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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生命的力量 -- 老黑鱼 战胜自我 读后感
热度 3 虎老 2013-9-21 04:19
晚上,爸爸拿回来5条黑鱼,它们看起来都已经死了。 爸爸放下鱼就出去了,我和妈妈吃着晚饭,突然听到装鱼的袋子里传出“沙沙”的声音,我以为是窗户开着,春风在作怪。第二次听见这声音时,我有些胆小,是不是有鬼呀?这恐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装鱼的袋子。“啊,原来是一条大黑鱼弄出来的响声。”我惊讶的大喊,心想:鱼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动呢?妈妈说:“多么顽强的 生命 呀!,死了也要争扎!” ZT 你可以失败,但你永远要保持一种求胜的心态,战胜自己你就没有敌人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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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八一征文】回忆录『人间地狱』3-4
热度 15 老黑鱼 2012-8-2 07:45
长篇回忆录【战胜自我】系列『人间地狱』 老黑鱼 二〇一二年六月再改 (三) 因为熔化材料为弹壳,起初我们也都认为可能是混入哑炮等原因而造成了事故,但 从炉体没有爆裂看这个原因被很快排除。实际上是这样的,中频电炉溶解的方式是 由中心部开始产生高温尔后向外不断熔化的过程,因此固态和液态之间很容易形成 一个糊状带,俗称 ---- 搭棚。这个固液共存地带是隔绝内部气体外溢的大忌,故所 以一开始 就必须在适当的位置用铁钎插出一个通气孔,或垂直设置一个瓷管或者石 墨管。这 次不知是操作工人忘了还是有孔但被糊住了(石墨管或瓷管记忆中确实没 有插)事发 后无法考证,又赶上大冬天,材料缺少必要的预热,所以这种 更 加易发生。再有、 弹壳上难免有微量火药残留等等,诸多综合因素使溶解气体大量 发生。内压聚集过 高是这次大事故发生的主要原因。 救我出来的是我所的技工老李,他也在喷射角度覆盖范围内,好在他是在我和小赵 的后面,所以只是手和脖子负了点轻伤,几处红肿的大火泡,没有其他损伤。当时 喷发后四下多处起火一片烟尘,一千多度的铜水所到之处见什么烧什么,好在量不 是太多,很快就因为铜的良好热传导性而冷却下来,没有蔓延开去,实验室总电源 也被总控制台前的小赵按下紧急开关切断了。此时的老李低头下蹲避险后见机夺路 而逃,却踩到了我的躯体。据他说觉得脚下有一个蠕动的人体在动,就下意识地伸 手把这个全身几处冒着火苗、脑袋上冒着白烟的怪物给拖了出来。 三十多秒后我神志有所恢复,可能是身体内的应急激素启动了,据说人类他界之前 多有这种征兆,曰之 ---- 回光返照。其他几位也在短时间里陆续冲了出来,并用惊 恐的目光 看着我,我所老郑则用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拼命地扑打我身上还在冒烟的燃 烧处。 这时我皮肤一紧,感到炸裂般的窒息箍住了我的头脑,但我居然一打挺儿站了起来, 亢奋地没有倒下去。 隐约看见小赵捂着双手一脸红不红黑不黑不知抹了些什么东西(其实是铜水铜渣) 的从门口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他在向我和其他人不停地傻笑着,随后就双膝盖一 软跪倒在地,表情变得扭曲起来。 看着小赵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意识到自己肯定也被摧毁得够呛,渴望生命的本 能让我把最后一点力气用到踉踉跄跄地移步上。我朝着身旁实验大楼背阴处的一面 窗户玻璃前走去,努力撑着上半身,放眼聚焦,看见的是一个只有两只瞪得滚圆眼 球的黑乎乎的魔鬼形象映在冬季冰花满窗的玻璃镜面里。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一霎那间,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闪过脑海 ---- 完了,一切都完了!一个没有倒在战 场上的躯 体将走向昏暗的另一个悲惨世界。 实验室主任老王这时尖叫一声(那声音来处虽离我只有两、三米距离,但却好像从 百米之外传来,我那时意识到我可能要失聪)“送医院!送医院!!送医院!!!…” 然后犹如电影 里面喊“掐死他、掐死他”的那个特务一样,频率极快 地似一出 膛的炮弹一般,沿着楼墙边跑出一道弧线消失在楼与楼的拐角之间。 我似乎产生了幻觉,也开始嘴里呻吟般地念叨着“送医院、送医院。”就与其说是 绝望还不如说是盼望、强烈期待着有人能立即背着或抬着我尽快上路。但是大家这 时似乎都不知所措的呆望着不知该怎么办,那一刻我觉得时间停止了,时空隧道非 常长非常长…… 我为何会如此渴望被救?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是、那是因为,再过一个多月后的春 节,将是我和鱼婆将举行婚礼的大喜日子。是的,正是对这个人间最美好的未来期 待,在支撑着我那顽强的意志和不倒的身躯。 七、八分钟后,一辆上海牌黑色小轿车开来,那是准备送大学校长回家的专车,试 验室主任老王嘴里仍然叫喊着“送医院!送医院!!送医院!!!…”下车跑到我 们 面前继续他的语无伦次。现场最清醒的人是我研究所的股长老郑,他迅速指挥其 他 人将我和小赵半抬半举地塞入车内,自己坐在助手席让车启动赶紧上路,在车驶 出 学校大门时我听见他大声地对司机说:“送军区总医院,要快!”,声音还是那 么遥 远。以后的事实证明老郑的这个舍近求远的决定是英明的。 这时我的左耳渐渐恢复了一点听觉,听见小赵痛苦的呻吟不断,他在后坐上不停地 扭曲着身子,看得出来他非常疼痛,几乎要崩溃了。五公里的路显得极其漫长,然 而受过几次伤的我似乎并没有感到无法忍受的剧痛,只是意识恍惚地张望着沿路的 行人,不知为何有一种告别行人的感觉掠过我的心头。在小车驶过几个十字路口后, 渐渐的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昏死了过去,好像有一尊五官根本看不清的镀金人像象 氢气球般在空中不停地飘荡。难道死亡就是这样来临的?我产生了意识或者说灵魂 飘出了躯体外的阵阵快感…… (四) ……“张医生,他有知觉了……” 我断断续续地听到有人在说话,那声音象天使在低语。……“严密监视他的脉搏数, 必要的话再给他一针……”一个粗鲁的声音盖过那个天使般的声音。 “那、那边那个怎么办?” “先不管他,这个很危险,要严密监视同时马上补液,叫一个人来帮忙,把他身上 的衣服剪开退下待处理。” 一只手翻开了我爆裂肿胀起只剩一条缝隙的眼皮:“瞳孔已开始收缩,最危险的时 期已过去,现在脉搏多少?” “ 186 。” “还可能休克,马上再来一针。” 我继续幻觉般地“快乐”着。像一滩行尸走肉躺在急救室的急救台上,任人折腾。 送我和小赵到达军区总医院时正好是食堂开饭的时间,门诊部急症室的大部分医生 护士都去吃饭,只有一个护士和一位年轻医生在值班。看见两具面目全非特别是还 有一人意识全无的烧伤病号被送来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置,小护士一溜小跑去食堂叫 人,年轻的医生让司机和老郑将我俩用担架车推到了简单手术台前并用滚翻法将我 放置到处理台上。 不一会工夫,医生护士六、七个人赶了回来。经过急救处理后,我被他们从阴界的 门槛拉回了人间。听说是铜水烫伤的,这里的医生都没有类似的处理经验,当他们 诊察后发现小赵伤势较轻且神志没有丧失,就给我研究所老郑说“医院病床不足, 能不能让小赵处理后转院,我们集中精力抢救这个?”。据说老郑当时没有也无法 表态,而是立刻电话通知我所及大学领导,等候决定。 果然、又给我来了一针 ----- 杜冷丁 ---- 高级 。这药可是很具有效果,听说 当时仅仅 只给癌症后期无法忍受剧烈的痛苦眼看要死的人享用的,难道这会儿我被 他们死马 当作活马医了?我在毒品的作用下更加 着。 一千多度的高温液体瞬间漫布空中,让周围空气至少也达到几百度,我的呼吸道因 此严重烧伤,水肿造成窄小不畅,胸部剧烈起伏着,但是似乎有出气没进气,面部 被紧紧贴着的铜合金覆盖着,虽然看不清,但一定是高度缺氧呈紫黑色的。 “呼吸困难,随时切开插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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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八一征文】回忆录『人间地狱』1-2
热度 16 老黑鱼 2012-8-1 08:16
长篇回忆录【战胜自我】系列『人间地狱』 老黑鱼 二〇一二年六月再改 (一) 战场归来后,我进了某军事研究所从事科研工作。那年月虽然各行各业发展呈突飞 猛进状,但物资能源的供应远远跟不上步伐,有色金属就是当时的热手货之一。 我军的器材中有色金属特别是铜合金的比重是相当高的,很多实弹演习后的废炮壳 弹筒等就堆放在研究所的一个大库房里,地方企业常常有人闻风而来或手中拿着上 级首长的条子再三恳求卖给他们,开始怎么都不行,因涉及到军事机密等一律回绝。 可是一年后政策慢慢有所放松,将原来必须无条件地运往军工厂处理,不成文地改 为可以部分自行处理、但要销毁原形。 据此、我们科研小组一行人准备采取熔化制成铜锭的方案,拟购入若干台中频溶解 电炉,实施再生物资创科研经费的改革路子。紧锣密鼓地做出计划,又和地方高等 院校大型实验室取得联系,为了设备的配置和基本数据的采取,这天我和技工老李、 材料股股长老郑开车前往该院校进行实地试验。这天是十二月二十七日,离元旦只 有五天,学校的学生好像已经放假了。天气很冷但阳光明媚,房檐上挂着冰凌,窗 户上结满冰花。到达学校后我们找到校领导递上介绍信,一个小时后七人试验小组 全员就站在了试验厂房内。 中频电炉的溶解方式和高炉、平炉、冲天炉不一样,其充填的溶解材料要做到密实 基本无间隙才能使溶化效率较高,故弹壳与弹壳间的空隙要用车床专门切削出来的 同样材料铜屑填充,方能使电流产生的涡流磁场热量不断向外围传递,直至完全熔 化达到 1200 ℃的浇铸温度出炉、入模制成铜锭。 我们看着实验室的工人师傅将材料填充好,按下启动总电源按钮,就站在离溶解炉 只有五米之遥的总控制台前,一同查看电流电压涡流磁场等仪表的变化,并记录着 有关数据。约四十分钟后,据热电偶测得的内部温度显示,中心部分已经熔化,一 切按部就班。然而,所有在场的人员(我所三人、校方四人)都没有意识到,一场 大事故正不知不觉地酝酿着 ----- 即将发生。 (二) 坐在主控制台前是可以监视到熔化炉运行情况的,但没有屏障,当然、所有参加试 验的人员都带着防护眼镜。我当时背对炉子正同坐在椅子上调节中频电炉电流电压 的校方技术员小赵探讨着有关技术问题,从他那个角度来看,无论站、坐、卧都能 看见熔化炉的情况。我所的老李则在内侧也忙着端详中频发电机的构造等。 炉子 -- 我 --- 小赵 --- 老李,四点呈一条线,而 其他人员则散布在四处各忙各的。 此时就听身后如灌了辣椒水受刑的壮汉猛烈咳嗽一般“咳咔咳咔!”两声闷响,待 我回身望去,那中频炉的上部材料填入口轰然一声巨响,一束直径约 80cm 的火龙 腾空而起。 也难怪是和平环境,战场上身手还算敏捷的我此时却钝手钝脚,没有紧急避难的大 幅度训练有素的动作,当然、实验室的环境也是非开放性的,也无处可逃。好像只 有零点几秒的时间,似乎被什么无法抗拒的东西重重一击,我立马失去了知觉……。 当时没有痛苦感和什么伟大的念头折磨我。人突然死亡是不会有痛苦的,至少我这 么认为。与战场上我两次负伤时的感觉有所不同,当你清楚地知道面临的是死亡, 那才是非常痛苦和折磨人的……(略去几百字)。 生命力还算顽强的我约摸有两、三秒的时间空白就找回了脑海中的一点点意识,但 是感觉身体好象不在脖子下,也无法贯穿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事及自己在哪里。这时, 身上好像是被如同水牛的蹄子一样的移动物体狠狠地踩了一脚,随后一只有力的大 手抄住了我的后衣领口,另一只大手掐住了我的腋下,生拉活拽地将我拖出了已经 没有照明、四下泛黑、空中弥漫着白色烟尘的实验室,我和那救出我的人一同栽倒 在实验室大门外的雪地上,我什么也听不见,但能幻觉般地看见一种扭曲的世界景 象,眼镜救了我那依然炯炯有神的眼睛。 这时,时针指向下午三点四十七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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