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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津巴多的“斯坦福监狱”实验(4)
热度 1 ytsword 2014-4-9 19:42
阿布格莱布监狱虐囚事件曝光后,津巴多和媒体很快将它与斯坦福囚徒实验联系起来。接受了几次采访之后,一家律师事务所找上了他。这家事务所要为上士伊凡.弗雷德里克(Ivan Frederick)做辩护。上士是部队的宪兵,在阿布格莱布监狱1A和1B层值夜班,而这两层,正好是全伊拉克虐囚事件最严重的地方。津巴多并未否认弗雷德里克虐囚的事实(弗雷德里克对此供认不讳),但他知道,自己想要探究的是促使警卫们折磨、虐待、羞辱囚犯的深层环境原因。按津巴多的说法,弗雷德里克到伊拉克之前,是个地道的爱国青年,“经常去教堂,家门口每天都挂着美国国旗,一听到国歌就热泪盈眶地挺胸起立,信奉民主自由的美国价值观,他参军正是为了捍卫这些价值观。”弗雷德里克被控虐囚后,津巴多安排了一位军方的临床心理医生给他进行了全面的心理评测。评测指出,从各个方面来看,弗雷德里克都再平常不过了。他有着平均水平的智商和个性,“没有虐待狂或病态倾向。”对津巴多来说,这些结果“有力地说明,军队和检方主控人强加给他的‘坏苹果’特质论是没有事实依据的”。 根据自己在斯坦福监狱实验和阿布格莱布监狱的发现,津巴多提出了人、环境和制度的三要素说,以及这三者如何相互作用,驱使好人做恶事。这里我们看到了恶的特质论(人)、恶的环境论(环境),以及津巴多在考察了阿布格莱布监狱事件之后新增的第三项要素——也即人与环境共存的背景(制度)。“看到有关阿布格莱布监狱的报道时,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创造了这种扬恶的环境,”他回忆说,“制度是更大的木桶:也就是确立此类环境的法律、经济、历史和政治势力。大多数制度都有一层外壳,毫无透明度可言。”
个人分类: 心理学|4624 次阅读|3 个评论
分享 津巴多的“斯坦福监狱”实验(3)
ytsword 2014-4-9 19:40
这正是津巴多在斯坦福监狱实验中想要解答的问题。如今,这个实验在科学史上的地位,和弗洛伊德的沙发、斯金纳(B.F.Skinner)的箱子、斯坦利.米尔格兰姆(Stanley Milgram)的从众实验不分高下,同属奠基之作。只要上过基础心理学课程,你一定听到过菲利普.津巴多的大名。 斯坦福监狱实验的细节,现在已经广为人知了。研究人员在心理学大楼的地下室草草拼凑出来一所监狱,把办公室改建成了牢房。随机选出的学生“囚犯”,被“斯坦福警察局”的警察在家里逮捕,抓进巡逻车带到监狱。“狱方”给他们喷杀虱剂,勒令其裸体站成一排,挨个分发土褐色的囚衣,塞进6×9英尺的狭窄囚房。警卫们领到了警棍、哨子、囚房钥匙和闪亮的墨镜。接下来的几天,这些原本心理健康的美国学生,全都入了戏:不是变成了暴力、专制的警卫,就是变成了士气低落、冷漠的囚犯。按原计划,实验要进行两个星期。津巴多当时的女友(现在是他的夫人,两人结婚已经30多年了),看到囚犯们在深夜如厕时遭到警卫虐打,头蒙黑袋、腿铐脚镣,连忙让津巴多中止实验,以免有人受到严重伤害。到了这时候,津巴多才意识到,自己也陷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不能自拔。“我叫停实验,不是因为在监区看到的那些场面,”他在实验的技术报告里解释说,“而是因为我惊恐地意识到,我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变成最残忍的警卫,或是最软弱的囚犯,对自己的无力充满恨意:未得许可,我不能吃、不能睡,甚至不能去上厕所。” 我问津巴多,30年后,他怎样看待这次经历。“斯坦福监狱实验传递的信息是:环境对人行为的影响力,比大多数人想象中要强大得多,可是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他说。“像我这样的社会心理学家一直在努力纠正大多数人的观点:恶只不过是个别人的特质——藏在他们的基因里、大脑里或者本质上——世界上有好苹果,也有坏苹果。”但的确是有坏苹果吧?是的,当然有,津巴多承认,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恶,并不是少数坏苹果犯下的,相反,而是普通人在特定的环境下做出的极端行径。津巴多宁愿不对人做先入为主的判断。“怪罪个人之前,我们首先应该找出什么样的环境有可能激发出他们的恶行。与其说是坏苹果装进了好木桶,为什么不假设是好苹果装进了坏木桶?” 我们如何才能判断好坏苹果与好坏木桶之间的差异呢?“在斯坦福实验展开之前,我们知道参加的学生都是些好苹果,因为我们让他们做了大量测试——性格测试、临床检查、调查他们的背景,等等。他们每一个人都很正常。接着,我们随机指定他们是警卫还是囚犯。这就是说,第一天的时候,他们都是好苹果。可没过几天,警卫们就变成了虐待狂,囚犯们变得情绪不稳。”津巴多的坏木桶腐蚀了好苹果。
个人分类: 心理学|3966 次阅读|0 个评论
分享 津巴多的“斯坦福监狱”实验(2)
ytsword 2014-4-9 19:38
恶的特质论认为,恶是负面的人性所致。恶的环境论则认为,恶是堕落环境的产物。宗教(原罪)、医学(内科病)、精神病学(精神疾病)和法律(个人责任)普遍采用恶的特质论;社会心理学家、社会学家、人类学家等则更倾向于恶的环境论,因为他们敏锐地察觉到环境对人类行为的塑造力量。两种理论其实都不算错,且相互发挥作用。从特质上来说,我们具备行恶与行善的能力,具体的行为表达则取决于环境以及我们是否选择那么做。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Aleksandr Solzhenitsyn)在其经典作品《古拉格群岛》(The Gulag Archipelago)一书中尖锐地指出,作恶的能力隐藏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心深处:要是坏事全是阴险的恶人干出来的,那只需要把他们从人群中分离开来消灭掉就好了。可善恶之线贯穿着所有人的心。有谁愿意消灭自己的一半心呢?我们善与恶的双重本性源自进化过程:人类是社会性灵长动物,对内亲善,对外排斥。为了个体的生存,我们必须和群体内的伙伴友好相处,这带来了同情、合作与利他等道德情操的进化——也即亲社会倾向,或善的特质。但进化压力不光创造出人类对群体内成员的归属感,还创造出了对群体外陌生人的仇恨与排斥,这导致了暴力、竞争和自私等邪恶情操的计划——也即反社会倾向,或恶的特质。 1990年,社会心理学家查尔斯.裴度(Charles Perdue)用实验证明,我们自然地倾向于把世界分为“我们”和“他们”。研究人员告诉受试者,他们参加的是语言能力测试,要学习一些毫无意义的音节,如xeh、yof、laj或者wuh。一组受试者看到的无意义音节是与“我们”(us、we或ours)一类的圈内词汇配对的。另一组受试者的无意义音节是与“他们”(them、they或theirs)一类的圈外词汇配对的。此外还有一个对照组的无意义音节与中性名词(他、她的或你的)配对。接着,请受试者评价这些无意义音节带给自己的愉悦感或不愉悦感。值得注意的是(当然,值不值得注意,取决于你对人性的看法),无意义音节与圈内词汇配对的受试者,评出的愉悦度明显高于圈外词汇组和中性词汇组。 我们既善且恶。大多数人在大多数环境下都是善良的、道德的,会做正确的事;但在某些特殊环境下,藏在我们内心黑暗面的行恶的能力也会冒出来。 斯坦福监狱实验 早在20世纪70年代末,我还在读研究生的时候,菲利普?津巴多就是个传奇人物了,而且打那以后他的声望有增无减。他出生于纽约的南布朗克斯区,父母是没什么文化的西西里人。津巴多亲眼目睹了人置身法律有名无实、猜忌无处不在的环境时会怎么做。他早年在斯坦福大学当教授,设计过一次实验,观察两辆报废汽车:一辆放在他度过童年时代的南布朗克斯区;另一辆放在加州帕罗奥多的高档社区。在布朗克斯,研究小组还来不及装好隐藏摄像机,人们就开始拆车了。短短一天之内,汽车遭到了23次破坏性攻击,全在白天,肇事者均为恰好经过的成年人(只有一次例外)。而在帕罗奥多,汽车一直没人动,直到津巴多放弃实验,把车开回校园。此时三位邻居打电话报了警,说附近有辆车被人偷了。如此巨大的差异,显然并不是因为纽约人与加州人在特质上有什么不同,而是因为布朗克斯与帕罗奥多的生活条件有异。异在何处呢?
个人分类: 心理学|3722 次阅读|0 个评论
分享 孙中山的把柄抓在日本人手里?
热度 6 岳东晓 2013-9-28 13:10
前几天去参加硅谷国庆晚会时,认识了一名国内来的历史教授,近代史专家,正在斯坦福一研究所搞一个课题。一聊很来劲,晚会后一起去一朋友家,接着畅谈。 谈近代史嘛,不能不提到孙中山。我提起孙中山当年为了换取日本支持,不惜出卖东北外蒙的事情。这位历史学家说确实如此,袁世凯还没有这样。 接着,他又说到:”孙中山还在日本嫖妓呢。我在日本警视厅档案里亲眼查到的记录。” 孙中山在日本嫖妓这样的事情本身缺乏重大的历史价值,但是这样的资料掌握在日本人手里作为重要档案就引发一个疑问了。 我们基本上可以断定,对于旅居日本而有一定身份的人,日本人必然暗中收集其个人隐私等情报,作为威胁、利诱的筹码。 那么我们也就可以肯定,汪精卫也好、蒋介石也罢,势必也有各种把柄被日本人抓着。一到关键时刻,日本人就可能拿出来作为迫使其就范的手段。
10697 次阅读|26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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