了很大劲只能找到西纠的一些材料,除了那个陈晓鲁外,还有个孔丹,原国务院外事办主任。   首都红卫兵纠察队西城分队(简称西纠)成立于1966年8月25日,他的成立和活动,受到陶铸、王任重、廖承志等许多老革命的支持,就连周恩来都曾派国务院秘书长周荣鑫、副秘书长雍文涛、许明指导他们的活动。“西纠”成立后,陆续发布了13道通令,内容庞杂,涉及中央党政机关、革命干部、国家机密、首都秩序、以至对资产阶级政策和外宾接待政策等许多方面,但核心只有一条-----保护老爹。8月27日,“西引”发出第三号通令规定:“任何和个人都无权随便宣布戒严,绝对不允许以任何理由拦截军车,尤其不允许拦截和检查首长的汽车!”“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擅自查抄国家机关、查抄国家负责干部的家!我们要保卫国家机密!保卫革命老首长的安全!”   八、揭发的真相   回首文革,我们会发现许多难以理解的事情,比如说儿女揭发父母,这一奇怪现象常被改革者用来论证文革对人性的扭曲。在这方面,他们似乎很同意孔夫子的观点:“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   笔者最近听到一个当年在批斗会上主动揭发母亲的人坦露心声:“那都是我妈让我干的,我们是黑五类,不这样能把自已洗干净吗?讲几句话,我参军、找工作、以至将来提干就不会受影响了。”   原来是苦肉计!这怎么会是文革对人性的扭曲,翻开史书看看,类似的办法数不胜数。这不但不是反封建的文革对人性的扭曲,恰恰相反,是它的敌人----封建主义遗毒在作怪。   那个全国最大走资派对这一手玩的更是得心应手。在工作组受到主席的批评后,原来强烈支持工作组的儿子不但迅速改变立场,还有声有色地揭发起老爹来。大义灭亲的立场得到大多数人的欣赏,他不但未受到清算,反倒成了学生领袖,组织起一伙人来反攻倒算。   1966年8月24日,就是西纠正式成立的前一天,刘涛、贺鹏飞(贺龙子)同清华附中一些人制订行动计划,赶制了西纠专用符号,组织北京12个学校保皇军企图武装占领清华园。真不愧是将门虎子,他们的行动还是像模像样的:先在清华附中操场集结队伍,贺鹏飞作战前动员,指责对刘少奇的批判是“把矛头指向党中央和毛主席”。同时派人占领校广播台,控制了宣传机构。下午4:00,这两位当然的领袖带领12校联军冲进清华园,立刻包围了大字报区,先是宣读最后通谍,然后殴打看大字报的群众,不但撕去揭批刘、邓、薄等的人大字报,还特别认真地用相机拍下了大字报的作者,准备进行秋后算帐。最后,他们捣毁了以批判刘邓为已任的“第一红岩”战斗组的家,并在校园游行一周示威。   据悉,刘涛事后向王任重打电话汇报了情况,王任重表示:“‘八.二四’没什么问题。”   九、令人费解的死因   老舍之死的确是中国文学史上的悲剧。文革结束后,一直以来的相关作品总是沿着毛泽东---文革---老舍----迫害这样的简单逻辑推理下去,潜台词就是:是毛泽东间接害死了老舍。果真如此吗?   若果真如此,本着对历史认真负责的态度,那就应该先把直接责任人揪出来示众,然后深挖幕后黑手,甭管涉及到什么人,该杀的杀,该关的关,该批判的批判,总要给死者一个公道,给人民一个交代。这样做很难吗?毛泽东不在了,可当时老舍挨打的见证人都在;文革已遭到官方的彻底否定,开放了、自由了、可以畅所欲言了;红卫兵已退出历史舞台,再也不用怕什么皮带铁拳了。这种时候,正是为死者申冤的最佳时机,怎么知情人都缄口不言,好像在怕得罪什么人呢?   “老舍(1899~1966)现、当代作家。原名舒庆春,字舍予,另有笔名絮青,鸿来、非我等。满族,北京人。出生于一个贫民家庭。”这是达成共识的老舍简历,看看,人家老舍可是根红苗正,正宗的无产阶级出身。他不但跟文革的斗争对象-----走资派沾不上什么边,甚至连黑五类都算不上。而且,老舍自归国后各方面一直紧跟形势,一直宣扬是“毛主席给了我新的文艺生命”。60年代初,毛主席在同老舍的一次谈话中特别提到清朝的几个有作为皇帝,对清朝的历史贡献给予肯定。这在当时相当于一次政治摘帽。因为自辛亥革命以来人们对清王朝的印象就是腐败透顶、丧权辱国,这使得相当多的满族人抬不起头来,他们不敢承认自已是满族人,这中间当然也包括老舍。他在1950年前是不敢承认是满族人的,但有了这次谈话后,他不但勇敢承认,还根据自已的生活经历创造了《正红旗下》这部优秀作品。能够得到领袖的如此垂青,这在当时绝对是一个口含天宪的人物,一般人谁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呢?令人费解!   老舍是个文人不假,可并不是所有文人都反文革。文化革命前老舍正在北京郊区体验生活,文革开始后他任文联的革委会主任,对文革他是以一种积极心态参加的,其思想的进步程度绝不在郭沫若之下,怎么老郭没事他却一命呜呼呢?令人费解!   在老舍出事前的1966年8月23日,他“像往常一样,从容自若地坐在会议室沙发上。他怀着满腔热情参加运动来了,怀着对党的信赖来了。他对同志们说:‘我昨天刚刚出院,身体不成喽,老爱闹病。康生同志捎话让我来参加运动,感受一下这次政治斗争的气氛,所以我就来了。’”这是目前流行的老舍投湖前发言,如果仅凭这点点回忆就认定是中央文革指使红卫兵干的,那就太小儿科了。人家老康打年青时起就搞中央特科,如果整人就这水平,那他早就甭混了。现在有些死因揭密总是含沙射影地把矛头指向中央文革支持的红卫兵,动机何在?令人费解!   在特殊时期,有些人对死人总比对活人的兴趣大,因为一个死人是不会说出真相的,所以我们只能采取排除法窥视一点真相。可以断言,中央文革不会干这类傻事。当时刘、邓都没正式倒台呢,光走资派就斗不过来,哪有功夫捅这娄子。除了这股势力外,敢对老舍动手、能对老舍动手的就只有那些持血统论的红色贵族们。据批斗老舍的主力军------北京女八中部分红卫兵回忆,他们当时是在学校文革领导小组的带领下冲进文联的。请注意这个“校文革领导小组”,在1966年“八.一八”前后,这些公开组织基本被红色贵族控制,否则刘涛、贺鹏飞也不可能短时间组织起12校联军。再有,从老舍后来在国子监挨打的惨烈程度看,手段与东西海纠极像。更重要的是,这批人文革后大都黄袍加身,掌管着各各要害部门,其威力足以让任何人三缄其口。   十、“红八月”大事记   我们刚刚经历了文革中赫赫有名的“红八月”,毛泽东、红卫兵、破四旧、抄家打人、愚昧狂热,这就是我们过去的全部印象!给我们这些印象的人是肤浅还是狡诈?其实,真相只需看一下流水帐即可:   1、1966年8月1日,毛泽东在八届十一中全会上指责刘少奇派出的工作组干尽了坏事,随后致信清华附中红卫兵表示支持;   当晚,“鬼见愁”对联贴到北京各大高校。   2、8月2日,八届十一中全会继续讨论工作组问题,部分中央领导做检讨;   同时,对联在北京引发大辩论,陈伯达改联灭火。   3、8月3日,八届十一中全会分组讨论“十六条”,部分中央领导到北京建工学院做学生工作。   4、8月4日,刘少奇在八届十一中全会上做检讨,毛泽东指出:“牛鬼蛇神,在座的就有!”   江青反对成立“贫协”。   5、8月5日,毛泽东发表大字报:“炮打司令部”;   周恩来在清华大学指责“贫协”不是“我们党在学校的政策。”   6、8月6日,天桥剧场辩论,江青、康生劝止不住持“血统论”的学生;林彪回京出席八届十一中全会,陈云致信毛泽东并中央,表示“完全拥护毛主席和中央采取的方针。”   7、8月8日,新华社播发“十六条”;   血统论在社会上大传播,高校陆续成立学生组织。   8、8月9日,八届十一中全会继续揭发批判刘少奇、邓小平;   贺鹏飞、刘涛等人成立清华大学“八九派”串连会,只批“黑帮”,不批工作组。   9、8月12日,刘少奇职务不再被提起,叶群组织人员整理刘少奇材料;   社会上,谭力夫主张将“血统论”作为党的阶级路线来推行,引发更大辩论。   10、8月18日,毛泽东大规模接见红卫兵;   王震等老干部遭受批判,社会上打砸打日渐增多。   11、8月19日,新华社播发18日接见红卫兵时,天安门城楼上领导人的排名顺序,引起震动。   红卫兵开始大规模抄家,殴打“有问题”的人员。   12、8月20日,谭力夫发表演讲,认为批斗各级干部是难以容忍的事;同时北京30万红卫兵上街破四旧。   13、8月23日,红卫兵运动进入狂热化程度,达到最高潮。   毛泽东及时提出“要文斗,不要武斗。”   14、8月24日,“西、东、海纠”成立,老舍投太平湖自尽。   15、8月28日,中央正组织红卫兵大串联,红卫兵运动遍及全国。   16、8月31日,毛泽东第二次接见50万红卫兵,林彪提出“四个伟大”。   分析:中央存在两种声音,社会上存在两股势力.毛泽东凭借高超的政治才干把中央的反对派压了下去,但社会上的反抗势力却日趋壮大起来。   十一、探讨文革的派性问题   一问起文革中派别,有些人总会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造反派、保皇派”。每次听到这样的回答,心里总会生出一种疑问:他们当初真这么叫吗?要知道,自称“造反派”倒也罢了,因为毕竟有“造反有理”的理论支撑,可“保皇”一词明明是带有贬义的,就是在法国大革命中也不例外,这代表的是封建、落后,谁会用这样的词来标榜自已呢?   还有一些人一提起这两派就联想到红卫兵,联想到造反派的破四旧、毁文物、批斗老干部,可就是不肯想一想保皇派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当时怎样保皇?   事实上,造反派和保皇派绝不是红卫兵的专有名词,这两顶帽子自始至终出现在文革史上,开始是学生们戴,后来是普通干部群众戴。他们的正式名称是:一派自称革命造反派,另一派自称革命促进派。保皇派在名称问题上有点像金庸小说中的明教,一听有人管他们叫魔教就抄家伙动手,因为对当时争斗的双方来说,“保皇”是一个污辱性的称谓。   之所以会出现保皇派,是因为文革前的官员们大多贪欲还不太重,老百姓出于传统的惯性,还对他们保持着相当的尊敬。“革命无罪,造反有理”这个口号,实际上当时真正支持的并不多,因为中国人除非被逼得走投无路,一般不愿意造反。“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这即是残酷的现实,更是中国人处世哲学的写照。这是个勤劳善良的民族,更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国歌中的这一句,其实写出了国民的阿Q精神,难道不应对其发出含泪的鞭笞吗?从这个意义上讲,“造反有理”不但是在改造中国的国民性,更是埋下了一粒民主的种子。   文革初起,大批造反组织应运而生冲击各级党委,其实这些毫无政治经验的年青娃娃哪斗得过那些久经战阵的老油条。他们一方面丢下手头工作,指责红卫兵们破坏生产,即“用生产压革命、狂刮经济主义妖风”,另一方面他们也组织自已的红卫兵,即“拉一派打一派、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对立的双方都戴红兵标志,都自称造反派,指责对方是保皇派。比较典型的是江苏的红卫兵,他们被老百姓戏称为“好派”和“屁派”,原因是在造省委的反时,一派表态说:“好得很!”,另一派说:“好个屁!”   保皇派由于有官方背景,自然势力大些。文革从开始到结束,很多省份其实一直是保皇派在把持,只有上海是造反派完全夺取了政权,所以才受到毛主席的特别青睐。   十二、“红色恐怖万岁”   探照灯、岗楼、哨兵、瞭望孔、射击孔,尖锐的警铃,惨无人道的酷刑……,这阴森恐怖的地方既不是日本人的炮楼,也不是国民党的渣滓洞集中营。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居然是20世纪60年代北京的一所学校-----北京六中。   当时这是全北京红五类最集中的地方,也是后来“联动”最重要的据点。借着文革初期的混乱,他们将日常学习读书的地方改造为关押“黑五类”的“劳改所”。十五、六岁正是青春期萌动的时刻,如果这萌动一旦被名、利误导,立刻会滋生出可怕的魔鬼。“保爹”的愿望促使着红五类们不断探讨先辈的战绩,在他们灵魂深处,或许真的有“沿着前辈的足迹走”的良好愿望,可一到具体问题上,他们不自觉地沿着敌人的足迹走起来。六中的大门早就被封死,要想进去只能从他们规定的窗口跳进。一进门,这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就扑面而来----红色恐怖万岁!-----这真的是用人血写成的。   在这里,专政对象被无限扩大了,先是“黑五类”,后是“黑七类”,东、西、海纠的成立使他们的气焰更加嚣张,专政对象逐渐扩大到一切不同意“对联”观点的人。他们轻辄打骂同学老师,强索钱财,重则草菅人命,而且手段极其残忍。老工人徐沛田、高二学生王光华先后被西纠成员活活打死,在当时的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东西海纠一下子臭遍了街。   今天,我们应该回过头来思索这段历史:是什么原因让这些未成年的孩子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法律精英会脱口而出“目无法纪”,右派精英会大声呼吁“缺乏民主”,他们会各自掉几滴鄂鱼的眼泪表示同情,然后兜售自已的私货。我们已经被他们骗了几十年,不能再上当了。用阶级分析的办法来看,我们会发现事情的真相----阶级斗争!   “可惜现在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小生产,而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新的资产阶级,正在从我们苏维埃的职员中间产生出来。”----列宁   “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就在共产党党内!”   ---毛泽东   “孩子们未满十八岁,就是枪毙都不够格”,中国的走资派们就是看中了毛泽东这一软肋,所以毫无顾虑地推出了自已未成年的孩子,他们的无耻精神,让今天借孩子扮乞丐骗钱者望尘莫及。   十三、文革五大学生领袖   话说到1966年9月,我们似乎忘记了几个文革中的风云人物,他们就是后来被称做五大学生领袖的聂元梓、蒯大富、韩爱晶、谭厚兰、王大宾。尽管他们只是昙花一现,但却是研究文革史绕不过去的人物。   让我们回到1966年5月25日,一张题为《宋硕、陆平、彭佩云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干些什么?》的大字报把北大哲学系党总书记聂元梓推上了历史舞台。大字报一贴出,立刻在北大师生中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反响,当天就有上万张大字报贴出,其中大部分表示反对意见,甚至还有人围攻她。后来刘少奇派工作组来了,她一下子成了专政对象,被整得很惨,一度以绝食做为主要斗争方式。可即便这样也轰隆不出太大动静来,素来温顺敦厚的中国人一向对犯上者的下场都有共识。可惜这次大多数人看走了眼,随着毛主席对大字报的支持,聂元梓一下子成了造反英雄,“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的威名不径而走。消息传到广东,几个学生在辩论中达成共识,借着大串联的机会去趟北京会会这位反潮流的革命小将,可到了北京却大跌眼镜:原来他们心目中的革命小将竟然是位半老徐娘,时年45岁。   在聂元梓的事件的影响下,各高校都掀起反工作组的浪潮。清华大学工程化学系三年级学生蒯大富公开鼓动赶走工作组,引起一个人的强烈不安,因为这个人当年会同工作组将蒯大富打成反革命,在那个时代,一个人被打成反革命跟枪毙也差不多。现在蒯大富翻过身来了,会不会对他和他们一伙进行报复?自己“自来红”的高贵血统怎么能受蒯大富这种人的气!带着这种不良心态,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西纠和后来的“联动”组织中,我们都能看到他的身影。他叫贺鹏飞,共和国开国元帅之子。   在整个红卫兵运动中,聂元梓和蒯大富不是最先起跑的,但毫无疑问是跑得最快的一批。在毛主席“八一八”大规模接见红卫兵时,他们受邀上天安门接受检阅,此举不但使他们在红卫兵中名声大振,也引起中央文革的高度重视。随着中央文革权力的逐渐扩大,他们也水涨船高,逐渐成为领军人物。此时血统论骁将谭力夫等领导的老红卫兵组织“红一司”“红二司”已日渐成为文革的阻力。为了“斗走资派”这个大方向不动摇,中央文革支持蒯大富于9月9日成立了“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造反总司令部”简称“红三司”的造反组织。在这个组织的推动下,地质学院的王大宾,首都师范大学的谭厚兰,北航的韩爱晶也日渐壮大起来,这些人被后来的“联动”称为“中央文革的宪兵队”,我猜想,“誓做中央文革的铁拳头”一定是这些人喊得最起劲。   后浪推前浪,新人赶旧人,总会遇到强大的阻力。在他们获得越来越多的支持者同时,“西纠”等组织也日渐将他们视为眼中钉。这一时期发生了地质学院的王大宾带头冲击地质部揪斗前工作组组长邹家尤事件,“西纠”前往干涉,弄了个灰头土脸,威信扫地。此外,北航的韩爱晶带头冲击军事机关国防科委并一举成名也使他们感到不安起来,他们觉得自已是红卫兵的老祖宗,应该采取措施压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辈。于是,一个新的计划产生了。   十四、秘密成立“联动”   据小说家言,清朝乾隆皇帝继位之初,有几个王室成员不服气,想把他搞下台或者架空,于是他们精心谋划了一场政变:先联络一些平日合得来的宗室子弟,凭着这些人天大的“面子”先向兵部借兵器,然后占领大内,继而控制京城九门,最后掌控全国……   每当我读到这里,总禁不住哑然失笑:这些只会提笼架鸟的公子哥搞这杀头的玩意也这么浪漫!不过话说回来了,在现实生活中,有面子确实很重要。比方说让我花钱联系个小剧场搞个演出什么的或许能搞定,可要搞到中南海政治局礼堂简值是天方夜谭,非得有天大“面子”不可。   1966年10月1日,手眼通天的老红卫兵们在中南海政治局礼堂正式成立“联动”组织,这个组织当时并不叫“首都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它戴的是一顶更大的帽:中共中央、国务院、人大常委,人民解放军各军种、中央军委、国防部革命干部子弟联合行动委员会。   他实际上是以“东、西、海纠”为核心,联合北京各高校干部子弟组织的一个联合体,其核心任务是“保爹”,路线是各省市干部子弟大联合。有了谭力夫讲话的理论支持,有了各级干部挨整挨批斗的政治需求,还真别说,几个毛娃娃过家家似的组织居然在全国有了大批支持者。   需要澄清的是,“联动”成员实际上是以中学生为主,如谭力夫等大学生在里面更多地是起到理论指导作用。不过,青春期燥动的少年更可怕,我们叙述过的北京六中就是一例。青春期萌动是生理现象,但让青春萌动到犯罪状态却是社会现象。是什么社会现象造成的呢?相信不少人想脱口而出是文革,我不同意这种说法。事实上,文革只是提供了一个社会机会,也并不是所有处于青春期的人在文革中都疯狂,真相被掩盖在迷雾中。在弄清真相前,先讲一个小故事:   出生于70年代的人不知是否还记得小学课本里有一篇题为《秘密学习》的文章,讲的是几个小学生在日伪不断扫荡的战争环境中坚持学习的事,敌人来了将课本埋起来,敌人走后在露天教室里坚持上课。这是一个真实的学校,当时叫“荣臻小学”,原本是收留战争中烈士子弟的,后来进城后改为“八一学校”,60年代,这里成了一所著名的干部子弟学校。各级干部对自已孩子的爱是不言而喻的,他们不惜血本对这里进行投入:统一的校服,漂亮的教学楼,校园内到处绿树成荫,鲜花遍地,的确是个读书的好地方。(投入就是盖校舍,这路子好像有点熟)可教育方针却沿袭过去的老一套,孩子们好一点的学会了温文尔雅,追求名利。差一点的就不消说了,这里后来成为“联动”的一个重要据点。请看看这里旧教育体制教出的高徒:   一个小学生在描述未来理想时写到:“职务:坦克兵元帅,工资:每月700(当时超高)”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长大后的八旗子弟们就是怀着这样的理念冲向社会的,当他们优越感忽然被剥夺后,犯罪就成为顺理成章的事。“养不教,父之过;徒不严,师之惰。”连私熟先生们都懂的道理却有人装做不懂。   十五、逮捕谭力夫   “联动”成立后,更加疯狂地抄家打人制造混乱,甚至有人昼伏夜出杀害对立面的人,引起了社会治安的严重动荡。本来抄家这一行径是有严格组织程序的,一般说只抄书籍日记等文字性东西,而且还要打借条。这是基于“四清”运动中从地主家抄出“子孙万代要报仇”等反动诗而采取的一种强制检查措施。后来检查扩展到“四旧”等生活实物,抄家者也还算守规矩,文革结束后有人从堆积如山的仓库中拣出自家物品就是实例。可这些好的做法到了“联动”这里就统统废除了,他们不但把抄家当成赤裸裸的抢劫,还中饱私囊,尽一切可能搜集自已需要的东西。他们在向“黑五类”们勒索钱财的同时,发现这些人家里有一些他们感兴趣的书籍,不由分说拿了回去,可他们当时没有时间看----都忙着夺权呢!   “联动”的异常活动引起中央高层的密切关注,此时文革已全面展开的,运动的重点也已明确,几个小屁孩“保爹”的举动自然难逃他们法眼。擒贼先擒王,他们不约而同地将注意力集中到血统论骁将谭力夫身上。1966年10月9日,周恩来否定了谭力夫提出的“黑七类”的说法,说“谭力夫讲话是典型的形'左’实右得很”。10月16日,中央文革小组组长陈伯达在中央工作会议上发表长篇讲话,对谭力夫的观点大加挞伐。10月24日,毛主席亲自出面了。他说:“学生有些出身不大好的,难道我们都出身好吗?出身不由已,道路可选择!”   犹如三记重拳,一次比一次狠,红五类们顶不住了。   1966年11月的一天晚上,一个电话打到谭力夫家,中央文革的关锋、戚本禹约他中南海谈一谈。谭力夫又惊又喜:终于有了一个为血统论辩解的机会了。他要在中央领导面前“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系统阐述血统论的正确性。可当他那滔滔不绝的辩解没进行几分钟,戚本禹就厉声喝问他同刘少奇、邓小平、贺龙的子女有无瓜葛,关锋则在一旁敲边鼓,不断地追问他们家同林枫、李雪峰的关系。自已的老爹干过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能同这些人无关吗!谭力夫终于明白,对方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谈话当然是不欢而散。事隔不久,谭力夫被逮捕投入监狱,中央文革成立了”谭力夫专案小组“,不断追问谭力夫的后台问题,想以此引起全国人民的公愤,借以除掉政治对手。可谭力夫毕竟不是普通人,他在狱中清醒地认识到中央文革“打孩子是为了整老子”的企图,学着革命先辈的样,咬紧牙关硬是一句不话,非常投入地表演了一翻。为了证明“血统论”的正确,他还在狱中写下了一首《铁窗歌》:“铁窗孤影对,深夜寒风吹。生当共产党,死作革命鬼。纵死亦含笑,问心无大愧。敬爱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诗有好坏之分,写诗人的境遇却各不相同。“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让作者“咔嚓”一声人头落地,可这首歌不像歌诗不像诗的东西却为作者日后飞黄腾达埋下了伏笔。   十六、“联动”郁闷极了   自从被中央文革盯上后,“联动”的日子一直过得很郁闷。先是“中日青年大联欢”筹备工作的领导权被剥夺,继而平民红卫兵崛起,处处抢他们风头。1966年夏季,老对头北航红旗战斗队发出了制造“红海洋”号召,就是以美化市容为名,用红油漆将街道、单位大幅墙体涂成红色,以彰显“革命化”的环境赤风潮。这让“联动”成员们心里很失落:这本应该是他们提出来的才对!可人家先走一步,已在全国轰轰烈烈地展开了,没办法,只好跟在后面吃点浮食。除了到处泼油漆刷街道外,他们还将自已的红袖章进行了精心改良设计:双层绸面,外面红色,里面白色,寓意是:红色恐怖压倒白色恐怖。可惜这个顺风屁还没接热乎,人家北航忽然改口,大加挞伐起“红海洋”来。原因是制造“红海洋”浪费了大量红油漆,引起了毛主席的反感。真是:人要倒楣,连喝口凉水都塞牙!   随着“联动”重要据点北京六中劳教所等陆续被爆光,他们在北京市民心目中一下子臭起来,老百姓都拿他们当小流氓,各校新崛起的平民红卫兵也渐渐不买他们的帐。“联动”正式成立后,他们组织了几次对“红三司”的冲击。可人家蒯大富一个电话就召来几千人,吓得哥几个面如土色。不过,此时“红三司”对“联动”还基本处于防御状态,基本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毕竟人家头顶上戴着红帽子呢!   谭力夫被逮捕后,整个形势对“联动”越来越不利了,可个别脑子不大灵光的还不知死活,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表现自已,比较典型的是:身穿绿军装,臂戴红袖章,一手拉住军车窗,另一手挥舞军刺招摇过市。行人侧目,避之唯恐不及,警察可睁大眼看着呢,带着闹事的不容分说被关了进去。   这下“联动”没招了。讲理吧,理论权威正在监狱里待着呢;讲打吧,人家蒯大富的“红三司”可是以大学生为主,个个膀大腰圆,还真不是个。“反了,反了,这年头流行儿子打老子”,同阿Q一样,他们也急需一场“精神胜利法”。   十七、“十二月党人”   1825年12月,一群受资产阶级民主思想影响的俄国贵族军官悍然发动政变,目的是反对沙皇的农奴统治。可惜活没干利索,指挥官临阵脱逃,三千多人还在广场上傻等呢,沙皇的大炮轰来了。围观的百姓和士兵们顿时血流成河,政变就此破产。可贵族毕竟是贵族,碍着朝中老臣的面子,参加政变的军官们除首犯被杀外,大部分只是被罚去西伯利亚做苦力。沙皇本想借西伯利亚的狗熊之口除掉政敌,可万没想到这帮公子哥生命力还挺顽强,愣是在那冰天雪地里活了下来。他们美丽的妻子也拒绝了沙皇要她们改嫁的要求,宁可放弃贵族生活而去西伯利亚与丈夫厮守,真是浪漫的刑期啊!这个故事一向为“联动”的红色贵族成员们所熟悉,同样是贵族,同样是十二月,同样是挑战当局的危险活计,他们很自然地将二者联合起来,自称为“十二月党人”。   面对蒯大富、聂元梓代表的平民红卫兵的挑战,红色贵族们出奇地愤怒了。从1966年11月27日起,他们就在北大附中教学楼的一间会议室秘密集会,商讨对付“红三司”的办法,12月5日发表宣言,正式出现了我们在开篇中提出的那份誓词。这篇宣言以诗歌般语调强烈指责当前“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形式”,在保卫“十六条”、保卫毛主席的口号下号召“拉起队伍自已干!”干什么呢?当天夜里,“联动”成员倾巢出动,四处张贴标语和《“联动”宣言》。北京工业大学附中邹建平等人竟爬上了几十米高的西直门城楼,用几十张大字报纸刷成了一条巨幅标语:“中央文革把我们逼上梁山,我们不得不反!”发出了向中央文革进攻的信号弹。   仅仅贴标语、发传单当然满足不了“联动”的愿望,他们发动了对“红三司”一系列的攻势。12月6日,十几个“联动”成员在首领牛皖平的带领下,主动到蒯大富控制的“红三司”司令部,点名要求辩论揪斗老干部的问题。结果还没进大门口就遭到围攻,只得落荒而逃。12月7日,“联动”再次从北京石油学院附中、北京农业大学附中等处调集大批红卫兵来到“红三司”所在地寻衅,结果被团团围住,最后是周恩来派秘书周荣鑫来解围才把他们救走。的确,无论从人数还是从体能上比,他们和人家蒯大富都不是一个等级的,更不用说蒯大富后面还有个中央文革呢。   12月16日,在中央文革支持下,北京市中学红卫兵联合召开“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誓师大会”,对“联动”的理论和路线进行了严厉批判,并决定解散各种红卫兵纠察队。这等于斩断了“联动”的各种触角,形势已经将红色贵族们逼到了墙角。   12月26日,“联动”在北京展览馆召开“破私立公誓师大会”。在这次大会里,他们不但高呼“打倒‘红三司’、“反对乱揪老前辈”等口号,还有人胆大包天地喊出“中央文革某些人不要太狂了”。刚喊出这句时,台下一片寂静,几千人同时愣住了,继而掌声大作,“联动”红卫兵们发疯似的蹦起来,跳到桌子上、椅子上,拼命鼓掌,大声叫好,鞋子、帽子、头巾、传单等物件抛向空中,在圆形屋顶下飘舞着。不知谁弄来了鞭炮,噼哩啪拉,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在剧场中炸开了。此时他们已经清醒地认识到中央文革才是“红三司”的总后台。   “联动”老红卫兵的血液像火一样燃烧着。会后放映苏联电影《区委书记》,当游击队员们举枪宣誓“以血还血、以命抵命”时,全场的联动立即响应,齐声高呼:‘以血还血!以命抵命!’帽子乱飞,口哨乱响,一片疯狂。电影放完已是凌晨四点,大群的联动趁着热血还没凉,一队队蹬着自行车前往公安部去解救落难弟兄。这就是有名的‘联动六冲公安部’的第一冲。   十八、灭顶之灾   在文革期间,各级党政组织包括军警等暴力专政机构,对红卫兵都是相当地忌惮。这当然同毛泽东对红卫兵运动的支持是分不开的,但毛泽东对红卫兵的支持绝不仅是以新代旧那么简单。要知道,几千年来,国家暴力机构同民众的关系一直是尖锐对立的,它几乎就是群众头顶的一层天。毛泽东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是改天换地的大事,这层天当然也在改革的范畴内,而且是至关重要的一环。毛泽东改革的办法就是把对立关系倒过来,暴力机构的活动要始终置于群众的监督下,为此他不惜让“群众运动具在天然合理性”的思潮泛滥。其实任何人都有可能犯错误,但毛泽东相信群众会在运动中“自已解放自已,自已教育自已。”比较起历史上暴力机构对民众的压迫来,他们在群众运动中所受的委屈其实算不了什么,当时中国社会出现的“老猫怕鼠”现象,其实正是我们曾经拥有的大民主。不过,对“联动”这样的组织来说,无产阶级的大民主可没他们的份。“别说大民主,小民主也不给。一点也不给,半点也不给!”   12月26日,就是“联动”开大会的当天,两名“联动”分子在偷摩托车时被老对头“北航红旗”的人逮个正着,他们不但不认错,还动手打人。可这时“联动”成员都在开会呢,寡不敌众下,被扭送公安部,这就是“联动”一冲公安部所要解救的“落难兄弟”。当晚,他们不但打伤了公安部的工作人员,连一位赶来调解的副部长都挨了打。无奈,公安部只好把闹得最凶的几个人抓起来,但学习过几段语录后立即就放了。可这几个人出来后却反咬一口,大骂公安部乱抓人----一冲。   12月28日到29日,“联动”调来几百名暴徒,强占公安部接待室,不断殴打工作人员,并高呼“打倒公安部!”“公安部权力下放”,不但成功地将两名“落难兄弟”抢走,而且将三名公安人员绑到礼堂围攻谩骂,直到周围有群众赶来声援才撤退---二冲;   12月31日到1月1日,调集百人再次冲击公安部,打伤二人-----三冲;   1967年1月6日到7日,纠集100人公然从公安部大门冲入,撒传单、贴标语,砸烂礼堂,闹腾饿了,就跑进公安部食堂,将那里的四五十斤粉肠和熟猪肉一扫而光,还恬不知耻地到处宣扬“公安部的猪肉真他妈好吃!”。但公安部此次将他们的暴行广播了出去,大批群众前来声援,“联动”一看形势不好,夺路而逃---四冲;,   一天以后,他们纠集五六百人带着菜刀、匕首等凶器,一路高呼“打倒‘红三司’!”“打倒江青!”再冲公安部,用装上铁钉的“二踢脚”攻击负责守卫的解放军,造成多人受伤----五冲;   1967年1月11日,“联动”再次纠集五六百名暴徒第六次冲击公安部。由于这次自动前来保卫公安部的群众达十万之众,他们没有冲成,只好气势汹汹地向公安部提出了所谓权力下放的“最后通牒”,并高喊“油煎江青!”、“打倒陈伯达!“打倒谢富治!”,最后甚至喊出“打倒周恩来!”的口号。别人倒也罢了,周恩来可是一直在护着他们,只不过不满意他们胡乱打人杀人最近没有明确表示支持而已。“上帝要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联动”越疯狂也就越接近死亡。   “六冲公安部”非但没有改变他们即将灭亡的命运,反倒火上浇油,惹恼了文革中一位重量级人物-----公安部部长谢富治,并由起引起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1月17日,谢富治讲话指出:“公安部要保护左派,反击右派,镇压反革命。例如‘联合行动委员会’、‘西安红色恐怖队’,这些组织是反动的,头头是反革命。”   1月31日,《红旗》杂志发表社论指出:“对于反革命组织,要坚决消灭。对于反革命分子,要毫不迟疑地实行法律制裁!”   同时,中央文革成员戚本禹给“三司”红卫兵负责人打电话:“在‘联动’问题上,你们是不是手太软了?连个‘联动’都对付不了,今后还想当左派?”   铰杀令一下,“联动”的未日也就到了。   先是以首都中学红卫兵为主,在北京召开了“彻底批判‘联动’大会”,号召广大中学生同“联动”划清界线,从内部瓦解“联动”组织。接着,由公安局的人领队,“红三司”的人动手,几万人在全市进行了犁庭扫穴式的大围剿。在中学里,新的平民红卫兵组织不断涌现,对他们发动了“中心开花”式的进攻;在大学里,“联动”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在社会上,浪迹街头的“联动”小流氓更是无处藏身。一天之内,“联动”各个据点纷纷被摧毁,大部分头头被抓。“联动”心里这个憋屈呀!想当年在大兴县灭“四类分子”时是警察给他们带队,怎么一转眼全变过来了!他们想骂、想打、想闹,可人家“红三司”跟他们耍的根本就不是一路拳,三四个对一个,像拎小鸡仔一样抓过来丢进囚车。此时他们倒真有几分“十二月党人”的血性:在冰凉的囚车里,稀稀落落地响起了《国际歌》声。   十九、将军们“绑子上殿”   当大多数监牢里的“联动”还在做“十二月党人”的美梦时,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在他们曾经的老巢里正在举行着揭发他们罪行的展览。展览地点虽各不相同,但主题却是一样的,都把“联动”罪行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联系在一起,主题是“让我们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把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彻底砸烂!”   之所以这样联系,是因为从种种揭发材料来看,这些人之所以在文革初期带头造反,同他们老爹的特殊身份是分不开的,正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他们依靠近水楼台的优势,较早摸清了中央高层的意图,于是这些毫无造反动机的人率先造起反来,他们是希望尽早获得“左派”头衔,以便从中渔利。他们成功了。他们中最早的红卫兵组织几乎是与清华附中的红卫兵组织前后脚成立的,巨大的历史惯性迅速把他们推向风口浪尖,着实风光了一把,但渣滓终究是渣滓,还不到一年,一个个就原形毕露了。   北京六中森严恐怖的“劳教所”;   惨无人道的各种法西斯刑法;   杀人灭迹,血债累累的暴行;   敲诈勒索,无所不为的流氓行径;   ……   这一桩桩一件件,让参观者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黑暗的旧社会。人们很难理解,怎么解放翻身这么多年,在中国的土地上还会出现这种罪恶。无产阶级既然已经取得了政权,按照某些人的说法,剥削阶级已经被消灭了,阶级斗争不存在了,国内的主要矛盾也变了,按说该太平了吧,可怎么一转眼旧中国的东西又回潮了?看来他们的生命力还很顽强,顽强到超乎我们的想象。   展览获得空前的成功,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参观,这中间包括共和国的一些开国功臣们。当他们看到自已家宝贝在外面干的这些事后,从心底生出阵阵凉气:这不就是国民党吗!这不就是法西斯吗!自已把脑袋别在裤脚带上干了大半辈子革命,不就是为了推翻这些吗?怎么这些东西又从自已儿子身上出现了?大半辈子的辛苦,无数战友流血牺牲换来的红色江山,难道要由这群小兔崽子来执掌?过去是国民党祸害老百姓,难道以后要换成他们来祸害?那自已革命还有什么意义!并不是每个功臣都没有觉悟,更不是谁都护犊子。“爱孩子,是老母鸡都会做的事,可要懂得教育他们,那就是国家大事了。”经过深思熟虑,他们终于做出了正确的决策。在陈士榘将军的带动下,一些将军们纷纷带着自已孩子去自首。   毛主席听说这件事后,当即下令:把被抓的“联动”全放了。   二十、政治上彻底清醒了   1967年4月22日,关押“联动“的红卫兵监狱中涌动起一阵小小的骚动。几辆大轿车开过来了,一百多名“小政治犯”排队上车,在车上,他们仍在心里猜测未卜的前程。“不会拉出去枪毙吧?”“不会,最多是开批判会!”他们这样互相打着气。   没想到汽车却直开人民大会堂,在东大厅的会议室里,周恩来、江青、康生、陈伯达鱼贯走出。“联动”们一下子愣住了,悔恨、愤怒、恐慌、内疚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他们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曾经天天盼望同中央首长见面,可万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形下,更没想到一下子见这么多。“你们受委屈了”,江青一语出口,下面立起波澜。先是小声抽泣,接着是放声大哭,会场乱做一团。接下来的谈话就不那么顺利了。只要江青一开口,他们就齐声高诵“我失骄杨君失柳……”   五十年代,毛主席前妻杨开慧闺中密友李淑一来信索取主席年青时赠送杨开慧的一首词,毛主席说当年那首写得不好,提笔挥就这首《蝶恋花.答李淑一》: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扬直上重宵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服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这里的“骄杨”指杨开慧,“柳”指李淑一爱人柳直荀,革命烈士。在这首词里,毛主席对前妻的怀念是无疑的,可并没有对江青否定的内容。有些人总拿这个说事,用意纯在诗词之外,否则的话,为什么他们不编排贺子珍呢?还不是因为当时贺子珍健在,有些谎话容易被戳穿。事实上,毛主席也给江青写过一道: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题为“为李进同志题庐山仙人洞”,“李进”是江青曾用名,“李”指江青原名李云鹤,“进”是进步的意思,加起来表示“李云鹤进步了”)   “联动”们人小鬼大,当众这么做无疑是在指着江青鼻子骂:“你是小老婆!”这简直就是面对面的人身攻击。   当中央文革其他人讲话时,他们就高唱:“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想毛泽东干吗?直到此时,他们每个人还在做着这样的政治梦:自已遭受的种种“迫害”都是中央文革背着毛主席干的,毛主席早晚有一天会翻然醒悟,将他们和他们老爹的罪行一起赦免……   被放出来的“联动”非但没有丝毫悔改,反倒变本加厉起来。毛主席对上海“一月风暴”的支持彻底砸碎了他们的“救爹”梦,此时他们在政治上彻底清醒了。他们成群结队地骑着自行车在天安门狂奔,并高呼“油煎江青!”“刘少奇万岁!”“毛主席正确不正确,十年后再见!”鉴于没有枪杆就没有一切的教训,他们不但四处搜罗枪枝弹药,还利用大串联时在全国各地撒下的“火种”号召成立“铁血队”“红旗队”“红旗军”等武装力量做他们的保皇派。他们尚未被打倒的叔叔阿姨们更是别有用心地提出“打倒一切,全面内战”的口号。   可历史规律决定了,这一切不过是螳臂当车。经过新一轮的抓、关、放后,他们残存的力量也被消灭殚尽,“联动”做为一个组织正式灭亡了。   二十一、照片的秘密   照片的秘密.jpg (55.34 KB)   2009-12-13 21:22   这是网上流行的一幅控诉文革血泪的照片,它给我们的直观印象是什么?愚昧、狂热、武斗?可是又有谁真正看懂了它。   请大家注意看墙上的标语:“欢呼毛主席关于派军队支持革命左派的伟大号召!”“‘红旗’《铁血队》死保‘联动’反动透顶!”   “联动”做为一个组织已经被消灭了,但他的指导思想还在,在党内、军内仍有大批支持者。在“二月逆流”时就有某位党内大佬叫嚣:“‘联动’怎么会是反动组织,十五、六的孩子,能惹什么事!”与此相呼应,全国各地纷纷成立各式各样的保皇组织,名称五花八门,以“铁血队”“红旗军”等最为著名,这当然不是完全响应“联动”的号召,更多的是受冲击的各级党政负责人组织的宪兵队。于是,1967年成为文革史上最为混乱的一年,全国武斗成风。我们今天见到的“红卫兵公墓群”大半形成于那个时期。然而当我细细考证这些公墓群时就会发现:他们大多数是当年的保皇派。怀着对党的忠诚,他们把青春奉献给了他们心目中的“党代表”。可这些人有朝一日翻过身后,却异口同声地指责起两派的无知与狂热,躺在冰凉墓穴中的逝者哟,倘使有来生,你们还是否愿意为他们流尽最后一滴血!   一颗嫩芽破土而出,只有雄才大略的人才能及早分清它是鲜花还是毒草,大多数人还只是盲从。毛泽东----文革----动乱,用武断的木桩将似是而非的逻辑串联在一起,把毛泽东敌人的罪恶硬安在他头上,多年来,中国人民就这样被诱骗着一步步走上资本主义这条贼船。   后记 顽主天下   进入1968年以后,文革越来越是大人们的事了,“联动”的老红卫兵们一下子由“革命小将”又变成了半大孩子。这时期他们自称“顽主”,意思是顽劣之主,我们后来熟悉的那句“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气死公安,难死法院”就是从这时开始流行。其实让我看,他们更像“玩儿主”,玩乐之主。   首先是他们学会了“玩情调”。政治上的受压,使他们当中大部分人过起了“逍遥派”“颓废派”的生活。他们常常聚在一起游山玩水、聚餐、交流书籍、传唱外国歌曲,并且学写新旧体诗,这就成了文艺沙龙的雏形。这里就发生了一个问题:他们钱从哪来?实事求是地讲,还真不都是非法所得。当时国家有一项救济制度,什么意思?简单说,当时小青年刚上班一般是从18元工资拿起,以后逐步提高。假如有一老工人月工资40元,这在当时算相当高了。可他家里养六口人,一平均,他又成了困难户。这时他就可以享受国家的救济:从他年龄最大的子女中选一人,根据具体情况不同从15、16、17三个工资档中选一,当子女成年参加工作后再按24级工资制走。“联动”老红卫兵的父母此时大部分被打倒,家里是指望不上了,但国家对他们也按救济制度走。每月15元的工资吃饭倒没问题,可这些少爷们没事爱去趟“老莫”(莫斯科餐厅),这区区救济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不过好在有以前抄家的存货,倒也勉强过日子。他们当年抄家还抄来了不少“资产阶级腐朽的、没落的精神垃圾”,此时倒成了他们宝贵的精神食粮。看黄书、听黄色歌曲成了他们的主要娱乐活动,80年代开放初期国内就黄书泛滥,那主要不是外来的精神污染,更多的是老红卫兵手里“存货”的传播。   其次他们学会了“玩浪漫”。俄国的“十二月党人”被流放后有美丽娇妻陪着,这让中国的“十二月党人”心里多少有些酸楚的感觉,尽管他们的“流放”环境比对方不知强多少倍。没人跟,自已主动出击总成了吧!于是北京城大街小巷总能见到不三不四的人围着年轻姑娘们转,警察问就说学雷锋做好事,送姑娘回家。可人家雷锋同志是帮助老大娘,可他们却只爱帮助大姑娘。不过那时年轻姑娘们的防御手段要比现在强,逼急了骂一句“臭流氓”对方一般会落荒而逃,否则就会被革命群众扭送公安局接受警察叔叔的问话。   但他们最主要的社会活动是打群架。“联动”的组织机构没了,但老红卫兵们的架子可没放下。此时他们的扮相更进一步,和“红八月”时大不相同:一身将校呢军装,脚蹬将官靴,头戴呢子军帽,只是臂上没有了“联动”的红袖章。(参见《血色浪漫》钟跃民的扮相)这些都是老爹当年的军礼服,穿在身上仍能显示血统的高贵。可他们这身绿军装再也镇唬不住“黑五类”的狗崽子们了。最让他们郁闷的是,连一直贴在身边的“白乌鸦”们也造反,纷纷飞回自已的阵营中去了。他们想不明白:想当年“红八月”时,自已一顿大嘴巴抽过去,对方连眼都不敢瞪,怎么现如今就敢菜刀、板砖地跟自已干!挨了几顿暴打后,他们终于明白:当年自已之所以能横扫街头,完全是借了毛主席的威风,原来是狐假虎威!离开毛主席,自已连同自已老爹妈一块算上,在老百姓眼里连条宠物狗都算不上。   “上山下乡”运动开展以后,他们被历史的洪流挟裹着,各自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令人奇怪的是,这些自诩为“老子英雄儿好汉”的人大多数并没有接老爹的班走从政之路。80年代,当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完文革的“血腥”与“罪恶”后,这些当年打、砸、抢的闯将几乎清一色地投身商海。从此,“官倒”成为中国政治辞海里特有的名词。(作者:永远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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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竖琴螺:不可出现架空中共中央的乱象
热度 1 稻草 2013-8-6 22:57
  《美报文章:中共越来越注重倾听民意》,美国《华盛顿邮报》8月2日文章。这一现象无非说明,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被结束以来,在30多年的时间里,人民群众的意见不被中国的领导层所重视,甚至连表示有所重视的“倾听”这样的姿态也没有。这一现象只是到习总书记上台之后才有了较为明显的改观。然而,尽管作为中共中央的一把手已经明确表态要重走群众路线,或者说,尽管执政党已经有了这个明确的态度,但是,这一表态是否能够真正改变中国各级政府的行为处事方式,那还很不好说,至少,到目前为止,不仅看不到中国政府在积极响应习总的号召,相反,中国政府中的有些部门依然在出台和落实一些严重违背群众路线的政策,不仅不尊重民意,相反,还极力打压民意,更有人甚至以民主、以反对搞一言堂、以反对把个人凌驾组织之上等为由来为自己抵制中共中央一把手的号召做开脱,并且为自己的罪行进行无耻地狡辩,其中,关于转基因主粮是否可以在未经充分试验就大规模进口和推广的这一问题已经成为了一个焦点问题。中国政府,从国务院到农业部在未经告知中国人民的情况下,擅自把转基因主粮作为商品种植、进口和销售,甚至在人民群众被隐瞒真相的情况下勾结美国企业对中国的部分青少年做人体试验,在被人民群众获知而遭到极大反对之后,又百般狡赖,并且企图用它们所掌握的话语霸权强迫中国人民认命,其丧心病狂的程度已经到了天理难容的地步。   30多年的改革开放实践让中国人民深信,中共中央关于走群众路线的决定未必能够得到国务院有关政府机构的响应和落实,更未必能够得到地方政府有关部门的响应和落实。因此,关键在于如何维护中央的权威,在于如何坚持党的领导,在于如何体现执政党对政府工作的领导作用,而不是使结果表现为地方架空中央、国务院架空中共中央等乱象。因而,当下真正要强调的是如何体现民主集中制中的集中,即如何使总书记的号召、中共中央的路线真正转变成国务院乃至各级地方政府的实践路线。倾听民意当然是落实群众路线的一个重要内容,但是,究竟是真的倾听还是假的倾听,究竟是把倾听民意当作贯彻群众路线的手段,还是把倾听民意当作是糊弄人民群众的手段,这是有本质差别的。因此,尽管新闻机构和高校成立了很多舆情监测中心,但是就目前这些民意调查机构所出台的报告内容来看,有相当一部分都存在严重伪造民意的现象,比如清华大学出台的那个涉及取消“五一”长假的报告,就根本是在和人民群众作对。而各级政府的听证会,无论是国务院的,还是地方政府的,都存在严重的伪造民意的问题,这些伪造出来的民意实际上成为了各级政府出台损害民众利益的相关政策的借口。因而,这种“落实群众路线”的实践不仅不可能起到争取民心的效果,相反,它只会进一步地增加人民群众对国务院及各级地方政府官吏的不满和反感。   另一方面,从国务院及各级政府聘用的专家口里,我们看到了各级政府“倾听民意”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消除危机,而只是为了“控制危机”。因而,它们做出倾听民意的姿态只是为了糊弄人民群众,从而使得各项违背民意的反动政策能够继续进行下去。而且,很自相矛盾的是,政府有关部门,一方面指称网民的意见不能算作是民意,并以此为由拒绝接受部分网民提出的意见,但是,另一方面,在它们需要的时候,又把网民的意见作为它们行事的借口。更为荒谬的是,有关部门一方面表示要坚持“自信”,但是,另一方面,它们以实际行动表示它们对自己是最没有自信的,以至于不相信自己所设立的舆情调查机构所获得的调查结论,由此就转而去干所谓的购买第三方服务的勾当,然而,私营调查机构本身是以赢利为目的的,否则它们本身就根本不能生存,因此,它们所得的调查结果一定不会和它们自身的生存方式相冲突,因而,私营调查结构所得的调查结果一定不会得出资本主义私有制是万恶之源的结论。因而,一方面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极大发展使得中国社会的危机日益严重,然而,另一方面,有关部门又拜托私营机构去调查导致中国社会的危机日益严重的原因。这不是与虎谋皮么?!如此购买到的调查结果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呢?最后,无非又是在这种“购买第三方服务”的勾当中把人民群众的血汗输送给资本家而已。(作者:竖琴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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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邓小平一锤定音判处毛泽东侄子17年徒刑
热度 3 稻草 2013-7-29 17:07
鄧小平在1979年9月3日定下的。 这一天,邓和华国锋、李先念听取胡耀邦代表中央“两案”审理领导小组汇报中央召开的第一次全国“两案”审理工作座谈會情况,鄧小平一锤定音,他指出:“有些人罪行严重,要判无期徒刑。黄、吴、李、邱、陈伯达,可以作为一案,王、张、江、姚,包括毛遠新,作为一案,作为篡党夺权、阴谋政变的集团来处理,不要一个人一个人去写,要把他们的主要罪行写出来。审判‘四人幫’时,要把主要罪行,祸国殃民的罪行提出来。他们的罪行,不在于小的罪过,而在于祸国殃民、阴谋政变、篡党夺权。”(中1共中1央文献研究室编:《鄧小平年谱:1975-1997》中1央文献出版社2004年7月第一版,551-552) 最后,毛遠新是以“妄图颠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社會主义制度”的罪名,于1986年被沈阳中院判处有期徒刑十七年,外加剥夺政治权力四年。 毛远新服刑期间被打断一条腿,至今残疾。 毛远新是开国功臣毛泽民的儿子。 毛泽民(1896年4月3日-1943年9月27日),化名周彬,男,汉族,湖南省湘潭县人,中共党员。毛泽民是中国国家银行第一任行长,国民经济部部长,他是毛泽东的大弟,1921年,在毛泽东的教育和影响下,他毅然离开了朝夕劳作的韶山冲,走上了革命道路,成为一名革命家,1922年10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抗日战争爆发后,1938年2月,受党中央派遣,先后出任新疆省财政厅、民政厅厅长等职。1942年9月17日,毛泽民和陈潭秋等共产党员被反动军阀盛世才逮捕。1943年9月27日,毛泽民与陈潭秋等共产党员被敌人秘密杀害,时年47岁。 (作者:老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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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中国的贵族向何处去?
热度 3 稻草 2013-7-25 16:41
中国的“贵族”现状及其未来 任何社会都有“贵族”群体。有时,这个群体也被称为精英群体。但贵族和精英群体又有区分,精英更多指的是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而贵族更多指的是有钱有势者。从历史发展经验来看,一个社会贵族的结构和特质,不仅决定这个群体本身的未来,同时也会深刻影响到整个社会的前途。   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很快从毛泽东时代普遍贫困的无产阶级社会演变成为“贵族”社会,即社会分化成为少部分富人和大多数穷人。在其它社会,贵族不仅仅指的是经济因素,而且也是教育和文化因素,也就是说,用来衡量“贵族”的是综合因素。但在中国,社会等级是用拥有财富的多少来衡量的,简单地说,“贵族”指的就是有钱有势者。从比较的角度来看中国贵族的前途,并不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一个简单的事实是,今天的中国,权贵阶层和平民阶层之间已经充满矛盾和敌意。   在很多社会,尤其是非民主社会,有钱有势者往往是贵族,也是统治阶层。在大众民主产生之前,大多数社会实行的都是贵族统治。大众民主的来临摧毁了贵族统治的传统合法性。不过,大众民主并没有排斥贵族统治,只不过是贵族已经不能天然地享受和垄断统治权了,而是必须和其他社会群体分享统治权,并且贵族对统治权的分享,也必须经过政治过程(例如选举或者社会认可的任命)。   贵族统治如何长久?这是前民主时代人们所探讨的问题。欧洲贵族就是一个典型,他们在这方面还是设计了很多办法的。例如贵族一般都非常注重培养和训练后代成为好的统治者。贵族学校就是一个例子。在贵族学校,贵族子弟往往被要求过艰苦的贫民生活,走出城堡,了解社会。实际上,在早期,贵族往往是政治社会改革的先驱者,人们所看到的大多非常先进的思想,是贵族阶层生产出来的。不过,能够和社会接触的贵族毕竟是少数,贵族统治的先天合法性还是导致了这个阶层统治能力的弱化,最终让位于民主。民主使得贵族政治得到转型,贵族除了继续享受其经济和社会网络方面的一些优势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优势,他们也必须与贫民一样走过同样一个政治过程。   在亚洲,日本是典型的贵族社会,也走过了和欧洲贵族差不多的一个过程。日本贵族对其后代的要求和训练远较欧洲的严格。在日本贵族居住的城堡内,不难发现特别设计的“思过室”,贵族子弟一旦被认为犯错误,就会被送进“思过室”,少则几天,多则几周,主要是要培养贵族精神。日本发展出闻名的“武士道精神”,承担责任被视为是最高的美德。这种情况到今天都可以看得到,日本政治人物具有高强度的羞耻感,一旦感到自己没有尽职,就会自动辞职。当然,即使有这样那样的制度保证贵族的质量,日本贵族也同样没有避免衰落的命运。不过,日本政治生活中,政治家族仍然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不难在政治家族制度上找到日本的一些贵族精神。      传统贵族不能世袭      中国本身的经验又如何呢?传统上,中国的一些王朝可以生存数百年,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一个朝廷要生存数百年实在很不容易。王朝又是如何生存和发展的呢?史学家钱穆先生指出了两个非常重要的制度条件。第一,中国的贵族不能世袭,就是说,尽管每一个朝代都有贵族,但贵族是不能世袭的:“从秦汉以后,封建制度早已推翻。单只皇室一家是世袭的,除却皇帝可以把皇位传给他儿子之外,政府里便没有第二个职位,第二个家庭,可以照样承袭。郡太守不能把郡太守的职位传给他儿子,县令不能把县令的职位传给他儿子”。   但是,王室这个家族的继承制度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王权时代,中国也发展出了很多培养接班人的制度。例如,皇帝让众多儿子之间进行竞争,让他们接受各种训练,大都是吃苦的事情。因此,中国有古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又如皇室的老师权力很大,他可以通过各种形式包括体罚学生来培养未来的皇帝。   其实这些制度非常重要,主要是要考虑到皇帝的能力、权力和责任之间的关系。总体上说,权力必须和能力相应,权力必须和责任相应,而责任和能力之间也必须是对应的。如果任何两者之间出现不对称,就会出现大问题。一般上,皇帝的权力是很大的,但并不是每一位皇帝都很有权力,这主要是取决于其能力;同样,皇帝的责任也是很大的,但并不是每一位皇帝能够承担其这个责任,同样取决于其能力。能力弱的皇帝,例如刘阿斗,运气好,有一个忠诚的诸葛亮,就没有问题。但如果没有,皇帝照样会成为傀儡甚至是阶下囚。   第二个制度条件便是皇室和政府的分开。钱穆告诉我们:“拿历史大趋势来看,可以说中国人一向意见,皇室和政府是应该区分的,而且也确实在依照此原则而演进。皇室是国家的唯一领袖,而实际政权则不在皇室而在政府。代表政府的是宰相。皇帝是国家的元首,象征此国家之统一;宰相是政府的领袖,负政治上一切实际的责任。皇权和相权之划分,这常是中国政治史上的大题目。”   这里需要强调的是,一个朝代能够维持数百年,相权及其支撑相权的官僚结构非常关键。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公务员队伍或者官僚体系非常重要。在传统中国,王权是垄断的,但相权也就是官僚权是开放性,开放给所有老百姓,所有的社会精英。汉朝曾经实行过举荐制度,但后来废除了,主要原因是举荐者往往有私心,举荐自己的家人、亲戚、朋友。后来发展出非常公平的考试制度。中国的官僚职位没有继承性,但没有继承性并不表明没有了机会;官员的子女也要像其他社会成员一样,经过考试。这是一个新的起点。官僚体系的开放性,有效地实现了社会流动,社会成员都有机会凭借自己的能力来进入体系。所有这些制度也就是今天人们所说的任人唯贤的精英制度(meritocracy)。      今日贵族阶层前途充满危险      回到今天中国的贵族,无论从国际经验还是中国历史传统来看,这个阶层似乎处于一个非正常时期,他们的前途具有非常大的不确定性,甚至充满危险。为什么这么说?   首先,如前面所说,中国的“贵族”只是经济和权力意义上,重在“贵”字,而“贵”则仅仅是经济货币意义上的。聚财是贵族的特征。至少到现在为止,人们还没有发现中国的贵族包含有任何可以称之为“贵族精神”的东西,例如有社会关怀心和同情心、能够吃苦、有进步思想等等。相反,无论在权力的获得还是财富的获得上,贵族毫无道德,权力和财富本身成为贵族的最终目标。在大多数民众眼中,贵族没有任何统治合法性,尽管这个阶层是实际上的统治阶层。   第二,中国的贵族没有能力,在其所拥有的权力、能力和责任之间高度不对称。中国的“贵族学校”很能说明这个问题。所谓的贵族学校到处都是。条件优越是贵族学校的一个主要特征,家长把子女送到贵族学校,主要是不要让他们吃苦。也可以说,贵族学校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和社会上一般的学校区别开来。因此,和现实社会隔离开来,也是贵族学校的又一个主要特征。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很简单,贵族学校的学生根本不了解真实的社会是怎样的?实际上,这也是今天从贵族学校出来的学生所面临的现实问题。无论进入本地大学还是到国外留学,他们都面临如何融入现实社会的困境。   第三,中国出现了相当普遍的“任人唯亲”现象。“官二代”就是其代名词。无论是政府部门,还是国有企业、事业单位,用人制度越来越受到权力网络的影响。那些身处权力网络内部的人的子女,远较那些身处权力网络之外的人的子女拥有更大的机会。实际上,一般的贫民,不管其多么优秀,越来越没有机会进入权力系统。也就是说,中国特权阶层(或者贵族阶层)开始封闭化、城堡化,自己进入了权力的城堡,就把城门关起来,不让其他人进入了。   第四,更为重要的是中国也面临着一个大众民主化的时代。任何形式的贵族政治,在中国老百姓的眼中不具有合法性。即使传统上,中国人也最具有政治平等观念,就是陈胜、吴广那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精神。到了今天,这种精神不仅在延续,而且因为信息传播技术的进步更得到了强化。今天中国社会上普遍存在的“仇官”现象并不难理解。在这种情况下,即使贵族能够修城墙,但城墙修得多厚也会无济于事。如果老百姓被关在城门之外,围城只是迟早的事情。   中国的贵族向何处去?如同所有其他社会,改革特权政治是唯一的出路。改革特权政治就是政治的民主化、平民化。民主化之后仍然会有贵族,但那时的贵族是平民化基础之上的新型贵族,也就是一个开放社会,任何社会成员都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成为贵族的社会。这种变革对贵族本身还是对社会都有好处。如果没有这样一种变革,贵族和老百姓两者之间会处于长期的对立状态,最终双方都会是受害者。也就是说,尽管今天的贵族可以随意鱼肉人们,但到了明天,这个群体可能不再风光,甚至变成人民的阶下囚。 (作者: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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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国腐论》跋
热度 10 稻草 2013-7-21 15:12
1776年,苏格兰经济学家、哲学家亚当·斯密出版专著《国富论》(全名为《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An I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Causes of the Wealth of Nations)。从此,经济学作为一门独立学科正式诞生。《国富论》对资本主义发展所起的促进作用,使其成为西方经济学的“圣经”。 1867年,马克思《资本论》(Das Kapital)出版。从此,人们认识到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本质是资本家剥削工人生产的“剩余价值”。《资本论》揭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和无产阶级必然胜利是不可改变的,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这使得《资本论》成为无产阶级革命的“法宝”。 1884年,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Der Ursprung der Familie,des Privateigentums und des Staats)出版。从此,人们认识到:国家是社会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产物;国家是承认:这个社会陷入了不可解决的自我矛盾,分裂为不可调和的对立面而又无力摆脱这些对立面。而为了使这些对立面,这些经济利益互相冲突的阶级,不致在无谓的斗争中把自己和社会消灭,就需要有一种表面上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力量,这种力量应当缓和冲突,把冲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围以内;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相异化的力量,就是国家。 从恩格斯的论述不难看出,国家这个范畴有三个关键词:社会发展阶段、保持社会“秩序”、同社会相异化。认识到国家的本质后,我们再来看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和马克思的《资本论》。 亚当·斯密认为,人本来就是经济人,贪欲是人的本性,人们为了获取最大经济利益所实施的行为在经济学意义上都是合理的。马克思通过对资本的本质的揭示,恰恰表明资本对最大利益的追逐是不合理的。当然,这不是经济学意义上的“不合理”,而是政治学和社会学意义上的“不合理”。这种学科之间的冲突本质上却是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的冲突,而这种阶级冲突在当今社会发展阶段终于分化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个世界。当然,这种分化并没有消灭这种冲突,而是在冲突中进一步寻找缓和冲突的办法,从而把冲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围以内。当然,这里所说的“秩序”不仅包括资本主义“秩序”和社会主义“秩序”,还包括两种“秩序”共存的“秩序”。 维持社会“秩序”的任务自然地落在了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相异化的力量的身上,这种力量就是国家乃至国际组织,就是由所有社会成员让渡出来的国家和国际组织的权力或者叫公权力。但我们一定要清醒地认识到,这种公权力是“同社会相异化”的力量,它来源于私有财产的产生或者说对过剩的财产的私人占有。因而这种力量本身也逃不脱社会本身的冲突,即每个人(包括公职人员)的贪欲本性与社会伦理道德之间的冲突以及各阶级之间的利益冲突。 这就使我们逐步靠近了腐败的真相,即腐败早已蕴含在公权力的本质属性之中。换言之,公权力作为维持社会“秩序”的工具,本身又具有“腐败”的“基因”,而这种“腐败基因”却是一种破坏社会“秩序”的“基因”。公权力的“腐败基因”在一定的条件下便转化为腐败。而腐败一旦发生,就会像“癌细胞”一样在社会肌体中蔓延,从而严重破坏正常社会“秩序”,如果不及时“救治”,必将引发社会动荡,动摇国家政权的基础。 社会总是在矛盾冲突中前进的。《国富论》告诉人们要以追逐最大利益为目标,但有时必须牺牲社会伦理道德。以国家为基础的公权力通过强制性行为来缓和这种“冲突”,维持社会“秩序”。这种公权力是为维持“秩序”而生,却也是“腐败”的罪魁祸首。而腐败又是破坏社会“秩序”的一大元凶。这是公权力本身的矛盾性和不完备性。不管是在哪一种国家制度下,腐败都是人类社会的“毒瘤”,都需要找到“医治”的办法。本书的研究表明,虽然我们无法将腐败从人类的阶级社会中清除出去,但我们可以认识腐败,从而找到反腐败的正确路径,进而将腐败抑制在可控的范围,以使社会“秩序”不因腐败而瓦解。 于是我将本书命名为《国腐论》。本书的前身是我的博士论文《公权力配置资源与预防腐败研究》。希望它对于抑制腐败、维持“秩序”起到一定的作用,也希望从此诞生一门新的学科——反腐败学。 《国富论》与《国腐论》看上去毫无关系,实则渊源深厚。其一,“经济人假设”是《国富论》的立论前提,而经济人的人性特征就是贪欲。与人的经济动因一样,人的腐败动因也是人的贪欲。贪欲正是人性“细胞”中腐败的“原癌基因”。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腐”与“富”实出同源。不过,与经济学的“经济人假设”相反,反腐败学的逻辑前提是“反经济人假设”。其二,合理配置资源是《国富论》的经济学原则,通过合理配置资源来实现经济利益的最大化。而这也是《国腐论》阐述的反腐败学原则,即通过运用公权力合理配置资源来防止腐败的发生,从这个意义上讲,经济学与反腐败学实为孪生兄弟。当然,经济学中的“合理性”与反腐败学中的“合理性”绝非同一回事。 由于受本人学识水平和写作条件的限制,本书写作中难免挂一漏万。唯愿能抛砖引玉,引起大家对这一选题的关注。 该选题得到了我的两位导师、湖南师范大学周作翰教授和杨小云教授的鼎力支持和悉心指导。国家预防腐败局李洋先生,我的老同学、国务院纠风办王卫国先生对我的写作提纲作了精心修改。我在宁乡县纪委时的同事吕大伟博士为我的写作提供了帮助。我的博士论文答辩委员会主席、国务院学科评议组成员、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华中师范大学政治学研究院院长徐勇教授对论文给予了充分肯定和鼓励。在此一并致谢! 王习加 2013年3月于长沙 (《国腐论》一书将于近期出版,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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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朝鲜有和美国一样的伟大之处!
热度 9 稻草 2013-2-16 23:19
美国是私有制的当代社会的杰出代表,朝鲜却是公有制的世界冠军。 我们知道,在经过法国无产阶级革命之后,公有观念已经打破人类几千年的私有社会体系,在新的时代初露头角。但是,所谓时机不到,在苏联跨台后,公有经济成为非主流经济体系,人类公有化革命的追求,几成泡影。中国也在私有化改革后,成为一个公私混合体。而朝鲜却成了一个纯公有制体系国家 的 杰出代表。 我们说,美国不要期望搞死朝鲜,朝鲜也不要指望搞跨美国,美国没有朝鲜这些国家的公有思想的警醒,那它的资本家,就会重新弹奏以前不把草根当人的“笑傲江湖”。 大家各自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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