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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拓扑与量子化——诺贝尔物理科普
热度 4 岳东晓 2016-10-6 10:34
201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颁给了David J. Thouless (华盛顿大学)、F. Duncan M. Haldane(普林斯顿)、J. Michael Kosterlitz (布朗大学)三人。93万美金奖金一半给了 Thouless,另一半则是后两人分享。诺贝尔奖金数量取决于诺贝尔基金当年的收入。几年前是1000万瑞典克朗,现在降到了800万。这三位诺奖获得者的贡献是把拓扑学运用于凝聚态物理。其中的 Thouless 用拓扑学解释了整数量子霍尔效应,相关的方法被扩展到其他问题上,发现了很多奇特并且可能有极大应用前景的物理现象。相关的介绍文章很多,我就不重复了。这里稍微介绍下拓扑与物理的关系。 在量子霍尔效应中,霍尔电阻精确等于普朗克常数除以电子电荷的平方,准确到几十亿分之一。这个极其精确的电阻数字与样本大小、磁场大小、样本形状、样本的属性都没有关系,样本粗糙、有一定的杂质效果甚至更好。这个颠扑不破的惊人精确度与实验条件的随意性困扰了物理学相当长时间。Thouless 用拓扑不变性从理论上解释了这个问题。 诺贝尔委员会在介绍其成果时图片如下,这可不是给与会人员发点心吃。 上图是两个食品有个基本的区别,一个有两个孔,另一个只有一个。这两个东西无论怎么变形(但不能撕裂),其孔的数量 g 是不变的。这在数学里叫做拓扑不变量。欧拉在很久以前发现,任意一个多面体的顶点数量 V,边的数量 E,面的数量 F 有这个关系 V - E + F =2 。比如说一个立方面,有八个顶点 V=8,12 条边,6个 面, 8-12+6=2。你可以试试其他的多面体,都满足这个关系(一个球面可以看成有两个顶点,一个边,一个面,2-1+1=2)。如果是有 g 个孔的,那么 V -E -F = 2- 2 g 。如下图,有一个孔 V - E + F = 2- 2*1=0。有兴趣的可以自己数数。读者可能问,这有什么特别吗? 特别的地方在于,无论把这个怎么变形,这个数字只取决于孔的数量。比如说,你可以把下面这个六角环变成一个圆环的玉镯形状,一个顶点,两个边,一个面 , 1-2+1=0. 现在我们考虑另一个问题,如果我们在操场上围着一个圆心跑一圈、回到出发点,我们绕了360度(2 pi);但如果我们不是走圆形路径,而是走一条弯路,最后回到出发点,那么我们绕圆心转了多少度呢?不管你是怎么绕的,绕一圈就是360度,绕两圈总共是720度。不管你如何走弯路,你可以把走的路分成很多小段,把每一段绕圆心变化的角度加起来, 变成一个积分, 结果肯定是 360度的整数倍,倍数是转圈的数量。路径变形(但保持圆心在路径内),这个圈数不变。我们说,这个圈数--整数是一个拓扑不变量。 类似的,围绕一个球心的球面角度是 . 如果把球面变形,这个角度也是这个数字。对于有 g 个孔的情况,高斯有个普遍公式,对于一个光滑而且没有边界的面(如球面或者 Torus),曲率乘以面积的积分等于 4 PI 乘以 1-g. 对于半径为r的球面,没有孔 (g=0),曲率等于 1/r^2, 面积为 ,我们很容易验证结果正确。如果是圆环,有一个孔,结果是0 -- 圆环内侧的曲率是负值,结果跟外侧的抵消了。这个公式的“神奇”在于,左边是几何曲率的积分,右边却是一个拓扑属性,不管怎么变形,右边都是固定的。这就把整体的几何属性跟拓扑结构联系起来了。 拓扑可以解释物理中某些基本而又困难的问题。我们知道,电荷总是电子电荷的整数倍 (夸克电荷可以是1/3,但夸克不能自由存在),从未发现过0.15个电荷,这个整数特性被称为电荷的量子化。为了解释这一点,DIRAC 假设存在磁单极子,然后考虑电荷绕圈,那么从角动量的量子化就可以推导出电荷的量子化。我们可以说,这个电荷量子化解释是拓扑的。问题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发现磁单极子,而且我们也没有另一种电荷量子化的解释 --- 尽管这是一个明摆着的事实。 对于一个与某些参数相关的量子系统,如果这些参数沿着某个路径缓慢变化,但最终回到开始的值,这个量子系统会回到原来的状态。但是量子波函数可能出现一个相角的变化。如果计算这个角度的总变化,是一个环路积分。可以证明,这个相位的变化与路径有关但与动态过程无关,是一种“几何”性质。但我们知道,环路积分可以跟环内的面积分对应(这叫着斯托克斯定理)。如果我们考虑反向路径的积分,那么应该跟外围的面积分对应。反转与顺转的结果应该抵消,但是相角的总变化可以是 2 PI 的整数倍。因此,整个面积分应该是 2PI 的整数倍。相关的复数理论之前已经被陈省身发展出来,这个整数叫着陈数(Chern number)。 Thouless 正是利用了这样的数学解释了量子霍尔效应。他从线性响应出发推导出霍尔电导的方程,并证明了霍尔电导只与 K 空间的拓扑属性有关。(此处省略N字。。。)也就说明了为什么量子霍尔电导的精确度是如此的坚实、可靠,不受干扰。 也许用半经典的模型更好理解。下图中,磁场垂直向纸内,由于电子带负电,根据右手法则,从左向右运动的电子会受到向下的力,从右向左运动的电子会受到向上的力。在磁场足够强时,中间的电子会做顺时针的圆周运动,不参与导电,这叫拓扑绝缘体。在下边的边缘处,电子向右运动半个圈就会遇到边缘势垒反弹回来;但由于磁场的存在,反弹的电子即使是遇到障碍,也不会从左边出去,而是顺时针绕回去继续向右前进。类似的,上面边缘处的电子只能向左运动,无法反弹转向。这就把向左运动与向右运动的通道隔离了。由于两个边缘的距离远大于中间圆轨道的半径,一个在下面向右运动的电子要跑到上面转向成向左的几率极小,因此上下两个通道的电子输运完全是没有反射的,或者说传输效率为100%。在一维量子输运中,我们知道理想情况的电导是 (这叫做 Landauer 公式) 。 这个情况跟一维理想的 ballistic 电导非常类似,只是这里电压是加在垂直于电流的方向,导致的是霍尔电导 Ix/Vy。 由此可见,量子霍尔效应中磁场的作用是把左右两个边缘通道从空间上分开了。用现在流行的行话来说,形成了两个方向的 chiral state,破坏了time reversal symmetry,云云。如果没有磁场,但能把左右运动的两个通道完全分开,也应该有类似的量子霍尔效应。对我来说,这种直觉的模型似乎更加容易理解相关的物理。
个人分类: 科普|5354 次阅读|2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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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MingHao 2016-7-18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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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分类: Training|4979 次阅读|0 个评论
分享 他偷走了爱因斯坦的大脑,可什么也没研究出来
热度 1 稻草 2016-1-31 07:20
文/《环球科学》 (微信公众号:科研圈)   1955年4月18日,爱因斯坦因主动脉瘤破裂在美国普林斯顿医院逝世。应召而来的病理学家托马斯·哈维(Thomas Harvey)灵机一动,未经爱因斯坦家人许可,悄悄取走了这位享誉世界的物理学家的脑组织。实际上,爱因斯坦原本是希望遗体火化,哈维显然违背了他的意愿,还将他的脑组织进行防腐保存。此后,哈维勉强取得了爱因斯坦的儿子汉斯(Hans)的同意,约定将来只能用于科学目的。但是,哈维自身缺乏分析这个器官的专业技能,因此他开始寻求其他专家的帮助。哈维耗费了30年岁月,才找到一位他认为最合适的专家。这场寻找之旅,改变了哈维的一生,他的珍贵“标本”也由此经历了一段离奇、可悲、充满伦理纠纷的历程。   爱因斯坦并不是第一位被人以科学的名义取走脑组织的著名思想家,以往已有很多类似的例子。大约15年前,我听到我的微积分专业学生非常沮丧地抱怨,世界上的“爱因斯坦”们在“神经解剖学”上明显优于他们这些凡人。从那时起,我就沉浸在这段所谓“精英之脑”研究的奇妙历史中。令人失望的是,我发现大部分人的脑组织都能达到学习大学微积分的水平。但这激发了我查阅相关科学文献的欲望,我想确切知道,哪些脑部研究(如果有的话)曾揭示过,卓越天才们的数学能力究竟从何而来。结果我发现,尽管在过去的两个世纪里,科学家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和努力,来探索杰出人才或天才的脑部解剖结构,但相比19世纪的研究,他们并没有取得更多发现。   如果要说这类研究到底有多失败,对爱因斯坦脑组织的研究可能是最突出的例子了。在我撰写这篇文章时,6篇有关爱因斯坦脑组织的报道涌现出来,一些媒体亦对此大吹大擂。每篇报道都强调某一解剖学特征可能与爱因斯坦的天分有关,但没有一篇报道真正弄清楚了人类天赋的解剖学基础。相反,它们只是为一堆破绽百出的脑部研究平添新料而已。对于这类脑部研究,一位评论家为它们取了一个统一的称呼:“天才的神经形态学”。    寻找天赋的根源   在爱因斯坦去世前100年,科学家对天才脑组织漫长而曲折的探索就开始了。1855年,被誉为那个时代的“爱因斯坦”的德国数学家卡尔·弗里德里希·高斯(Carl Friedrich Gauss)逝世,他在哥廷根大学的同事负责对其尸体进行解剖并取出了脑组织。高斯的同事中,一个叫鲁道夫·瓦格纳(Rudolph Wagner)的解剖学家将高斯的全脑放入酒精溶液中保存,并说服高斯的儿子,获得其许可,保留了这位天才数学家的脑组织以进行研究。瓦格纳研究高斯的脑组织是为了支持他坚定不移的信仰——勒内·笛卡尔(René Descartes)的二元论哲学,即思维不只是脑部生理功能的总和。人类只是精密的机器,还是被上帝赋予了灵魂的肉体?这个问题是那个时代的热点话题。脑组织要么等同于意识,要么并非如此。对于瓦格纳来说,上帝是否存在的答案恰恰就取决于此。   高斯的脑组织算是一个开端,随后瓦格纳收集到了更多的脑组织。不到7年的时间里,瓦格纳发表了两篇翔实的研究报告,对比了灵长类动物的脑部解剖结构。他的数据包括了964个脑组织,来自各行各业的人,比如英国诗人拜伦、法国博物学家乔治·居维叶(Georges Cuvier)等。瓦格纳没有找到任何能否定“意识”二元论的证据,无论脑部重量,还是外表的复杂性,都不能与智力水平相对应。居维叶的脑组织在重量排名上位居前茅,但一名普通工人的脑组织也很大;高斯的脑组织表面具有错综复杂的沟回结构,但在一名洗衣女工的脑组织上,也能看到类似的结构。如此看来,天才与普通人的关键区别很可能深藏于表面之下,甚至完全超越了脑部解剖结构。正如瓦格纳希望的那样,也许本质区别是源于某种神圣的因素——“机器中的幽灵”。   那时的科学唯物论者对瓦格纳的发现并不满意,他们采取了创办脑组织捐赠机构这样大胆的行动,希望能确定非凡天资的物质基础。个人只要承诺将脑组织遗赠给某个同事,就能获得会员资格。19世纪末,自然科学开始取代宗教的地位,捐赠个人脑组织成为了一件非常时尚的事情。脑组织捐赠机构的成立,使公众的热情达到了顶峰,然而由于缺乏确实可信的发现,这种热情很快就衰退了。到20世纪初,脑组织标本已经大量累积,但大部分都没有得到研究或者干脆被忽略了。   哈维的照片分别展示了爱因斯坦大脑剖割前的右侧视图(上图)和顶视图(下图)。   我们无法得知,哈维为何会对爱因斯坦的脑组织如此痴迷。可能是他想到了历史上的先辈,想到了那些曾被收集起来的名人之脑。也可能仅仅是因为他的好奇心胜过了一切。不过,20世纪50年代的政治氛围可能也激励了他。哈维知道,在20世纪20年代,对天才之脑的解剖研究已经上升到细胞水平。苏联科学家正在收集名人脑组织,意图汇聚成一个“万神殿”,其中就有列宁(Vladimir Lenin)和斯大林(Joseph Stalin)的脑组织。这些苏联科学家确立了一个秘密科研项目,该项目依据神经元的样式,绘制大脑半球的皮质分层结构,专业的叫法称为“细胞构筑学”(cytoarchitectonics)。他们不允许外人接触这些标本,并且总是摆出一副准备宣布一项伟大发现的姿态,尽管他们一直没有。正是冷战时期的竞赛和猜疑的氛围,促使哈维决定保存爱因斯坦的脑组织。    天才之脑异于常人?   据说,哈维是一个古怪却细心的人。得到这神圣的遗物时,他像犯罪现场的侦查员一样,有条不紊地着手处理它。哈维从各个角度拍摄了大脑皮层的表面,并插入基准尺,以便从照片上就可进行测量统计。然后,他把标本送至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病理学实验室,委托给该实验室一个有才干的技术员——马尔塔·凯勒(Marta Keller)。在接下来的8个月里,凯勒在哈维的严格指令下,运用当时处理神经组织最好的手段,将大脑皮层仔细剖割,并将切下的240个脑区逐一编号,全部包裹在一种名叫火棉胶的透明塑料材料里,又制作了12套封装了染色组织薄片的显微玻片。随后,哈维将几套玻片送到几个同行手里,但这些人并没有在玻片中发现任何特殊的东西,倒是哈维对脑组织的痴迷让他们感到有些奇怪。   如今,爱因斯坦的脑组织样本散落在数个地方。哈维个人收藏的绘画、照片和组织玻片目前存放在美国国家卫生与医学博物馆。   病理学家通常在摘除、保存及研究人体组织方面有一定的自主权,美国波士顿布莱根医院(Boston’s Brigham and Women’s Hospital)的神经病理学家翁贝托·德·吉罗拉米(Umberto De Girolami)解释道。但是,“通过书面许可被摘除的组织都会受到医院的监管,从不被认为是主治病理医师的个人财产。”哈维却无视协议条款及院方要求,拒绝放弃这些珍贵的标本,最终在1960年被医院解雇。他收拾好行李离开波士顿,前往美国中西部地区,随身携带了两个玻璃瓶,一个存放有凯勒精心剖割的方糖大小的脑块,都用火棉胶包裹着;另一个保存着脑组织未被切割的部分。他把这两个瓶子、剩余的玻片,以及带有刻度的脑部照片都存放在一个啤酒冷冻机中,然后上路了。   被医院解雇后,哈维经历了几次人生低谷,婚姻破裂、医师执照也被吊销,后来成为一名挤塑厂工人。他辗转各地,频繁搬家,一度与小说家威廉·S·伯勒斯(William S. Burroughs)为邻,两人称兄道弟,小酌痛饮。即使这样,哈维从未对爱因斯坦之脑失去兴趣。最终,从爱因斯坦的尸体摘除脑组织30年后,哈维找到了一个神经科学家来研究它,更确切地说,是这位科学家主动找上了门。   1985年,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玛丽安·C·戴蒙德(Marian C. Diamond)从哈维那里要到了4个脑块,她对研究爱因斯坦的脑胶质细胞非常感兴趣,胶质细胞对神经元起支持作用。在前期的小鼠试验中,戴蒙德发现,相比无刺激的环境,暴露在感官刺激比较多的环境中,会使胶质细胞与神经元的数量比升高。她猜测,或许有较高比例的胶质细胞,分布于爱因斯坦某些区域的大脑皮层中,这些脑区与较高级的神经功能例如想象、记忆力及注意力有关联。   哈维收藏的爱因斯坦脑组织照片   当戴蒙德检查哈维给她的4个脑块时,她在其中一个脑块中发现了她正在研究的现象,并断定,这个脑块中的神经胶质细胞的比例之所以比较高,是因为爱因斯坦对这部分组织的使用频度比较高。这一发现受到了媒体的狂热追捧,但是,记者们的报道让人们产生了这样的印象:因为胶质细胞较多,所以爱因斯坦很会思考,而不是因为爱因斯坦常常进行思考,所以胶质细胞较多。   此后不久,科学家试图从解剖学的角度对爱因斯坦的超凡智力做出解释。20世纪90年代,美国亚拉巴马大学伯明翰分校的布里特·安德森(Britt Anderson)和加拿大麦克马斯特大学的心理学家桑德拉·维特尔森(Sandra Witelson)将爱因斯坦的天资归功于他脑组织的其他特性。安德森注意到,爱因斯坦大脑前额叶区的脑细胞密度高于常人。而维特尔森则发现,爱因斯坦的顶盖异常缺失,而顶盖是缝隙结构的一部分,能把大脑顶叶分为不同区域。据此,维特尔森声称,爱因斯坦拥有一个扩大了的皮层区域,这个区域与视觉空间及数学能力有关。   在接下来的10年中,科学家又对职业音乐家和伦敦出租车司机的异常脑部结构做了很多有趣的研究,但并没有关于爱因斯坦脑组织的报道。直到2007年,哈维去世前后,现名为罗格斯·罗伯特·伍德·约翰逊医学院(Rutgers Robert Wood Johnson Medical School)的神经眼科医生弗雷德里克·E·莱波雷(Frederick E. Lepore)发现了一些未曾曝光的爱因斯坦脑部照片,他将这些照片分享给了美国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古人类学家迪安·福尔克(Dean Falk),后者主要从事脑演化研究。福尔克发现,爱因斯坦的脑部形态有一些不同寻常的特点,比如大脑皮层上有个球状突起物,形如“Ω”,前期研究认为,这一特征与音乐天赋有关。“我们可以进行有意思的推断,”福尔克写道,“爱因斯坦天赋异禀,在某种程度上或许与他的大脑皮层的解剖结构异于常人有关。”   关于爱因斯坦脑部的最新研究,是福尔克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的门卫伟(Weiwei Men)于2013年在线发表的一项研究,他们为这位物理学家惊人的思维能力,找到了另一个解剖学上的解释——除了独特的皮层形态和细胞结构外,福尔克与门卫伟认为,“至少在爱因斯坦大脑的两个半球之间,有某些区域的交流通路有所增强”。他们是通过比较爱因斯坦本人和对照人群的胼胝体(连接左右大脑的神经纤维束)的横截面积来进行推断的。   乍看之下,这些关于爱因斯坦成就的解释似乎令人信服,但其实他们都存在方法学上的不足。美国佩斯大学(Pace University)的心理学家特伦斯·海因斯(Terence Hines)是这些理论最坚持不懈的批评者。海因斯观察到,这些实验者偏爱能支持他们预想的一些发现,而不看重爱因斯坦脑部处于正常范围甚至不足的方面。此外,对照样本的选择不充分,使研究更难令人信服。例如,在安德森的研究中,只选了5个人的脑组织作为爱因斯坦脑组织的对照,这几个脑组织不足以涵盖人类脑组织的变异,也不能形成有统计意义的结论。   哈维收藏的爱因斯坦脑组织玻片   或许,所有事情中最头疼的是“先入为主”,在每一个声称天才存在结构基础的论断中,基本上都会出现这样的逻辑问题:当你先入为主地认为天才异于常人,从逻辑上说,你就会把偶然发现的任何结构上的异常,都视为天才之脑的物质基础。其实,如果你对任何一个人的脑组织做足够多的检测和比较,你同样也会找到它的与众不同之处。    天才源于勤奋?   如今,距离哈维得到爱因斯坦的脑组织已经过去了60多年,爱因斯坦的脑组织散落在几个地方。10年前,就在哈维去世前不久,他将大部分爱因斯坦大脑(170块,最初有240个脑块封装在火棉胶中)以及小脑和脑干都归还至普林斯顿医院(现为普林斯顿大学医学中心,University Medical Center of Princeton)。现在,那些脑组织由普林斯顿大学医学中心的病理学家埃利奥特·克劳斯(Elliot Krauss)照管,他的职责与当年的哈维一样,负责严密看管这些组织。哈维个人收藏的大约500块显微镜玻片,以及带有刻度的照片被送至美国国家卫生与医学博物馆(National Museum of Health and Medicine)。其他玻片和零碎的物件则散落在十几个博物馆和大学的科研人员手中。对爱因斯坦智力的研究至今还在进行。   假如爱因斯坦的脑组织当初和他的躯体一起火化,科学(尤其是神经科学)是否会变得更好呢?这一点目前有待商榷,但值得做一些思考。早在1906年,即门卫伟和福尔克开始研究的一个世纪前,美国解剖学家爱德华·安东尼·斯皮茨卡(Edward Anthony Spitzka)认为,意识敏锐的秘诀在于胼胝体的横断面积,他在报告中提到,天才“能够拥有智力上的伟大成就……可以说,不需要付出太多努力”。后来研究精英人群脑组织(包括爱因斯坦的脑组织)的科学家也基本认同斯皮茨卡的观点,认为那些惊才绝艳的天才们都是大自然的宠儿。但是,没有人能证明这种观点是正确的。   在我看来,这种失败终究是一件好事,因为找到天才之脑的物质基础(或者缺乏某种物质基础),将带来令人不安的实际问题和伦理问题。假如通过医学影像手段,我们就能从解剖学上判断一个人聪明与否,那这样以来,父母是否会因此着手筛选孩子,并依据孩子的脑部结构来引导他们接受特定训练?他们会因为孩子的脑部缺少“Ω”标记,而不让他们参加物理俱乐部或音乐兴趣班吗?   对于苦恼于没有天生的数学之脑的学生,我要指出的是,或许爱因斯坦也没有这样的脑组织。成就高斯或爱因斯坦的,是他们一生都沉浸在思考、好奇和协作中,而其中最重要的或许就是努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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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神童谢彦波离奇留美经历显现美国理论物理的堕落
热度 2 稻草 2015-10-8 16:23
“他们都是神仙,本来就是想要那个结果、有另外的目的在,只不过没告诉我,我却不知道,所以就想不通他们为什么那么做。”——谢彦波 采访时间:2014年5月 采访地点:合肥等地 受访人:谢彦波,中国科学技术大学78级第一期少年班学生。他跳过整个中学阶段,由小学直接进入了少年班。十一岁上科大。十五岁上科学院理论物理所读硕士,跟于录院士。十八岁读博士,跟中科院副院长周光召院士,被看好有希望在二十岁前得博士学位。中国博士没读完,去普林斯顿大学,跟诺贝尔奖获得者安德森做固体物理理论工作。后回国,他以硕士的身份接受了近代物理系教师的工作。 王永:谢彦波同班同学、中科大教授、中科大信息技术学院副院长、博士生导师、教授、安徽省政协委员。 1978年,11岁的谢彦波挂着红领巾、带着一身传说、滚着一只铁环进入中科大。与“第一神童”宁铂齐名,他俩的故事“全国人民都知道”。 传说:小彦波6岁时还不会用第一人称讲话,饿了说:“彦波要吃饭”。渴了说:“彦波要喝水”,妈妈叫他“榆木疙瘩”。后经有见识的人士点拨,说这是阿斯伯格症患者的特征,牛顿、爱因斯坦、贝多芬、比尔?盖茨等超级天才,儿时都曾具有这种症状,特征是沟通能力奇差、但在某些方面拥有超常能力。 果不其然,小彦波小学三年级时学完初中数学,四年级学完高中数、理、化,五年级开始钻研大学的解析几何和微积分,解答了数以千计的习题。当他端坐在小学教室里上课时,几乎所有熟悉他的老师们都认为,“论实际知识水平这孩子该上大学了!” 果不其然,1977年,小学未毕业的谢彦波参加湖南医学院子弟中学高二年级的数学竞赛,获得第二名。参加长沙市高中生数理化竞赛,又获得了好成绩。于是,“神童”之誉不胫而走,引来中科大招生老师的关注与面试。1978年,11岁的谢彦波顺利进入中科大少年班。据受访同学回忆,“他小学毕业没学过高中数学,可每次临考试了还拉着别人打乒乓球,一个不去拽另一个,打了几天球,最后却拿100分!”(照片:少年谢彦波站在凳子上演算) 奇迹仍在继续。16岁读完大三,谢彦波提前一年本科毕业,入读中科院研究生,18岁取得硕士学位,接着又在中科院副院长周光召门下攻读博士学位。半年后,谢彦波改读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成为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曾为美国“神童”的安德森教授的博士生。 由此,谢彦波成为中科大首届少年班中唯一被人们寄望摘取诺贝尔奖的天才学员,就连少年班“第一神童”宁铂也说:“我看遍20多届少年班成员,谢彦波是最聪明的人!” 在人类普适性生态学原理中,有许多中肯不中听的词汇——诸如“日中则昃”、“月盈则亏”、“物极必反”,等等。其中既有两位曾为“神童”者所涉领域的物理法则,更兼备“先知先觉”的神童们普遍兼备“少知少觉”的事理法则。就在“神童”谢彦波满载国人的厚望,向着科学的天空展翅翱翔之时,一场意料不到的逆袭,竟令他折翅铩羽。 赴美10年后的某一天,谢彦波结束了他宿命中的所有神话与童话,被组织上接回了中科大。一颗曾被寄予国人厚望的少年“启明星”,为何去到全球科学大本营美国后未及升空就突然陨落?对此,国人少不了议论纷纷。 一是公开报道的“不睦遣返”说——2005年7月21日,《南方周末》刊文透露:首届少年班辅导员汪惠迪回忆,谢彦波原本跟随中科院副院长周光召读博士,但“他没能处理好和导师的关系,博士拿不下来,于是转去美国继续读博,结果美国导师安德森同样无法容忍谢彦波比他本人还要傲气,不让他过关……” 二是流传更广的“枪击教授”之说——“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谢彦波摸到安德森的住宅,安恰好不在家,安夫人开的门,见谢一只手插在好像藏有枪支的口袋里,神色不对头。老太太吓得魂飞天外,一边稳住谢,一边打电话找来谢的推荐人李政道教授,让李教授把谢带走。” 谢彦波的同班同学、中科大信息技术学院副院长兼博导王永教授向我们详细介绍了另一种似乎更接近真相的版本。 “谢彦波一直视安德森为神,去美国也是冲着安德森去的,但是一开始并没能排上安德森的博士生。一位台湾籍女教授收了他,老太太非常喜欢这个小娃娃,当儿子一样宠,谢彦波也非常适应,读得很好。没想到当他博士论文都基本写好了的时候,安德森的入学通知却来了!按道理,谢彦波本应跟着老太太读完博士再走,但他一心想在安德森门下出师,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老太太,带着论文草稿投奔到安德森教授门下。 “刚开始,他在普林斯顿也读得非常好,据说还刷新了该校某个成绩总分的记录,并很快提交了论文。可偏偏就是那篇论文捅篓子了——安德森看看题目、翻翻前言,把文章一扔! “物理是一门很悲哀的学科,尤其是谢彦波从事的理论物理研究,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变得不可验证,比如说黑洞,谁见过黑洞?全都是几辈子科学家没法实证的,像玄学一样!正是因为没有检验标准,空想当道、学派林立、靠嘴皮子干仗就成了理论物理的现实情况。而谢彦波的论文,就踩了这个‘雷’。他引用的观点论据,不巧是跟安德森‘干仗’的对立学派,安德森怎么可能自扇耳光、让论文通过?他不好明说,便托辞‘你英文水平太差,我看不懂! “谢彦波很愣,又非常崇拜安德森,还真的以为自己英文不过关,竟然花了两年时间在普林斯顿文学院读了个文学硕士,然后改好论文又送给安德森。安德森没辙了,只能委托旁人明确转告谢彦波:‘由于学派问题,你不可能靠这篇论文在我的门下拿到学位’。 “谢彦波没法相信这话,他眼里的安德森是多么伟大的科学家,又那么崇尚真理,怎么会有门户之见?你们都骗我!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常常产生‘别人都在骗我’的幻觉。后来安德森拿他没办法,只好屈尊再让一步,托人转告谢彦波,可以介绍他在另外一个导师名下答辩。偏偏谢彦波到这一步还坚决不相信安德森会抛弃他,仍然执着地追随他死不回头。 “这一‘杠’足足9年,谢彦波与教授的矛盾几乎成为公开的秘密,就他自己感觉不到。在中科大一位副校长访问普林斯顿大学之前,恰巧又发生一起北大赴美留学生杀死教授的惨案,所以其他中国留学生建议到访的科大领导带谢彦波回国。副校长约谢彦波谈话过后,也感觉到有些担心,便直接带他随团回国。因为走得太急,谢彦波在普林斯顿大学宿舍里的所有物品都没来得及带走,都是后来同学帮忙打包邮回来的……” 去中科大之前,我在“贴吧”还读到一篇该校的学生留言:“我们英语老师说谢老师赴美读博时,因为拿枪指着他的教授被取消博士学位,回来得了精神病。学校为了名声以及考虑他的水平,仍然给他教课,但是长期交流,会把学生的心理带进沟里……” 为了弄清真相,我问这位同学怎么找得到谢彦波。他告诉我,谢教授从家里到学校两点一线,很难碰上。但每周三会在某教室上课,这是唯一方便见到他的机会。 5月,我来到中科大,预先“埋伏”在那位同学所说的教室里。看来这里是开放式教学,我旁边还坐着一位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上身套着一件脏得看不清本色的老式夹克衫,怀里抱着一只鼓鼓囊囊的红色环保袋,酷似街头拾荒者。见我落座,他挪了一下位置,似熟非熟地朝我笑笑。 我朝他点点头。上课铃响了,我盯着门口,等着谢彦波的出现。一会儿,旁坐的“拾荒者”站起来,径直上了讲台。他从环保袋里掏出一沓作业本,拍在第一排课桌上。然后上前擦干净黑板,用粉笔写下:“§4.6局域惯性系条件”。天,这位“拾荒者”模样的人就是谢彦波教授?我满脑子闪现的全是若干年前这间教室里站在木凳上演板的少年谢彦波,很难把两者协调起来。 他流畅地整板书写着那些复杂的公式,嘴里说着我不懂的中文:“假如用做数学题的方法衡量一个星球的文明……” 站在讲台上的谢老师,与刚才坐在身边的“拾荒者”判若两人,嗓音洪亮自信,思维逻辑缜密。他右手板书时,左手松弛地抄在裤兜里,大方潇洒,偶尔将嘴唇歪成平行四边形,再努力恢复原状,皱着眉头,像是眼睛里进了砂子。每一次擦完黑板后,他必然猛地回头向同学们没来由地挤出个笑脸。 下课后,我在教室门口堵住了他,用“我是您的崇拜者”这种最无聊的借口作为搭讪。他友善地朝我笑笑,似乎对陌生人豪无戒心,很快开始了有问有答的闲聊,甚至还请我在食堂里吃了份快餐。即便后来我提出有些冒昧的问题,他也努力给出答案。采访中,比照旁边匆匆而过的斜视眼神,谢彦波那种纯真和诚恳,不止一次让我心酸。 记者:“您还在上《广义相对论》吗?” 谢彦波:“什么叫‘还在上’?是不是学懂了之后就只用教了?是不是教其他东西就可以再学习?学了没意思,对我来说学了没用啊……现在的物理不是做物理,是在做数学题。真正的物理,我觉得是里面有好多效应的,但是他们好像都不讨论这种效应。” 他的回答让我有些犯晕:“您在做研究啊?” 谢彦波歪着脑袋想了想,一半对我、一半对自己:“我做研究也没有用,别人会反对、不感兴趣。我觉得生活应该遵守物理的基本道理,但是他们有‘特异功能’!做了一些新的假定,又不肯告诉我。所以我就没办法。” 记者:“我记得好像您在哪儿说过,科学也会有很多谬误?” 谢彦波:“我是说很多人在应用方面过头了。比如u盘、手机、隐形飞机,都跟物理对不上。” 记者:“这方面公开发表过论文吗?让大家都知道您的观点或想法。” 谢彦波:“写过,但是我认为有价值、写得好的论文,一篇都不给发表。我认为一般甚至是很烂的论文,却发表了。国外杂志也一样,他们不是看不懂,就是故意不给发,或者是我没有搞明白其中的规则吧。” 记者:“好像这里面的门道挺深?” 谢彦波:“什么意思啊?” 记者:“比如说您是杂志编审的学生或者熟人,论文就容易上。学术界有挺多搞人际关系的。” 谢彦波:“有可能吧……” 记者:“您一周几节课? 谢彦波:“三节课,没事干。” 记者:“你还住在学校里面吗?” 谢彦波:“对,我住北校区,比以前大一些。我就不懂,为什么要住大房子?打扫卫生那么麻烦。想住更大的房子,要搬到郊区,得开车,不是很累吗?住北区走过来吃饭很方便,我一天三餐都在食堂吃。走路正好锻炼身体。” 记者:“您女儿多大了?” 谢彦波:“读高中。” 记者:“您的学生说您很酷,一些您觉得不对的理论上课时就不讲?” 谢彦波:“嗯。比如黑洞、宇宙学我就不讲,我搞不懂,问别人也不懂,我觉得它是有问题的。比如宇宙,以前说是无限大,现在说是有限大。有个广告,说如果宇宙无限大,那么晚上和白天是一样亮的,现在晚上和白天不一样亮,所以宇宙就是有限大的。这个就是乱扯!因为恒星会死亡,而且光会被吸收,吸收了以后又变成新的恒星,是不断演变的。” 好玩儿,他把我当成可以讨论的同事了。 记者:“您不上课的时候在家干嘛?” 谢彦波:“要不就下围棋,要不就算算题目,算量子化学,用数学办法计算分子反应、能量。” 记者:“听说您喜欢用心算或者笔算?” 谢彦波:“我以前用计算机,现在懒得用,没必要,就用笔算。” 记者:“觉得自己的脑袋比计算机转得快?” 谢彦波:“计算机用多了,脑子就变傻了。实在没事干,在网上与人下棋。” 记者:“在少年班的时候您有没有跟宁铂下围棋?” 谢彦波:“那时候下不过他,现在不知道了。以前他是科大最厉害的,可能后来有学生比他更厉害吧。” 记者:“听说有一本被学界广为引用的专业书籍,其中由国际知名实验室做出来的权威光谱数据,被你用手算推翻了?” 谢彦波:“一开始我用心算就怀疑那个光谱数据不对,后来用手算,证明确实不对,是(铬)Cr3+,Cr是4s平方3d4,去掉两个,现在google最新版本的数据和我的计算结果一致。后来觉得也没意思,说人家不对,搞得别人难受……” 我笃信,这样的话语,若是出自别人之口,只能用虚伪去解释,但他真诚得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记者:“从某种角度讲,科学本来就是纠正错误的学问啊!” 谢彦波:“没法搞啊,有好多东西不对。比如特高压,那么高的高压,一下雨或者有雾气,不就把空气击穿了?老是击穿不是就损失很多能量?我算了一下,没占到便宜,而且很危险,所以就没必要去搞特高压啊。但是现在中国人、外国人都搞。现在的学问都变掉了,一些人就像有特异功能的神仙。以前我不相信,现在信了。‘他们’的确是神仙,有这个本事!” 记者:“您经常说的神仙,是不是指那些学术权威?” 谢彦波:“……” 记者:“听说您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发现导师的研究也有漏洞?让导师非常生气?” 谢彦波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朝地面笑笑:“是啊,我算了半天也验证不出他要的结果。没办法。” 记者:“一般来说,导师就算是有错也不会承认,被学生证明自己错,多没面子啊!” 谢彦波睁大眼睛瞪着我:“为什么不认?这个很奇怪啊!我导师并不是靠那个课题得诺贝尔奖的,我证明有错的是他后来的理论。” 记者:“但从形式上看,您毕竟还是挑战了他的权威呀!” 谢彦波似乎无法理解这一点,他絮絮叨叨地说起他的推测,再次陷入自我:“导师可能把这个看得太重。他把我开除了也没什么不对,我也没太怪他,现在回想起来,反正都是有点假,以前我学了半天都白学了。” 记者:“为什么会是白学了呢?” 谢彦波:“因为‘他们’都是神仙,本来就是想要那个结果、有另外的目的在,就是让神仙的力量更加摆脱严密逻辑?如果有个人本事特别大,硬是算出来很多东西都不对,那么神仙们就不能为所欲为了,所以就不高兴了。但他们没告诉我,我却不知道,所以还在那为他求证。” 记者:“所以当时您就找安德森教授理论去?” 谢彦波:“或许。当时不知道,还以为做学问是件很严肃的事情。我告诉他我的学问是对的,他的结论出错了。” 记者:“听说你带了枪去找安德森?他没在,他夫人开的门?” 谢彦波:“啊?这个事情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记者:“海外很多留学生嘛,你太出名了!” 谢彦波:“我是去找过教授,但没带枪,我也不会打枪,他们是乱说的。他们住在一个山头上,我和他太太在院子里说了几句,后来他出来了,可能发生过争执。” 记者:“您骂了他?” 谢彦波:“也没有……(喃喃地)反正就是发神经病。我是学的知识越多就越反动(文革时期的流行语),学的知识越多就搞得别人越烦。” 记者:“怎么会那样呢?” 谢彦波:“我要是总发现人家不对,把理论物理乃至整个科学都弄崩溃了,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世俗理念早已存在于科学圣地,而我们的主人公正因为不谙世俗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记者:“安德森在学术界的势力很大,你得罪了他,所以你在美国一直拿不到博士学位?” 谢彦波:“也许……老外和中国人有点不一样,抱团比较厉害些。得罪了安德森,安德森不会去和别人说,‘你们不准发表谁谁谁的论文’,但是别人会自动不给发。” 记者:“这一点您当时不明白吗?” 谢彦波摇摇头:“我是回来以后、想了很久乱猜出来的。其实发论文讨论全球变暖问题又不是帮我什么忙,只是他们本来就是想要让全球变暖,用昂贵的产品把便宜的东西取代掉,他们有另外的目的在,只不过没告诉我,所以我就想不通他们为什么那么做。” 记者:“阴谋论?您觉得‘神仙’们另有目的?” 谢彦波:“全球变暖是二氧化碳增多的原因。现在基因技术这么发达,照理说应该可以培养一种植物,长得比较快,纯粹吸收二氧化碳,如果担心影响粮食产量可以去沙漠上种,还可以保养水土。怎么就没人搞呢?搞不懂。” 记者:“您是说‘神仙’们有自己的利益诉求?” 谢彦波自说自话地:“这里面肯定有规则说,不准这样搞!搞不懂怎么回事?” 记者:“不懂里面潜在的规则或逻辑?” 谢彦波:“理论物理本来是按照数学的框架、逻辑性很强,但是有些规则,可以让神仙们的力量摆脱更加严密的逻辑。如果一个人本事特别大,硬是算出来很多东西都不对了,算得神仙们也不能为所欲为,那么他们就不高兴了。” 可怜的谢彦波,一个只需两分钟就可以得出的结论,他竟然思考了二十年才似懂非懂。此时我更加相信,科学家与凡夫俗子的智商一定被上帝分割在两个绝然不同的山顶上。 记者:“听说后来你还继续跟安德森辩论?” 谢彦波:“后来我没上门跟他讲理,跟他在教室的黑板上讨论学问,他说不过我,突然接了个电话,说老婆找他,就走了。我现在判断是故意的,甚至有个阴谋,他故意出一个错,知道我会发现……” 记者:“然后再找个理由把你给送回来?” 谢彦波:“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记者:“你去之前以为安德森是个真神仙?” 谢彦波:“是的。” 记者:“相处一阵子就发现他理论上有漏洞?” 谢彦波点点头:“有些理论像是编故事”。 记者:“科学家编故事?” 谢彦波:“都在编,但没有老老实实按照物理学的东西在编。” 记者:“听说安德森也是‘神童级别’?也出身于少年班?” 谢彦波:“不叫少年班,美国大学生一年级大部分是18岁,他16岁进的大学”。 记者:“那比您晚多了,您11岁上的少年班……” 没想到的是聊到这,谢彦波忽然情绪激动起来:“我本来就不该来这个(少年)班的!” 记者:“您的意思是说如果重新挑选,您宁可按部就班上完中学再读大学?” 谢彦波觉察到自己情绪失控,努力恢复平静:“应该是这样吧。当时我没有怀疑到这些怪事情、没有想到神仙这个事情。如果当年慢慢读上来,可能就懂了。其实学问做得高,人际关系也很重要。即使是搞研究,也是生活在真空中”。 记者:“安德森在这方面比您更成熟?” 谢彦波:“他很成熟,狡猾得很,人际关系好,待人接物比较练达。” 记者:“是啊,这些都是您的弱项。开始去的时候处得还好吗? 谢彦波:“刚开始没什么不好,我是冲着他去的美国。” 记者:“吵了一次架之后他就不理您了?” 谢彦波:“也没有……就是大家做学问没有那么认真,我在科大受的教育、还有以前小学在长沙受的教育,都是说做科学要很认真、一丝不苟的,一是一二是二,事实上学问不是这样的。” 记者:“我们所受的教育也是那样的呀!” 谢彦波失望地摇摇头:“我以前不相信有神仙,现在信了。早知道学问只能神仙搞,我就不会那么认真。现在我如果在美国,在普林斯顿,根本就不会再去学物理,学数学算了,不管那些东西……” 记者:“您也学会编故事了?(笑)如果让您回到当年的少年班,您会编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谢彦波:“可以说天上有很多石头之类的,还有在少年班的时候,宁铂给我编的故事,为什么豹子狮子眼睛长在前面,牛马眼睛长在边上?” 记者:“为什么?” 谢彦波:“因为豹子狮子要去吃牛羊,眼睛必须朝前看。而牛羊眼睛长在太前面就什么都看不见,容易被豹子狮子吃掉”。 我开玩笑问谢彦波,您的眼睛是朝前还是朝两边长?他没回答,却像个孩子似地调整起眼神,一会儿朝前,一会儿向两边…… 记者手记:毫无疑问,神童谢彦波一生只能生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了。他说,过去自己曾经认为科学是神圣的,但最近几年开始怀疑整个科学体系是“神仙”们编造的,他试图查找漏洞,进而证明科学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采访时,谢彦波的同学与同事异口同声说他的精神出了问题,而他的学生们则一致辩称谢教授是属于另类世界的“牛逼顿”(牛顿)。至于那个他张口闭口念叨的“神仙”究竟是谁?是神童们的命运摆布者还是某种规则、抑或某种逻辑的编程人?我们不得而知,只有他自己清楚。但显而易见的是,尽管“诺贝尔”没向谢彦波敞开大门,但他原本是一个可以与上帝对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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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3 MingHao 2015-2-22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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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6 ojx111 2013-8-31 20:57
(18) 在美经历“桑迪”飓风 下 我一到图书馆才发现这里已是难民收容所,图书馆自行发电,有暖气有灯光有电,咖啡厅也在营业,人们扶老携幼都赶到图书馆来了,人们席地而坐,公用插座挤满人们的电脑、手机插头,如果不够,图书馆工作人员又换多孔插板供大家使用。咖啡厅也坐满了人,家中无法开伙只好来此就食,我们庆幸还未断气,可以生火做饭,只是冰箱内物品开始化霜,担心变质。三楼上是儿童读书区,已挤满了各种肤色的儿童及家长,根据图书馆简报讲,之后那几天,几乎天天爆满,最多一天为灾后第三天,小小的图书馆三天共接待了 3800 人次来读书,休息的人,大部分是低龄儿童和家长,因为这里有暖气。 我坐下来看报纸,材料已汇总上来,这次风暴大西洋城受灾最严重,全城被倒灌海水所淹,最深处水深 2 米左右,沿海边房屋基本上夷为平地,地下室全部灌满水,不少汽车漂浮在水中,我去过的赌城海滩旁的木板大道也被大水冲得仅剩几根木桩。飓风从美国东海岸沿海岸一路挟风裹雨席卷东北各州向加拿大挺进。造成美国东北部大面积停电。电厂、电网被毁坏,一时难以恢复。纽约州及新泽西州为重灾区,约 580 万企业及住家户停电。数百栋房屋被摧毁,几十栋被大火吞噬。因为道路被水淹没,消防车无法进去,眼睁睁看着大火烧尽。直接经济损失 200 多亿,保险赔付约 200-300 亿美金,加起来近 500 亿,死亡 106 人,多数是在路上或是家中被树木倒下砸死的,或是电线被树木砸断,水中带电,触电身亡。共有 8000 棵树木被掀翻或折断。仅新洲就有 5600 多根电线竿被毁, 2200 处变压器被烧毁。所以,面临大量的灾后修复工作。停电,加油站排起长龙,加油站读卡机不能用,只能收现金,柴油发电机供不应求,人们排上几个小时购油。 灾后第二天,各州即展开树木清理,电力维修恢复工作。报纸报道,仅新泽西州就有 15000 名电力工人在抢灾救险的第一线,其中 8000 人是临近各州来支援的。第三天才开始陆续恢复电力供应 ,我们家也是第四天下午 5 时才来电,电灯一亮,小孙子和我们都跳起来了。因为,他这两天都因天气冷被我们带到图书馆避难去了,在家中都穿着厚厚的棉衣,现在他和我们都可以轻松了。 虽然受灾,但我感到普林斯顿镇的工作、生活仍然照常进行。有报纸讲,有的地方为购油,有人拔枪动刀。我不大相信,争执是有的,美国人还不至于为此动刀枪,那是记者渲染。 儿子、儿媳灾后第三天(星期二)就到学校去了,儿媳回来讲,损失最大的是纽约某大学,他们生物实验室养在地下室的一万多只纯种供科研用的小白鼠被淹死了,有些还是世界上仅存的那几只基因小鼠,这一死,就无法复制了,这也是损失,而且还是大损失。他们普林斯顿大学生物系组织老师、学生连夜搬运地下室的小老鼠,避免了重大损失。谈到纽约某大学,认为还是他们重视不够,电视台那样宣传,怎么不引起重视呢?看来这些失去小白鼠的教授也只好改行失业了。 灾后,州政府和民间慈善机构在组织救灾,奥巴马竞选活动,也到新泽西州灾区走了一转,并打电话关心纽约州的灾情,一是尽总统职责,二是为了竞选做秀。救助也是以个人自身为主,因为房屋是每家每户投了保的,自己向保险公司索取,政府不好介入。 我个人感到,看到大西洋城沿海房屋受损的照片,与我们汶川大地震,舟曲泥石流灾害受损程度差不多,但是救灾声势、力度、进展、宣传、报道都不如我们,这就是两种制度的差异,我们的制度发挥了“能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来得快,全力以赴,进展也快。我也亲历了汶川大地震,中国人民那种见义勇为,顾全大局,无私奉献,踊跃献爱心的举动令人们久久难忘,印象深刻,我相信中国有希望能做到民族复兴,成为泱泱大国。 我也希望美国灾后重建尽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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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杀人游戏历史(ZT)
热度 2 推理游戏坛主 2012-12-4 13:27
兔儿爷问为什么叫杀人游戏?追根塑源,转自百度。不喜欢此游戏者,请自动跳过,抱歉打搅。 共同的说法是杀人游戏起源于国外,但是最初形成的原因就众说纷纭了。 关于杀人游戏的起源,一说是来源于 MBA 的 训练课程,是课堂上训练团队精神的一种心理游戏,这种说法现在流传较广。 另一说是发源于硅谷,是IT人发明的一种缓解精神压力的做法,在杀人游戏进入中国的初期,这种说法比较盛行。 还有一说是游戏起源于一群登山爱好者,在营地等待适合登顶的好天气,无聊的情况下发明的游戏。这种说法最富有浪漫主义色彩,比较容易为女性接受。    据称,“杀人游戏”起源于上世纪70年代,有记载的1969甚至更早,麦克先生和他的同伴开始在 美国 佛蒙特玩一个叫“杀人”游戏。在1998年9月15日,杀人游戏被带到了 普林斯顿大学 ,并从9月24日开始成为一项经常的活动。随后在1999年由硅谷归国的留学生第一次传到上海的,而后于该年年底在一次IT界的媒体见面会上传到了北京,从此开始了它在全国中大型城市年轻人中的传播之旅。2000年开始游戏在 上海 、 北京 、 广州 等大城市的一些公关公司、记者圈、 IT 行业及演艺圈等逐渐成了活跃气氛、交识朋友的一种新的方式,并通过一切网络 论坛 在一定范围内掀起了一股不小的热潮。   (1950年出版的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谋杀启事》中,已经提到杀人游戏,内容基本像是现在游戏的雏形,故可认为以上发明时间有不准确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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